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居住的地方。李甲楚跟著鄧鴻一行人,也沒有怎麼繞彎,便見到一座龐大的府邸。
兩座巨大的石獅子威嚴的立在門外兩側。門是雕花的,看起來jīng美而堅固。門外站立著七八位看門計程車兵。
其中一個上前一步道:“鄧大人…”
鄧鴻朗聲道:“我有要事稟報都統。”
那士兵斜眼撇了撇李甲楚這個生面孔,問道:“大人,這位是?”
鄧鴻身後的人搶言道:“這位可是凌霄門的傑出弟子。”
因為這幾個人見識了李楊二人的本事,還助幾人逃脫險境,心裡早以是佩服與敬仰不已了。
鄧鴻喝令道:“還不帶領我們進去,耽誤了軍機,你可吃罪的起?”
那士兵唯唯稱是,幾人隨著他走進府邸。
長廊裡雖然還燃著燈,卻是顯得十分yīn暗。李甲楚想不到外面已是如此宏偉壯觀,裡面更是包容永珍。假山怪石,莊園竹林,噴泉池塘,應有盡有。他想到,如果這是白天,又是怎樣的一番動人的景sè?
長長的走廊快要走到盡頭,遠遠的便聽聞到了琴笛笙簫。幾人放眼望去,大廳之上歌舞昇平,翩翩起舞的歌姬也是羅裙半解,露出了chūn光。
裡面的笑聲突然停頓,厲聲喝問道:“什麼人?”
“是小的”
“什麼事?”
“鄧大人求見都統。”
都統眯了眯眼,似乎醉意還未褪去。撫頭道:“叫他進來吧。”
李甲楚與鄧鴻踱了進去,他背手而立,一雙眼睛直勾勾的朝那位都統大人望去,恰好這時那位都統大人眼神也朝這位陌生人遞了過來。李甲楚心裡對這位都統大人的第一反應便是——平淡無奇。這都統大約四十歲上下,長得平平無奇,不過眉目之間卻有股霸氣。
都統問道:“鄧夫長,這位是?”
鄧鴻答道:“這位是凌霄門弟子。”
李甲楚見他介紹自己,拱手道:“凌霄門,李甲楚。”
都統笑道:“常人都說凌霄門道法舉世無雙。今rì見來,凌霄弟子果真都說出類拔萃,我才知道傳聞盡實呀。來,喝上一杯。”
李甲楚應道:“謝都統大人。”
一雙柔美瑩白的纖纖玉手捧著,送到了李家楚的面前。
李甲楚這才抬起了頭,眼神隨這雙瑩白的手往上望去,胸膛之間是雪白的,臉是雪白,連牙齒都是雪白。他的白衣羅裙被她肌膚的映襯下,曼妙的酮體幾乎要露了出來。他的眼睛不由定住,靈魂彷彿也給定到了一般。他頭微微晃了許久,腦海之中卻仍舊浮現出那個俏影。
想不到這杯酒,還沒喝,就已醉。
如果在一個大家都喝酒的地方,也該喝酒的時候,你不喝酒,那麼你就是個傻子。
李甲楚可不是個傻子。他不僅不傻,還有點聰明。
他仰頭一飲而盡,笑道:“都統大人的酒,果真是好酒。”
都統也跟著大笑道:“好,拿大杯來。看他能喝多少杯。黃金盃,琉璃酒。”
鄧鴻都不知道他平常都很難見這位都統大人笑過,而眼前的這位凌霄弟子彷彿比他更懂為官之道。幾句話下來,都統已是笑得合不攏嘴了。
鄧鴻正要稟報,“大人。。。”
都統打斷道:“誒,有什麼事,喝完酒再說。”
鄧鴻弓腰道:“是。”
李甲楚果真飲盡了一大杯,臉上已微微泛紅。他笑道:“不知道都統大人有沒有聽說過‘百毒門’?”
都統道:“你是說的,是近十年來在魔教之中聲名鵲起的‘百毒門’麼。”
李甲楚道:“那都統大人可曾聽過一個叫王非良的?”
鄧鴻道:“我們在夜市中與他交手損了幾個弟兄,凌霄的一個女弟子也被他打傷。”
都統冷冷的道:“是屍毒烈焰手。好兒,再幫我盛一杯酒。”
他飲盡說道:“‘百毒門’人最近在外城蠢蠢yù動,想不到竟敢到內城來鬧事。難道邪教之人還真想攻打岳陽城?”
那個叫‘好兒’的也終於開口,鶯聲道:“有都統在,那些邪教之人豈敢生事?”
都統當即眯了眯眼,笑道:“有我蕭停在,定叫敢踏進來的人有來無回。”
男人在女人面前總是喜歡自大的。李甲楚心想:那王非良還不就到城裡傷人放火,還不是照樣走了?那時候您老人家還在和‘好兒’在卿卿我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