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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枉之事告訴了夫人,叫她到縣裡告狀或者到省裡鳴冤,然後重回監獄等待訊息。

來正氣之妾姓鱔,名尤。鱔尤生得身材竊究,兩眉如一彎新月,眼珠如熒火放光,兩顏如桃花開放,笑口常開,走起路來像跳舞,說起話來似鶯啼,其引人姿態,就是當今柳下惠見了,也為之動情。可是她卻嫁了一個剛直憨實的屠夫,三更起來刮豬毛,二更才從市上返,一天一夜,只能有一個時辰在家,保養精神還不夠,怎有閒心與她調情作樂呢。

鱔尤嫁了來正氣這樣一個丈夫,從心裡感到無限苦惱。

欲離婚吧,可來正氣卻掙來不少錢,可以悠然自在地享用,不離嘛,猶如嫁了一個木偶,只可同床共擾,不能消愁解悶,常常擁被自嘆,抱枕而眠。

但凡美貌女人,沒有不被別人饞涎的。鱔尤生就這一副美貌,神人麗質,早有人垂涎三隻了。

她有一鄰居,面若脂粉傅成,齒白眉請,恰如番安轉世,宋玉重生,早已看中鱔尤。這人不是別人,就是圩長白日科的兒子,現任水警隊長白明。

白明終日無事,早上一見來正氣把豬肉運到市上,立即到來家與鱔尤東扯西拉,眉來日去,秋水傳情。

白明是餓虎見肉,不待投而自往。這天,鱔尤送丈夫上市後,覺得無聊,轉到鏡前梳妝,點染娥盾,輕敷脂粉,發現自己貌美得出奇,輕聲嘆息道:“牡丹插在牛糞上,無人憐惜放盆栽……”話還未嘆完,只覺胸部一緊,兩乳已被人從背後伸手進來抓住,接著開聲說:“早知羊肉入狗口,今朝抱獻玉帝前。”

鱔尤一聽說話聲,便知是鄰居白明,故作怪道:“怎麼如此無禮!把你送到水瞥局去。”

白明聽了,笑町町地說:“只怕你不願我把手放開呢,怎肯送我到水警局!”

鱔尤聽了,“膜哧”一笑,立即轉身,雙手捧著白明的臉嘴對嘴吻了好幾個吻才說:“你早想死我了,快進房中。………”

白明笑道:“何必進房!我進屋時已把門關了,飢不擇食,急不擇所,我這時已經急不可耐了,就在這裡行雲作雨吧。”說話間,早把鱔尤的褲子脫下了。

鱔尤心情激動得現於臉上,臉色由自轉紅,由紅轉黃,由武轉青,只說了一句:“你這餓鬼……”就已心醉神迷,過了好一刻,才恢復常態。

凡事開頭難,只要開了頭,便不可收拾。二人經過這次離唐好夢,使早合晚分,明來暗往,勝於恩愛夫妻,不肯一刻離開。但是要避兔來正氣,也不能朝夕相處。時過年餘,各自積奇%^書*(網!&*收集整理累了不少經驗,鱔尤嘆息道:“我你偷偷摸摸,如何收場?”

白明巴不得鱔尤有這一句話,立即討好說:“我有長久之計,只怕美人兒不捨得哩!”

鱔尤說:“我最寶貴的東西,都屬於你了,還有什麼捨不得的!”

白明問:“你捨得拋開來正氣嗎?”

鱔尤說:“怎麼捨不得,如果是離婚,只怕他不願意,這麼一鬧,等於提醒了他或告訴了他,弄巧成拙,卻壞了我們的好處。”

白明進一步問道:“”難道除了離婚,就沒有別的辦法了?“

鱔尤說:“如果是暗殺或下毒,要他的性命亦未嘗不可,不過案發後,難逃法網。自古謀殺丈夫的,能有幾個與情郎享福到白頭!我卻不願走這條路子。”

白明說:“不須殺他,只找些岔子惹他犯法,一被逮捕,你就可以提出離婚了。”

鱔尤有些憂慮地說:“只怕他出獄後會查明真相,對我們不利,他有絕頂武功呢。”

白明見這計不成,那計不就,轉對鱗尤問道:“那麼美人兒有沒有良法?提出來共同商議,可行即行,不可行再想。”

鱔尤想了想說:“如果能惹他犯一宗夠殺頭的案子,名正言順地借法律之手把他宰了,以後就什麼憂患也沒有了。”

白明聽了,拍著胸部說:“這個容易,我是‘管尖幫的副幫主,只尋些藉口,當眾敲他一下,他武功高,性剛強,必然不服。我叫來幾個幫員與他對打,惹出他用絕技,不難打死一個人,而且我可找一個心腹藉機殺死一個,事後栽到他身上,他有百口也難辯得清”

鱔尤問:“如有執法嚴之人查明真相怎麼辦?”

白明說:“這個你放心,謀發圩的水警哪一個不怕我!不說我父親是圩長,直接管著他們,倘若逆我一言,我只要把幫員叫來,他便得傾家蕩產,前次被我帶人抄了一家,哼也不敢哼一聲呢!如他們上告,我表伯是水警局長,哪有手指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