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她的源魂卻被夏侯仙收集了起來。舞兒聞言,點了點頭,身形頓時化作一道煙霧匯聚到了丹藥架上的一隻玉佩當中。
夏侯仙來到青白玉石臺前看著廣天,怔怔地看了半晌,隨即抓起他的肩膀,然後來到了密室之外。
廣祿驁見夏侯仙竟然真的將他的兒子帶了出來,頓時大驚,忙道:“夏侯仙,你敢!”
夏侯仙面無表情地看著廣祿驁,道:“現在他的命在我的手裡,你這樣的態度可解決不了問題。”
“你到底想怎麼樣?”廣祿驁怒吼道。
夏侯仙道:“你知道我想要什麼。”
“不可能,哼,這是我唯一的報仇的辦法,即便是犧牲我的兒子也無所謂!”廣祿驁冷笑著說道,說罷他竟然將頭轉了過去不去看他的兒子。
夏侯仙轉頭看向小衣,道:“去城裡將王呈祥老爺子請來,請他再次執刀!”
小衣道:“是。”
廣祿驁聞言大驚,看著夏侯仙怒喝道:“夏侯仙,他只是一個孩子,你真的要這麼做嗎?”
王呈祥今年九十歲,本是長帝城人,乃長帝城官方儈子手世家第十九代傳人,不過他並不是砍人腦袋的,而是技藝更高超,而又更殘忍的凌遲。
夏侯仙淡淡地說道:“你知道你和葉詢差在什麼地方嗎?”
廣祿驁心中莫名其妙,夏侯仙繼續說道:“葉詢從來不說這樣愚蠢的話,你身在這樣的位置應該明白我們這樣的人為了某些事情,犧牲一些人是絕對不會手軟的。葉詢就很明白這個道理。”
廣祿驁怔住了,半晌才氣勢一軟,道:“你想要知道什麼,我都會告訴你的。”
夏侯仙卻道:“現在已經晚了,你會看到你的兒子在你面前被活活凌遲。不知道那個時候他會不會感激一所做的一切。”說完,夏侯仙便轉身離去了。
廣祿驁的修為已經被廢,此刻只能看著倒在地上,孤獨無助的兒子,廣天生來體弱,這一次死而復活身體更是虛弱至極,完全沒有辦法自己站起來。
若是此刻能夠得到很好的照顧和滋補還能活下去,可是現在這樣的話,估計不出七日便會再一次死掉。那時可就真的是大羅真仙也回天乏術了。
過了大約一個時辰,夏侯仙再一次出現在地牢之中,同時帶來的還有一個花甲老人,而在花甲老人身後還站著幾個年輕人。
這個花甲老人廣祿驁是見過的,正是擅長凌遲的王呈祥。
“夏侯仙!”廣祿驁大怒著吼道。
夏侯仙不理會他,對王呈祥老人說道:“王老爺子,地上這人就是受刑者了,您看?”
王呈祥看了看幾乎是有進氣沒出氣的廣天,半晌之後才道:“嗯,這人生命力很弱,即便是老夫親自主刀也撐不過一天,不過好在我曾孫兒是個煉丹師,到時候服一些吊命的丹藥,撐下三千刀應該不會有問題。”
“王呈祥!你膽敢對我兒子動一刀我就是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廣祿驁見這些人根本不理會自己,而在哪裡討論廣天能不能撐過刑法,他的心頓時如刀攪一般。
王呈祥看著廣祿驁,淡淡一笑道:“廣副院長也是親自看過我給人行刑的,幾乎每個受刑的人都會詛咒我,若是這種詛咒對我有用,老夫還能活到現在嗎?廣天雖然還小,但為了整個中州,老夫就算是挨天譴也要主刀行刑的。小河,平安,將工具抬進來,我們準備用刑了。”
“是。”王呈祥身後的兩個年輕人當即說道。
很快,凌遲所用的一切刑具都被搬了上來,廣天也被綁在了架子上,他上身衣服被剝掉,一張細繩漁網將他緊緊勒住,他雖然瘦弱,可是卻還是激起一片片肉來。
“你們…你們要幹什麼?”這個時候,廣天終於醒了過來。
王呈祥面帶微笑地看著廣天,說道:“孩子,你之所以受此刑法皆是因你父親之故,莫怪他人。”說著,王呈祥拿起一柄小刀,然後在廣天的胸膛上剜了一刀。
“啊……”
一聲劇烈的慘叫聲從廣天的喉嚨裡傳來,廣天說話都有氣無力,然而劇痛卻激發了他體內的全部力量,讓他慘叫出聲。
廣天的臉色頓時煞白,然後頭一偏就暈了過去。
王呈祥嘆了一口氣,說道:“身體太虛弱了,平安,把丹藥拿來給他服下。”
“夠了,夏侯仙,你說吧,你要知道什麼,我都告訴你。”廣祿驁終於是看不下去了。
夏侯仙道:“你已經錯過了機會,古人有言,機會永遠不會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