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你啊!”那人彷彿還認得戰雲,輕聲說道。
“是我,那日前輩的救命之恩晚輩還沒來得及說聲謝謝呢!”戰雲說。
那人呵呵笑道:“那日只不過湊巧經過那裡,看到你們在為難之中,順手而已!”那人又嘆息了一聲,說:“老夫有一事相求,可否答應?”
戰雲說:“前輩有什麼事情儘管說,在下盡力去完成!”
那人笑道:“哈哈哈哈,老夫看你天資還不錯,可曾拜師?”
戰雲雖然未曾拜師,但是自小就跟著大哥戰天叫他的師父為師父,也算的是戰雲的師父,於是他說:“在下已曾拜師,不知前輩有何事情?”
那人嘆息了一聲,說:“哦,是這樣啊!”於是他又把目光轉向其他八人,問道:“他們可曾拜師?”
戰雲說:“他們都未曾拜師!”
那人終於露出一絲的微笑:“那你去問一問他們可否願意拜老夫為師?”
戰雲說:“好,請前輩等一等!”
戰雲奔過去,問他們:“你們有誰願意拜那位老前輩為師?”
八人相互看了看,魏明說:“那麼惡魔,我才不拜他為師呢!”
葉香琳有些畏縮地問道:“我可以麼?”
戰雲看了看她,微微一笑,說:“你跟著我來吧!”
戰雲將葉香琳帶到那人面前,那人努力地睜開眼睛,看了看葉香琳,口中微微道:“是個女的?”
一聽這話,葉香琳說:“女的不行麼?那我走了!”
“等等!”那人有氣無力地說,“女的就女的吧,只是我派未曾有過女弟子而已。不過有些事情先跟你說說,如果你答應的話就可以拜老夫為師了!”
葉香琳說:“前輩請說,我答應你就是了!”
那人說:“老夫是天靈派弟子,法名真靈子,幾百年前本門派與魔道相戰,結果不敵而被魔妖一領人屠殺殆盡,幸虧留下老夫一人,得以傳播天靈派的武學,經過我百年的鑽研與發展,我天靈派的武學終於還是恢復了一小半,而大部分的武學還是無法通曉,此次老夫遇到魔妖,太過沖動,以致釀成今日之大禍,老夫之罪過啊!”他說著說著嘆息了一聲,然後繼續說:“不過這一切都因魔妖而起,我門弟子當中,無資質絕佳者,因此恐怕五人可以敵住魔妖,將來也無人可打敗魔妖,今日你既成老夫弟子,老夫必將此生研究全部傾囊相授,並且將天靈派的掌門人之位傳授與你,不過,你得答應老夫,必須勤奮修習本門武學法術,將來敵得過魔妖之時,必須將此魔剷除!”
“啊?要殺人啊!”葉香琳睜大眼睛說。
戰雲說:“那人你也看到了,今日的大水都是他造成的,你殺他為全城百姓,為你的父母報仇,是理所當然的事情,又有何畏懼的呢?”
葉香琳聽了他的話,也想到了這一層,咬牙切齒地說:“好,我答應前輩!”然後又說:“前輩還有什麼其他的事情要吩咐麼?”
那人眯著眼睛,手緩緩地伸入懷中,掏出一快令牌來,說:“這快叫天靈令,是我派最高領導人的代表,只有持有這塊令牌才能夠當上我天靈派的掌門,所以你拿這塊令牌找到我天靈派的弟子,他們自然會將你奉位掌門人的!”
葉香琳接過那塊令牌,發現這塊令牌入手之後的觸感分外舒服,而那塊令牌彷彿是玉做的,卻又看不出是什麼玉做的,而且彷彿輕巧得連一絲的重量都沒有,她正看著,忽然聽那人說:“你滴一滴血滴到上面去!”
“啊,滴血?”葉香琳有些害怕地說。
戰雲笑了笑,說:“不滴血這個令牌就不是你的!”他也明白過來,這塊令牌不僅僅只是一塊令牌那麼簡單,想必是一件非常厲害的法寶,甚至可能是靈器。
戰雲遞給她一把小刀,葉香琳拿著一直髮抖,顫抖著望向戰雲,說:“我不敢!”
戰雲只好拿過刀來,再握著她的手,見她閉上眼睛,一副緊張的樣子,微微一笑,然後割破她的手指,葉香琳只感覺手指一點疼痛的感覺之後,就沒有什麼事情了,便睜開眼睛,戰雲說:“快滴上去!”
“哦!”葉香琳便將一滴即將落下的血滴在那塊令牌之上,只聽一聲“孜孜”的聲音,那滴血便如同化成了氣體一般,漸漸消失不見了,見到這奇妙的景象,不禁睜大了眼睛,一時間,她的頭腦中彷彿被千萬道資訊侵入,葉香琳感覺自己的腦海中剎那間多了很多東西,卻都是有關這塊令牌的。
“多謝前輩!”葉香琳懂得了那塊令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