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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幾乎要屈服投降,她的能量層次,是我不明白的糅合了正空間和光明空間的能量,純比階次,或許及不上我的新能量元子,但在運用的技巧和火候上,就如我和法娜顯在微子運用上的分別,我落敗的機會遠大得多。我該怎麼辦呢?最後腦海仍是孫子教的那句話,虛者實之,實者虛之,出奇才能制勝。
我嘆道:“殺了我吧!我的負擔太沉重了,雙手沾滿銀河人的鮮血,有時閉目便看到銀河人和他們聖土灰飛煙滅的可怕情景。如果不是想找浮游世界,搞清楚大帝為何要毀滅銀河人,我根本不會繼續生存。”
秀麗嬌軀劇震,俏臉移到我的面前,面板粉紅的色澤稍退,代之是一片蒼白,嘴唇顫抖的道:“韋典拿?”
她奪命之手仍捏著我的咽喉。
兵不厭詐,何況是為了保住小命。秀麗的唯一弱點就是韋典拿,於是只有韋典拿,能救我一命。孫子所說的智、信、仁、勇、嚴,是用在自己一方的人身上,入用於敵人身上,只是愚蠢。沉重的道:“我一直希望你能忘掉我。三千萬年了,為何你仍忘不了我呢?”
秀麗呆瞪著我,俏臉忽晴忽暗,顯示在她芳心內,殺我或不殺我兩個念頭在劇烈鬥爭。我更可從她的能量變化探察出她內心的激動,因為她對我的控制放鬆了,令我能作出一個她意料之外的動作,頭向前移,吻上她變得冰寒的豔唇。
五千多萬年來,這還是我首次主動去吻另一個美麗的異性,感覺動人,轉瞬間,我完全投入,幾乎忘了為什麼要這樣做。但在內心最深處,我感到莫名的悲哀,原因在我曉得自己永遠不會愛上她,不會愛上非同類的雌性。
她的香唇很快溫熱起來,卻不肯作出任何反應,只是身軀抖得更厲害了,忽然她的手離開我的咽喉,移到我胸口處,猛力一推,我立即往後拋擲,她則踉蹌後退,到背脊貼上晶牆和透明牆外的壯麗星夜,無力的挨在那裡,嬌喘連連。
“蓬!”
我重重掉在地上,仿如從甜美又悲壯的夢境裡直摔回現實世界去。
我勉力爬起來,剛站穩,還未來得及說話,後方晶門升起,四個戰士直闖進來。
秀麗回覆冷靜,淡淡道:“請為我送韋典拿大公到貴賓室休息。”
我坐在貴賓室的晶背椅內,陷入沉思。
離開九月星後,我一直和時間競賽,務要在最短時間內,學會能與滅族兇手爭雄鬥勝的戰鬥技巧。在能量上,憑著神奇的元氣,有一個好的開始,可是在能量的運用上,我仍停留在小候鳥的階段。
我好比一個主將,擁有實力龐大的軍隊,可是隻有組成防禦陣勢和直線進軍兩種戰鬥方式,一旦給敵手摸清底子,肯定被按著來打,完全違背孫子“兵者詭道也”的戰爭法則,如何爭雄宇宙?
想到這裡,心中一動。
首先我須完全掌握心核內元氣,微子、明子、暗子和元子五種能量的特性,然後進一步掌握他們間的相互作用,再看如何與磁元和夢還配合,或可達到孫子所說的“故善攻者,敵不知其所守;善守者,敵不知其所攻。”
想到這裡,有如發現了另一個九月星,就在心核內測試各種能量的特性,重新組合和分解,試行身體不同的能量管道,磁元和夢還也因得到新的動力,熱烈的投入秘密的演練中。不知過了多少時候,晶門升起,秀麗神色如常的走進來,在我身旁坐下,晶門落下來。
秀麗像從沒有發生過任何事般,平靜的道:“你不是韋典拿。”
我點頭答道:“對!我不是韋典拿,也沒有見過他,只是從穴蟾星的地穴裡得到他遺下的夢還,藉夢還之力殺死穴蟾。後來為躲避魔洞部人,誤闖阿米佩斯星河,被思古截著,又以為我是韋典拿,接著發生的事,大公該比我清楚。”
秀麗不滿的道:“女王太軟弱了。”
我心中一震,看來阿米佩斯王國的內部並不是上下一致的,在孫子的角度看,便是缺乏“道”,未能“令與上同意,可與之死,可與之生,而不畏危也。”
秀麗朝我看來,冷靜的道:“韋典拿死了嗎?”
我道:“大概已葬身穴蟾星的地穴內,否則不會丟下夢還,以夢還的個性,只要他仍然在生,當誓死追隨。”
秀麗目光投往地上,兩手抓緊晶椅扶手,好一會後才放鬆,除了這個動作,她的神態全無異樣。
我試探道:“大公打算怎樣處置我呢?”
秀麗淡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