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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部分

心病?心病也能被拿走嗎?方氏覺察到道松陽的話別有深意,且藏著陰森之氣,但她眼下感念大恩,也沒有留意。

道松陽問她丈夫在哪裡,他要依約定前去治病。方氏含淚說丈夫已經亡故,莫名其妙的吐血死了。道松陽問:“是吐血還是咯血。”

方氏茫然的問:“這……有何區別?”

道松陽不耐煩的說,問你便答,休要羅嗦。方氏回憶丈夫死時情景,說:“是咯血。”

道松陽又問血色是紫還是黑。方氏直說是黑。

道松陽冷笑道:“可憐可憐,本來他遇到我還能保住一命,不料遭人毒手,死的好冤。”方氏問他,丈夫是不是中毒。道松陽點頭。方氏哭著說,下毒的人一定是她大伯和表嫂。

道松陽便說:“我答應了救你丈夫一命,如今沒有踐約,雖說事出有因,但對我道松陽的名聲仍是莫大的損害,況且,道爺手中的人命,便是閻王老子想要也不行,你那大伯表嫂,一對不知天高地厚的狗東西,竟敢害死我道爺的病人!我要他們付出代價。”

他說話間兇光畢露,方氏嚇得膽戰心驚,囁嚅的說:“此事就算了,在怎麼說他們也是親戚,況且報仇殺人也是要犯法的。”

道松陽一瞪眼,揚手扇了她一耳光,喝道:“道爺決定的事沒有你插嘴的餘地,你以為這麼做是為了你?笑話!漂亮女人道爺要多少有多少,你算什麼東西,道爺看上的是你肚子裡的胎兒,你丈夫一條命,換你們母女兩個,划得來——哈哈哈哈,划得來!”

方氏倒吸了一口冷氣,兩腳一軟灘坐在地上,恨不得剛才死在妓院裡。

道松陽帶她回到家中,找到那對夫婦,強迫他們帶他前去靈堂,揭開棺木,將桂芳的遺體取出。左手在死人胸口一拍,吸出一道黑色的宛如蜂群般嗡嗡蠕動的蟲卵,昂首吸氣,有如鯨吸牛飲般吞了下去,獰笑著告訴眾人:“這是肺癆之毒。”

又換右手按住死人肚子,吸出散發著燒鹼氣味的淡紫色血霧,同樣吞了下去,說道:“這是砒霜劇毒。”他獰笑著對三人說:“人家都稱道爺採死真人,說得是道爺醫術通玄,無論身患何症皆可妙手回春,就像採摘花朵那樣採取死兆。我現在告訴你,道爺不但是採死真人,也是贈死真人,這肺癆和砒霜,就贈給你們夫婦當個見面禮吧。”說罷,攤開雙手,左掌心烏黑,右掌心赤紫。

“左手肺癆,右手砒霜,你們這對狗頭夫婦,誰要肺癆,誰要砒霜,自己選擇罷!”

兩夫婦嚇得屁滾尿流。婦人指著丈夫說:“他是主謀,應得砒霜。”肺癆至少還可苟活幾年,砒霜可是必死無疑。

道松陽冷笑道:“常言道最毒婦人心,果然不假,你想要肺癆,道爺偏給你砒霜。”揮掌在婦人頭頂一拍,將砒霜送入體內,當場毒發身死。待他轉身去尋丈夫時,發現他已經被活活嚇死了。

道松陽大怒,飛起一腳將死人踢飛。這時兩夫婦的小兒子走進來,嚇得大哭。被道松陽一把抓住。方氏跪下求他手下留情,道松陽冷笑道,道爺手裡握著癆病正不自在,好不容易找到個替死鬼,怎可輕易放過,你替他求情,莫非要當個癆病鬼?方氏嚇得一哆嗦,抱著男孩的手臂不由得鬆了。

道松陽拖起她狂笑而去,只剩下男孩咳嗽一聲哭一聲的跪在靈堂裡。道松陽將方氏虜回道觀,當天晚上便凌辱了她。別的道宗修煉金丹,道松陽卻別出蹊徑,專修毒丹。採集千家病毒,凝聚在丹田之中,彙整合丹,經由房事匯入孕婦體內,倘若時辰、火候、體質、年齡、品貌、生辰全匹配,便可修成極道天魔。

可憐方氏落入虎口,淪為道松陽修煉妖法的工具,體內匯聚百種病毒,發作之後渾身潰爛,不成人形,躺在道觀裡粒米未進,足足昏迷了三天三夜。

一日,半睡半醒中看見一隻黑腳白紋的蜘蛛正在窗臺上織著一面網。這是一種只產於亞熱帶的毒蟲,當地稱之為“石蜘蛛”。被石蜘蛛咬後神經會麻痺,身體僵硬的像岩石一樣,半個小時內便會致命。

方氏心想,與其這樣活著被人折磨,還不如死了的好。於是把手伸向石蜘蛛,打算自殺。蜘蛛忙著織網,並沒有注意她。這時一隻綠色的螳螂從窗外跳進來,恰被蛛網罩住,奮力的掙扎。石蜘蛛見美食上鉤,歡天喜地的撲了上去,想制服螳螂。

這是一隻強壯的母螳螂,通體翠綠,橫著兩柄鋒利的大刀,看上去很兇惡。雖然落入陷阱,對手又是身懷劇毒的石蜘蛛,可它並不甘心屈服,揮舞著大刀與之對質。就在蜘蛛和螳螂纏鬥的時候,一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