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有時候一待就是一天。”
“有一天,是新來的阿姨打掃衛生的時候,不小心進去了,我這才知道,他每天都在重複著,畫著你,我跟仲柏一直都知道他跟你感情深厚,捨不得你,就想著讓仲柏帶他去華國看看你也好,這樣他應該會高興的,但是他拒絕了,沒有事情的時候整天把自己關在畫室裡面。”
“給你發郵件的時候,他的心臟已經開始衰竭了,我真恨我自己,沒有帶給他想要的生活,反而把疾病遺傳給了他..”
阮曼笙走出了畫室,關上門,她知道顧喬一定想一個人待一會兒。
顧喬慢慢的跌坐在地上,眼淚沿著臉頰不住的流淌下來,時安..是姐姐錯了.你還在怪姐姐嗎?
怪姐姐當初趕你離開嗎?
晚上的時候歷仲柏來了。
這是顧喬第三次見歷仲柏,第一次是媽媽還在的時候,歷仲柏來找過媽媽,那個時候顧喬才知道,這個人原來是顧時安的爸爸。
第二次便是四年前。
而現在..
便是第三次。
他跟四年前一樣,絲毫沒有變化。
歷仲柏開車帶著顧喬來到了墓園,下了車,冷風微涼,顧喬跟隨者歷仲柏來到了一座墓碑前。
看著冰冷的墓碑,她的嗓音無力而顫抖,“歷先生,我想跟時安單獨待會兒。”
“好。”歷仲柏看著墓碑,眼底帶著哀痛,“我在門口等你。”
顧喬伸手,撫摸著墓碑的邊緣,看著墓碑上面清秀的少年,慢慢的彎下腰,臉頰貼在顧時安那一張黑白的照片上,“媽媽離開之後,你說過會一直陪著姐姐的..你怎麼能說話不算數呢...”
淚水沿著女子蒼白溫婉的臉頰上滑落。
她在墓園裡面待了很久,一直到夜色黑了,才走出去。
晚上住在歷仲柏的家裡,或許是因為她是顧時安的姐姐,阮曼笙對她很好,給她講著這四年來關於顧時安的事情,還拿出相簿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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