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一刻青年的出場後,此計確實需要再細細地斟酌。
第一,青年沉默,不動如山嶽,難知於陰陽。這個陌生的青年讓他有一種危機感,坐而沉穩淡漠,起而殺伐凌人。他有種直覺,這個青年能給他帶來致命的殺傷。
第二點,說起來和第一點無多大的出入,其條件也是基於青年的強大。如果可以,任烽倒很想把青年招入裂山總門。如此能堪比聖榜的強者,而且有之前表露出的隱匿能力,他絕對能成為總門的又一個護法。到時候,身為六護法的他,絕對能得取大功一件。
“朋友,可否讓任某做個和事老,此事就此打住?”收回思緒,任烽臉上浮現笑意,對著易雲卓友善地道。
“打住?呵呵,絕不可能。”易雲卓先是冷笑一聲,然後才冰冷地道:“敢重創我女人,索家必滅!”他下的決定,絕對不會被任何人左右。骨子裡的倔強和孤傲,誰都改變不了。
易雲卓的話一出,任烽即使再沉穩的心性,也免不了一陣暗怒。這裡可以說是他最大,自己已經放低了姿態,這青年居然絲毫不留情面地直言駁斥自己。就這點,足夠讓他的友善轉為惡氣。,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6… ,章節更多,支援作者,支援正版閱讀!
第二十五章拂袖離場
“重創!”相比於任烽的暗怒,索安則是完全的震驚。和一邊的索隆對視一眼,只見後者的眼中也滿是震撼之色。
燃燒生命,幾乎和引原爆相比的自殺式拼法。按照眼線傳回的訊息,那個女聖級絕對是已經燃燒到了極限。到那個地步,神仙也難救。可是為什麼這個男人說的是重傷?難道,她真的還活著?心中連連地兩個疑問,索家兄弟再次將這青年抬高了一個層次。
聽了易雲卓的話,就連一邊的解東流也暗暗地抹了一把汗。那任護法可是上頭下來的人,而且還是聖榜第十的人物,這小子真是不怕死啊。
解東流的心裡雖然是焦急如熱鍋上的螞蟻,但是卻絲毫說不出話來。從邀請易雲卓來這裡的那刻開始,就註定他解家已經和青年綁在了一起。成則雙贏,敗則家道毀滅。
“任護法,我看還是先來商議配額和原石稅務,其它的稍後再計議。”殷家陣營中,一個慈眉善目的老頭笑呵呵地給出了一個臺階。
殷正,殷家的絕對領頭人。就好比解東流一樣,他的話在殷家就是說一不二,沒有一個人敢反駁。
“不錯,殷家主說得對。任長老,還是先商議配額吧!”葛名章,葛家的聖級中期也是接著殷正之後開口。
說實話,無論是殷家還是葛家,對索家都沒有絲毫的好感。以前答應和索家一起擠跨解家,就是基於原石的利益上。而後來,這索家居然瞞著他們兩家,私自請來了裂山門的人,而且還自動要求增加賦稅,這樣以來。殷葛兩家也不得不跟著提高。這是在打兩家的臉,誰能受得了這氣。
對於那黑衣青年如果要殺上索家,殷家和葛家絕對舉雙手歡迎。說不定還會在後面陰一把,直接把索家給滅了。
“既然如此,那就先商議配額吧!”任烽雙眼凌厲地掃了一眼易雲卓。之前的善意早已經消失無蹤。
“哼!”索安恨恨地看了一眼殷成和葛名章,有些氣憤後兩人的落井下石。他卻渾然不知自己已經犯了大忌。易雲卓本就不好說話,再加上動了他身邊的人,索家絕對逃不過被滅的結局。
“解東流,按照上次的商議,永延山原石礦由我索、葛、殷三家各佔三成,你解家一成,不知道你有沒異議?”索安身為地主,自然是他先開口。只不過,他的言語中盡是咄咄逼人的意味。
“索安,難道就你一個聖級中期就能為索家爭取到半成的原石?做夢!”解東流臉色有些陰沉下來道:“一箇中等礦,兩年產出不到三十顆原石。如此算來。我解家就連原石賦稅都交不起,又怎麼能在此立足?”
後面的話,解東流其實就是說給任烽和蒙亭,外加他倆人身後的四大使者聽的。確實是如此,只要這原石一減,他們解家必定瓦解。
“這可由不得你。”索安撕破臉皮地向著殷正兩人道:“殷家主,葛家主,你們說解家是不是該減減了?”
“不錯。解家沒有聖級中期以上修為的人,原石根本就用不了那麼多。有賦稅的能力就夠了,至於如何立足一說,解兄弟言重了。”殷正笑咪咪地說著,讓眾人知道了什麼叫作道貌岸然和陰險小人。他的那一張笑臉下,絕對是深得不能再深的心機。
“我也同意。原石,夠用就行。難道解東流,你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