“可是南方...”
薄硯祁微微皺眉,“你覺得,毒不是慕南方下的嗎?”
顧喬早已經從慕南方的眼底得到了答案,她那一雙眼睛毫不掩飾的告訴了她,是。
化妝室外面圍了十多名保鏢,沒有人能靠近,警察來取證,譚夫人氣急攻心悲傷過度,險些昏厥,往日大家風範所有的一切規矩修養都沒有了,“就是這個惡毒的女人,是她害我兒子,就是她...”
譚先生顯然也是受不住打擊,整個人搖搖晃晃的被助理扶著,“南方啊,我們譚家對你不夠好嗎?為什麼要這麼做...”
慕南方很平靜,那一張絕色漂亮的臉上帶著分明的巴掌印,但是依然美的驚人。
顧喬第一次聽見慕南方開口說話。
她並不是啞巴。
她的聲音音色很沉,很沙啞,“譚亦城,是我殺的。”
——
譚亦城沒有死,被送到了醫院裡面,三天之內搶救了五次,走廊上幾乎都是譚家的人,醫院外面還有各家媒體。
顧喬跟楚韻去過醫院一次,遠遠的在重症監護室外面看了一眼。
楚韻說,救活的機率很低,慕南方在他喝水的杯子裡下了毒,這種毒藥,只需要幾毫升,全身的器官都會開始衰竭。
是一種明令禁止的工業農業禁藥。
只是這個毒藥的味道很刺鼻,很重,是一種工農業製藥,放在茶水裡面,很輕易的就聞到了,只有傻子才不知道,這是毒藥。
譚亦城跟慕南方,很明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
這一場奢侈而昂貴的婚宴最後亦譚家太子爺重傷病危這件事情落幕,讓人唏噓不止,而新娘是兇手,更是一時間海城坊間飯後輿論不止的話題。
海城這幾天下了一場雨,天氣寒了一陣兒,就開始升溫。
下午的時候,顧喬去女子監獄看望慕南方,這是自從那場婚宴到現在,她第3次來監獄看望慕南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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