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剛剛還在霧裡看花,現在卻猶如看到一個神經病。
如果這個男人不是個白痴,那麼必定是個神經病。直接去逮他們老闆,說話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如果真的那麼好逮,怕是早就有精靈去把他逮出來幾十次了。既然有資本給士兵們裝備重鎧強行進攻精靈村落,想必他身邊的護衛也必定是強悍之極,就這麼衝過去,與送死與異。
況且,那個營地裡肯定不僅僅只有人類,既然暗精靈跟他們合作,想必裡面也埋伏著不少伺機而動的傢伙。
“誰瘋了,別扯淡,我跟你說正經的。”御塵風微微皺眉,表情有些不快:“你僱傭我幫你救出這一個村落的精靈,我肯定是要做的,但是怎麼救你就別管了。我現在只是問你,你知道這捕奴團的老闆長什麼樣嗎?具體跟我描述描述。”
“見過是見過,我化裝成魔法師,本來就是想混那裡摸摸情況的。”安琪拉從背後包袱裡翻出了一個羊皮紙畫卷,展開之後上面的人像露了出來。這一是幅用色極為考究的圖畫,有著大量珍貴的油墨跟金屬粉末,在羊皮紙上勾勒出了一個面容英俊的年輕人。
從他戴著的帽子上就可以看出,這是一個標準的貴族畫像,不過為什麼會到安琪拉的手裡,這就不得而知了——這肯定不會是貼在哪個城牆大門茅廁裡面的通緝犯畫像。據御塵風初步估計,這是安琪拉不知道從哪個地方隨手順過來的。
高帽濃眉假髮,加上半身上的勳章,典型一個貴族像。也不知道是畫師的技術問題,還是這個年輕的貴族長相有問題,他的臉色異常白皙,就猶如一個女人的白屁股。
“看不出來,這小白臉人長得挺不錯,心腸這麼歹毒。”御塵風仔細的端詳了一陣之後將畫像揣進了懷裡。“這東西你不要了吧?”
安琪拉望著他搖了搖頭。
“現在我要摸去他們的營地,你只要別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