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本身是破魂境修煉者。可是其他人呢?這裡的家主都是在凝魂境以上的修煉者,用這個方法逃走,葉詢會受到讚揚,說他能屈能伸。可是他們卻只能是被嘲笑無能貪生怕死了。
蕭無聲緩緩說道:“林家主也不必如此,你逼走了葉詢,將我們的兩個選擇斬殺了一個,現在想不合作都不行了。唐家主,你說是嗎?”
唐祿心頭一跳,現在他終於明白為什麼林修在第一次會議時那般表現了,而葉詢的出現正好給了他借題發揮之機。自己一怒之下,將會議主持權交到了林修的手裡,卻是正中林修下懷。
而蕭無聲這一句話無疑是在懷疑他與林修狼狽為奸了。只是現在解釋也是沒用的了,唐祿心頭嘆了一口氣,重新坐了下來。
事實也的確如此,若是第一次會議,葉詢沒有出現,那麼林修就會安排天門的一個殺手潛入其中,然後達到目的。不過葉詢出現後,這個效果就更好了。
林修哼了一聲,走上了上座,道:“既然如此,我們六家的府兵就要統一排程,我林家不才,願做首席大統領,你們沒有意見吧?”
誰敢有呢?明知林修是在逼宮,可是性命掌握在他手中,不屈服又能如何?
……
葉詢剛剛逃出大殿,身後就追來了數十個守衛,葉詢收好了虛空間,服下一顆隱匿丹和培元丹。一邊療傷,也一邊逃亡,沒有了氣息指引,那些守衛也只好全城大搜尋了。
葉詢受得這一拳將他五臟六腑都幾乎打碎,若不是他之前受了唐陌的藥液浸泡,又在當時及時用封印之焰將傷勢封印,此刻他早已魂歸西天了。
此刻葉詢也在慶幸沒有讓唐陌繼續控制自己的身體,否則自己當真要後悔了。
在一條無人的小巷中,葉詢將面色塗了些泥灰和血漬,看上去如同流膿血一般,然後又用布蒙了面,看上去就是一個臉上患了病瘡的人。身上有血漬的衣服,葉詢也換下了,然後來到城門口,結果卻發現城門已經關閉了,任何人都不許出入了,而一些受傷的人員更是被直接抓了起來。
葉詢當時沒有聽到林修的命令,但是此刻也知道城被封了起來。而城池上方也已經開啟了禁飛的禁制。城池封城在中州算不得什麼奇怪的事情,因此很多人只是感到憤怒,卻也沒有人反抗,畢竟封城的命令是大家族下達的,一般的修煉者根本不能與之對抗。能與之對抗,也有其他渠道離開了。
葉詢無奈一嘆,只得重新找地方藏起來,他體內傷勢太重,不加以調理根本無法癒合。雖然他的血液有質的變化,有了療傷的效果,可是卻只是對於外傷,而內傷卻是沒有辦法的。
很快,林家的護衛府兵就已經在城裡穿街走巷地搜尋葉詢了,好幾次這些人都是從葉詢身邊走過,一則是葉詢身體氣息已經隱匿起來,表面看上去就是一個普通人。而二則,葉詢也是化了妝的,雖然很簡陋,可是隻要不仔細看也不一定能看得出來。
而這些府兵只是例行公事,要說有多敬業也不見得,因此基本都錯了過去。
但葉詢也知道一個道理那就是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溼鞋?現在出來尋找的人並不強大,因此發現不了他,可是等到後面一些強者親自出來搜尋之後,那就危險了。
葉詢從一扇窗戶中翻入一家人戶當中,屋裡的陳設極其簡單,一張床,一隻衣櫃,一個很大的木箱子。
木箱子放在角落裡,上面放著一尊青銅瑞獸,瑞獸和箱子表面都沾滿了厚厚的灰塵。
耳聽得外面有府兵在敲門搜查了,葉詢立即開啟了箱子鑽了進去。那箱子絕對夠大,雖然不能然葉詢站立,但是卻可以盤腿坐在裡面。
葉詢當即盤腿坐下,又服下了一顆培元丹,但此刻培元丹已經不多了。他的傷勢卻沒有怎麼好轉。
葉詢不得不來到虛空劍中向希靈詢問,結果葉詢卻驚駭地發現希靈竟然也是臉色慘白,虛弱之極。
葉詢吃驚地扶著希靈,問道:“這是怎麼回事,你?”
希靈微微一笑,道:“你忘了我和你說過的,你受傷了,虛弱了,我也會跟著虛弱的。”
葉詢一怔,心中想起希靈的確說過這話,只是時間太久自己給忘記了,可是之前希靈卻根本沒事,於是他當即問道:“那之前?”
希靈道:“之前你死了,我總不能跟著你死吧,那時候我們的聯絡就切斷了,我恢復本身,不死不滅的。”
“哦,原來如此,我現在該怎麼辦?我能想到的最好的療傷藥就是培元丹了。”葉詢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