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你看著奧羅拉,記得我的命令。”
加里安苦了一下臉,只得應是。
解決完一樁事,瑟蘭迪爾突然想起奧羅拉方才進門的時候所喊的話,於是蹙起了眉頭,問道:“賭局是怎麼回事?”
他並沒有提及關於胎生和卵生的問題,因為沒有人比他自己更清楚他與奧羅拉之間再清白不過。
奧羅拉嚅囁了一下,終於敢稍稍抬頭看他,卻不知道該怎麼開口回答這個尷尬的問題。
得到意料之外沉默的回答,瑟蘭迪爾瞥了眼在場的另一個人:“加里安,你來說。”
加里安苦笑,只好答道:“那些調皮的小精靈們開了賭局,下注龍與精靈的後代究竟會是胎生還是卵生。”
“……”
瑟蘭迪爾詭異地沉默了半響,終於從牙縫裡擠出一句話:“他們真是太閒了!”
加里安並不敢接話,只是保持著一臉恭謹。
倒是奧羅拉憤憤不平地說道:“塔夏呢?罪魁禍首就是他了!”
真正得罪魁禍首默默地低下頭,默不作聲地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瑟蘭迪爾瞟了垂首而立的加里安一眼,似笑非笑:“塔夏已經回去了。”
奧羅拉氣悶,但她的性格註定了她並不會對其他無關的人發脾氣,於是只能噘著嘴卻發不出火氣。
看著這樣的奧羅拉,瑟蘭迪爾若有所思,他總感覺奧羅拉似乎是從發情期開始,智商就有倒退的趨勢,行為也更加幼稚得無可救藥。
“奧羅拉,我記得你剛從河谷鎮回來的時候,性情要冷靜沉穩許多,但現在——這是否與你的發情期有關?”
奧羅拉愣了愣,事實上看出這一點的不止瑟蘭迪爾一個人,但她一直以為這是太古水之精靈的緣故,卻沒往龍的發情期這個方面上想。
她用稍稍找回了一點理性的思維,想了想,搖搖頭道:“伊魯柏回來之後,與我共生的水之精靈跟我融合了,我一直以為是這個原因導致了自己的思想產生了變化。”
“融合?你是指你與掌控水元素的精靈?”瑟蘭迪爾凝眸問道。
奧羅拉點了點頭,隨即說道:“龍的……發情期,並不會持續太久,很快就有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