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著直接把一個已婚女人的墳遷到了譚家的墓地裡面,接著就要把那個女人的牌位放在譚家的祠堂裡面。
下午三點。
譚家墓園。
今天的天氣不是很好,下著細雨。
一群人正在挖著泥土,法師在旁邊超度唸經,譚桀撐著傘,站在墓碑前,看著宋明煙下葬。
阿康站在譚桀身側,其實對於譚桀的這個舉動,他也是有些無法理解,畢竟這是譚家的墓園,而且,宋明煙小姐還隨著夫姓慕容,並未離婚,就這樣強行的……起了棺,隨入了譚家,這。。
未免有些不合情理。
但是,雷康知道,譚桀才不管這些情理。
“且慢——”一道嗓音傳來。
接著,一行人浩浩湯湯的走入了墓園。
為首的譚家的幾名長老,這幾名長老,平日裡面都摸魚養生,不問譚家的事情,幾個子女或許還在譚家工作,自己也不過是沾著譚家的一點股份罷了,畢竟,譚家是譚桀的父親一手打拼下來的,還輪不到這幾個同族的長老說事。
但是,都是親戚。
佔有同族血緣,而且還是長輩,譚桀也給幾分面子。
“二叔,有什麼事嗎?”
譚忠明走過來,他撐著傘,看了一眼面前的場景,“阿桀啊,叔叔本來不應該管這些事情的,但是,你未免。。也太任性了,怎麼能讓一個外姓女子,葬在譚家的墓園裡面,這,不合規矩啊。”
“規矩?”譚桀笑了一下,“二叔,你們幾個人浩浩湯湯的過來,是準備在跟我談規矩嗎?”
譚忠明道,“阿桀,你跟沁茹離婚本就不對,眼下你又把一個外姓女人的棺材落在墓園裡面,你做出這種事情來,確實應該跟我們幾個叔叔商量一下。”
“阿桀,平日裡面你做出什麼事情來我不管,但是,你壞了譚家的規矩,這件事情不能就這樣,況且你隨意跟沁茹離婚,你知道這對譚氏的打擊有多大,等到風聲放出去,股票下跌,對譚氏一點好處都沒有。”
說話的是站在譚忠明身邊,看上去約莫60來歲的長者。
譚桀不屑一聲,“宋沁茹去找你們了吧,我已經跟她離婚了,以後,她跟譚家再無瓜葛,至於明煙,我不單單要把她葬在這裡,我還要把她的牌位放在宗祠裡面。”說完,譚桀揮手,幾名保鏢立刻動作,將棺材妥善的放入墓地裡面,而一邊的幾名譚家的長老沒有想到,他們幾個老傢伙都來了,譚桀竟然一絲面子都不給。
頓時,臉上也沉下來。
“阿桀,你太過分了!!雖然你執掌譚氏,但是這就是你對長輩的態度嗎?”
“態度?二叔啊,你那個兒子一個窩囊廢,私自拿了譚氏2000萬去賭博,現在還沒還上嗎?還有你,四叔,你兒子的醜聞,才剛剛壓下去不久,就準備在我面前放肆嗎?”
“你……譚桀你。。”
“我給你們幾個一分面子,叫你們一聲叔叔,別真的倚老賣老不識趣,我在給你們一分面子,現在立刻滾出我視線範圍,要不然,我不介意,把你們兩房從譚氏連根拔出來!!”
頓時,一幫人禁了聲。
譚忠明雖然是譚桀的叔叔,但是,到底只是叔叔,而且,他在譚氏只有百分之6的股份,自己的兒子,也是一個不爭氣的東西,說好聽點,他們幾個是譚家的長老,但是實際上,在譚氏沒有一點實權。
眼下,真的不敢得罪譚桀。
幾個人也只能摸摸鼻子,急忙走了。
什麼損壞譚家名譽,什麼破壞祖宗規矩,那是譚桀的事,跟他們幾個老東西沒有關係,至於宋沁茹,譚桀跟她離婚了,他們幾個老東西也管不到。
宋沁茹打電話找他們幾個哭訴,幾名長老也沒有辦法。
當天,宋明煙安穩的入葬譚家墓園,雨已經停了,但是天氣依舊陰沉,譚桀揮手,讓身邊的人離開,他想要跟宋明煙單獨說會兒話。
“明煙,我知道,你怪我,恨我,我知道我這麼做……”譚桀伸手,手指顫抖的撫摸著墓碑上的名字,像是撫摸她的臉頰一般溫柔,“怪我恨我又如何,什麼綱常倫理規矩,我統統都不要,三十年了,我不會放手了,你死了,也要與我同穴。”
“你若是恨我,怨我把你從慕容家的墓園遷到這裡,那你就在夢裡找我吧,恨我,當成厲鬼纏著我。
當夜,他把宋明煙的的牌位放在了譚家祠堂。
自然反對的人很多,但是都不敢跟譚桀正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