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切,將她的價值貶到最低,摧毀她原有的精神世界之後,再慢慢開始給她一些甜頭,那時,她所能依賴的就只有你了。
書房裡,顧琛有些無力的靠在了椅背上。
與剛才那番模樣相比,他彷彿有些不同,原本應該是胸有成竹的事,在本該更進一步的時候,他忽然有些不忍了。
顧琛鬆了口氣,點了支菸倚在那裡,透過眼前的玻璃櫥窗反光,他嘲笑的看著自己。
一旁的書桌上,那張與譚依依有些近乎八分相似的女人,依然在那個四四方方的小框裡,笑靨如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