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見著,被一個晚輩折了臉面,不出了這口惡氣,讓他如何在七絕原立足?於是這貨便鼓動戰孤山這位第十軍主,也好為自己找回一些面子。
紀星的話一出口。戰孤山就聽出了裡面的味道,從紀星身上,他也能看出罪軍高層們大致的心機。
紀星這人實力不錯,心機還算湊活,但與自己比起來,他差的就遠了,連紀星這樣的人,都想在罪軍之中翻起風浪,照此看來,這些人對權術的運用還差了一些。
“那你就說說罪軍的大體情況吧!我也好便宜行事。”
紀星現在想找回面子。戰孤山不能接上這茬。雖說自己貴為第十軍主,可這含金量還不如紀星呢!為他出頭,那不是找不痛快嗎?
“罪軍之事,無須解釋。這些你進入七絕原後。會有專人告知你的。你現在要知道你的權力,不要在那些驕兵悍將面前,失了你第十軍主的臉面。”
紀星說到這裡。明顯就是挑撥離間了,戰孤山可不能依著他的話行事,自己這次進去,就是要做笑面佛,誰也不能得罪,誰知道哪個有用哪個沒用,小鬼難纏,不能因為紀星的話,壞了自己進軍高層的計劃。
“臉面,老子還有個屁的臉面,罪奴都調不動,老子哪敢去惹罪軍的驕兵悍將,老子這次進去,就想看看罪軍到底是個什麼情況,其他的事,看了之後再做計議。”
紀星的話茬子,不能接一接就是麻煩,是非皆因強出頭,沒品出罪軍高層的滋味,還是小心謹慎為上。
話說到這個份兒上,紀星也看出來戰孤山是在推脫,設身處地的想想也是,自己這個長老,都弄了個沒臉,這位有名無實的第十軍主,也猖狂不起來。
想明白了這個,紀星也就沒再多說找回臉面之事,只能一臉喪氣的默默前行。
“我說老紀,此事也不是沒有希望,若是老子掌權,得罪你的那位,到時候有他的苦果子吃,沒權沒勢咱們去強出頭,只會鬧個沒臉,你說這是何苦呢?”
聽了戰孤山的話,紀星更是心中發苦,原以為實力代表一切,可有些時候權力的美妙要遠遠勝於實力的強悍,現在他實力有了,最渴望的就是權力。
“軍主,您說的是!我也是被那些小輩們氣糊塗了,罪軍雖說與世隔絕,可裡面的爭鬥也是殘酷無比的,沒有實力難以成事,有了實力也不一定成事。對了您的實力到了什麼程度,若是沒有步入第二階,想要進七絕原爭權奪利,也是難上加難啊!”
話趕話說到這裡,想起戰孤山那雄壯如山的根骨,紀星的臉又苦了起來,沒有實力這位第十軍主,想要奪權,基本沒戲。
“唉……半步二階而已!”
現在這根骨,絕對是戰孤山的軟肋,上次衝擊天道之門,逆天的根骨,差點讓他功虧一簣。費了多少算計,造了多少殺孽,他才堪堪半步入門,這裡面的苦楚,也只有戰孤山清楚。
“可喜可賀啊!恭喜軍主,不知可有了元神之力?”
依著這位第十軍主的根骨,半步二階絕對是逆天之事,戰孤山才多大?如此年紀便半步二階,將來必然有步入真正二階的一天,到了那個時候,憑根骨悟得逆天神通,也不是什麼難事,縱橫東土更不是什麼難事。
至於現在就領悟神通,紀星聯想都沒想,這樣的根骨,能半步二階已然是造化了,獲得些許元神之力,戰孤山就值得罪軍栽培。
“嗯!元神之力剛剛生成,沒什麼大用,不過在衝擊天門的時候,悟取了幾門跑路的神通。”
戰孤山說的漫不經心,紀星的心裡卻起了滔天大浪,幾門神通,莫非是在胡吹亂侃?
“等等!軍主,您是說幾門神通?煉氣士進階之時,天道所賜的神通?”
“是啊!一共三門神通,馭空、遁地、蹈海,美中不足的就是,這三門神通都是跑路用的。”
戰孤山隱瞞了神行,留一手是當初江流子先生教的,自己與罪軍能不能同坐一條船,沒有進入七絕原深處,這事兒還不好說,沒必要讓紀星清楚一切。
“大神通神行所屬的三門小神通,軍主洪福齊天啊!有了這個,這第十軍主之位您算是坐穩了。”
得到戰孤山肯定的答覆,紀星也是大喜若狂。逆天的根骨,半步二階,三門神通,年紀輕輕,這位第十軍主,絕對是當今煉氣士一脈的天才。
這樣的成就,就是在上古煉氣士繁盛之時,也是天驕人傑,絕對值得栽培。這樣的人物罪軍的高層,若是不能招納。那煉氣士一脈。再也沒有復興的希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