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喬睜開了眼睛,對上了男人一雙深淵一樣的眸,那一雙眼裡,佈滿清晰可見的火焰,透過男人的瞳仁,灼燒著自己。
顧喬被嚇得一瞬間清醒,“薄先生..你怎麼回來了...”
她側過頭看了一眼床頭上放著的鬧鈴,已經快凌晨了。
這麼晚了,薄硯祁怎麼回來了。
她下意識的伸手推了他一下,才猛然發覺男人正壓在她身上,他的雙手撐在她的臉頰旁邊,將她緊緊的固定住,氣息都噴在她臉上,“這是我家,我為什麼不能回來。!”
男人低頭再次的吻著她。
顧喬一瞬不瞬的盯著那一張放大的俊臉,眨了眨,從睡夢中徹底的反映過來男人要做什麼,她臉頰一瞬間滾燙。
薄硯祁看著女人溫柔精緻的臉,一張臉,又白有小,他一個手掌就能覆蓋住,生氣的時候眼睛紅的像個兔子,說話又細又軟,他的呼吸有些沉重,幾乎是迫不及待的撕開了她的睡裙,佔有著她。
顧喬疼了一下。
她幾乎是認命的閉上眼睛,每次這個男人都弄的她很不舒服,但是這一次,顧喬慢慢的發現,他似乎..並沒有像往常一樣的折磨她。
薄硯祁吻住了她的唇瓣,咬著她柔軟的唇瓣,舌尖抵開了她的牙齒。
顧喬以為是他喝醉了。
但是她只嚐到了男人唇齒中的菸草味,並沒有嚐到濃郁的酒精味。
男人的手,掐住了她的腰,將她翻了一個身,顧喬的臉埋在柔軟的枕頭裡面,漆黑如墨的長髮披散在腦後,白皙的肌膚,如墨的長髮,幾乎是刺激著薄硯祁的眼睛。
薄硯祁看著女人線形優雅的後背,她面板很好,沒有點瑕疵,他勾住了她的腰將她的腰抬起來一點,貼進了她,嗓音沙啞,“喊我名字。”
“薄先生...”
顧喬下意識的開了口,隨機又想到,他要她叫他的名字,女人輕輕的吐出,“薄硯祁...”
“繼續.”
繼續是什麼意思,顧喬有些不明白,男人猛地撞了她一下,顧喬皺眉,顫顫的出聲,“薄硯祁...”
“嗯。”
嗯是什麼意思?還要繼續喊他的名字嗎?
顧喬咬了一下唇瓣,她背對著他,看不見男人的臉,更加的不知道他是什麼意思,別墅空蕩蕩了好幾天,這個男人沒有來過,今天凌晨突然回到別墅一言不發的就要她。
“薄硯...”顧喬開口,男人突然用力緊緊的貼著她,然後鬆開了她。
那一個‘祁’子還沒有吐出聲來,顧喬在只覺得剛剛那一下撞得她差點要散架了一下,靈魂都在極致中顫抖,她控制不住的‘啊’了一聲,雙手蜷縮。
那一聲很小。
但是薄硯祁聽得清楚。
男人只覺得心跳開始不受控制,原本薄硯祁準備要她一下就鬆開她的,但是此刻**被無線的擴大,手臂的青筋緊緊的繃起了。
一雙漆黑的眼睛,慢慢的通紅。
媽的,這個女人真能勾引自己!
喉嚨緊了緊。
顧喬以為薄硯祁放開了她,她想要起身去洗個澡,一身的黏膩不舒服,動了一下就發現,身後男人的某處又膨脹了起來。
顧喬像是被大灰狼盯上的小羊羔,一晚上被男人翻來覆去的不知疲憊,她整個人累極了,渾身無力,髮絲溼漉漉的黏在脖頸上。
她一度覺得,自己會不會死在這張床上,她想要開口讓薄硯祁放過她的,她真的承受不住了。
薄硯祁只是發狠一般的吻著她,將她所有的話都堵住,整個人像是充滿無限精力一樣。
——
第二天顧喬睜開眼睛。
陽光透過窗簾的空隙落在她的臉上,她清醒過來,動了一下發現自己是在男人的懷裡。
依然保持著昨晚親密的姿勢,顧喬的臉‘騰’的一下就紅了起來。
這個姿勢也太...太羞人了吧。
我的天哪。
顧喬想起昨晚上,這個男人像是瘋了一樣的要著她,一遍又一遍,她被弄得又累又困,又掙扎不了,她的抗拒只會惹怒他。
耳邊是‘咚咚’強有力的心跳聲。
顧喬此刻,枕在男人的臂彎裡面,臉頰貼在他的胸口,她有些怔,聽著近在耳邊的心跳聲,顧喬的唇角微微的彎起來。
她抬起臉來,從這個角度看見男人優雅的下顎線,還有纖長濃密的睫毛,他還在睡,呼吸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