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了起來:“他也在舒家?”
謝日言與科芙娜也高興的互視一眼,畢竟在經過了萬般艱苦之後,能見到老朋友是一件極為值得欣喜的事情。
那雷可夫高興的叫:“那我們還不快去舒家?”
科芙娜這時正在飛航區,點點頭說:“再兩個小時就到了,別急。”
想到快到舒家,陳信的臉色不由得沉重下來,終於望著一直不敢出聲的舒紅說:“舒紅,我見過了你的父親,舒延啟伯父……伯父看起來十分年輕,還頗為斯文瀟灑。”
舒紅微微擠出笑臉,點點頭,有些遲疑的說:“我爸……他有沒有說什麼?”
陳信思索片刻,開口說:“伯父有提到你的遠房表哥舒同,昨天我也見到了。”
舒紅面色一變,明白陳信已經知道始末,遲疑的問:“同哥……他怎麼樣?”
“他還在等你。”拐著彎子繞來繞去繞不到重點,陳信反而急了,乾脆直說:“舒家的一些習慣我未必贊成,不過這一次回去,你還是難免要面對。”
陳信凝重的神色配上舒紅焦急的表情,還在歡喜的眾人也知道有事情不對勁,李麗菁聽出一點眉目出來,皺著眉頭說:“舒紅,誰在等你啊……什麼表哥。”
舒紅眉頭皺成一線,望望大家說:“同哥……是我大表姑的兒子,大表姑丈入贅到舒家,所以同哥也姓舒……我們自小一起生長,就像兄妹一樣……”
“我明白了。”黃吉點頭大剌剌的說:“這就叫做青梅竹馬!可是長大之後郎有情女無意,這又有什麼關係?”
舒紅卻又閉上了嘴,不肯說話,陳信只好開口:“這本來好好分說也是無妨,不過……舒紅,你這十幾天,什麼時候……這個……認識了物件,怎麼沒讓我們知道?”
陳信說的支支吾吾,大家可都聽得明明白白,李麗菁與趙可馨更是嘗試過陳信目光的厲害,想來就在這幾天陳信離開的日子裡,舒紅不知何時已經偷嚐禁果,一時之間不禁都直了眼。
剛剛舒戰果自然也是看出此事,馬上知道陳信前晚說的話都變成謊話,他老人家倒是信任陳信,不過舒紅是大爺舒年安的孫女,更是第四代的長女,舒同則是二爺舒平紀的外孫,舒家的風氣又較為保守,這件事情可大可小,舒戰果除了幫忙推緩幾個小時之外,也是愛莫能助。
整個控制室中只有黃吉一人迷迷糊糊,他只聽懂“認識物件”的表面意思,看見舒紅的臉忽然漲得通紅,黃吉稀奇的說:“交個男朋友有什麼大不了的……你們幹嘛這麼緊張。奇了,陳信又是怎麼知道的?”
陳信還沒回答,李麗菁目光斜了過去,斜望著黃吉說:“黃吉……不會是你吧?”
“什麼?”黃吉又吃一驚,連連揮手說:“別栽到我頭上來……咦!舒紅不是一直跟我們在一起,什麼時候……怪了……”
黃吉這才知道事情不對勁,在聖殿這些天,舒紅也沒機會結識外人,而卓能中除了自己和陳信之外,每個人都已心有所屬,陳信這些日子又不在,這樣算起來自己的嫌疑豈不是最大?想到這裡,黃吉忍不住叫了起來:“舒紅,你自己說啊。”
“沒什麼好說的。”舒紅銀牙一咬,搖搖頭說:“我自已做的事情,自己負責。”
陳信和聲說:“不是誰負責的問題,舒紅,你也是與大家一同出生入死,我們只是希望能幫上你的忙……”
舒紅驀地滾下了淚珠,對著陳信一個躬身說:“謝謝你們……”隨即飄身落下連通管,看來是回房去了。
黃吉眼見如此,連忙開口又加了一句:“真……真的不是我……”
陳信皺眉點頭說:“我知道不是你……”說到這裡,陳信的聲音轉低:“就因為不是你才麻煩。”
要真是黃吉,大不了要他負責任,可是陳信自然看的出來黃吉體內精源鎖固,也沒有元陰入體後的反應,但若是其他人,豈不是代表還有一對情侶有問題?這還只是自己人內部的問題,在外人舒家的眼中,豈不足自己的嫌疑最大?
陳信這麼說,大家自然信的過,而黃吉見陳信這麼說也不由得放心,這才轉念想起之後的問題,心裡也是一驚,遲疑的說:“有……有人始亂終棄……舒家怎麼肯罷休?”
沒人回答黃吉的話,控制室出奇的寧靜,大家擔心的還不是舒家的問題,最主要的是這件事情要是真相大白,一定還會有人受到打擊,也所以舒紅不願說明,看來是為了避免牽連到那人。
過了好一會兒,科芙娜才緩緩的開口說:“劍古山快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