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未將它拖走。”
欣慰的點點頭,快嘴剛若是還在遊艇上,那陳平真要懷疑,這個傢伙是不是走私販子了。至於遊艇,只要它不被人拆掉,陳平就有辦法將其弄出來,這是一個走私販子的自信。
“大哥,我們真的要去月族人那裡?”高富終於穿戴整齊的從飛車裡走出來,第一句話就是詢問前途。
無奈的吐出一口氣,靠坐在地上的陳平指指一邊的莎莎:“這丫頭瘋了,一定要去月族,我攔不住,只有捨命陪君子。”
“可是,莎莎是個女人,不是君子——”後面話的被陳平冷眼一瞪,嚇得高富再不敢說什麼。
等了足足快兩個小時,陳平這才命令大家上車出發。
飛車的速度降到最低,隨時都可以掉頭跑開,大家小心翼翼的駛出十公里,沒看到任何人影。
“會不會,連那個易小子也被掛掉了?”高富膽戰心驚的坐在駕駛位上。
“不……嗯,那是什麼?”陳平坐在副駕駛位置,忽然從監視器內看到一個東西。
長長的紅色地毯,鋪在大路中間,兩側每隔兩米站著一名強壯的月族戰士,每隔百米,有一個手持牛角的月族戰士,定時吹響牛角,向後方傳遞訊息。
“這,這是什麼?”高富臉色迷茫的看著陳平,可惜,私貨運輸商也是一臉困惑。
“停車。”莎莎在身後出聲,“快停車。”
飛車停下,莎莎立刻走下來,小心的踏上紅地毯,她每走出兩米,那兩名月族戰士便單膝跪倒,雙手交叉在胸前,頭顱深深的低下。
“這是怎麼一回事?莎莎這丫頭不怕再上當?”高富大呼小叫的道。
尼古拉亞臉上帶著一種並不情願的奇怪笑容,說道:“只怕,這次不是假的。”
“為什麼?”
高富和陳平同時問出這句話。
指著跪倒在地的月族戰士,尼古拉亞道:“這是一種非常古老的禮節,據說,當月族還是聖族僕人的時代,每當聖族的皇族到達月族領地時,月族便會如此出迎,這是月族最尊貴的禮儀了。”
說著,她指著跪在地上的戰士:“這些人,統統都是月族人,這個沒法作假,能動員如此眾多的月族戰士,也只有月族的長老會了,其他任何人,都無可能有這樣的影響力。”
“所以,莎莎才這樣誠惶誠恐的跑過去?”陳平無力的以手抵住頭道。
尼古拉亞也帶著那奇怪的笑臉回答:“你要清楚,現在月族和聖族之間是什麼關係。”
“你是不是有什麼話沒有說出來?”一路下來,高富太瞭解尼古拉亞了,看著長生族女孩,他突然問出這句話來。
“沒有,怎麼可能會對你們兩個隱瞞呢。”尼古拉亞微笑著道。
“胡爾夫先生,你怎麼看?”陳平問道。
“我的孩子,你還是儘快現身吧,我想,前面一定有月族整個長老會成員在迎接你們。”
果然如胡爾夫所料,陳平與莎莎並肩走出不遠,一群身穿紫袍的老人,緩慢的迎了過來。
看見這些人,陳平立即戒備起來,雙眼死死盯住他們的一舉一動。
雙方距離五米時,易塵天從這些老頭身後冒了出來,對莎莎鞠躬施禮,而後開口道:“珞伊莎公主,很榮幸的向您介紹月族長老會的諸位。”
面對千軍萬馬,陳平自是不懼,但是面對一群虛偽的傢伙,他渾身要冒冷汗了。
再說,對方視線的焦點根本就不是他,自感沒趣的私貨運輸商,很快找個機會退了出來。
“就因為這些,你就跑了?”很是吃驚的瞪著陳平,胡爾夫的聲音中帶著少有的激動。
“喂,老頭,你明白的,我這人草根出身,看不得這些虛偽花哨的東西。”其實,陳平也感覺很沒面子,但是在胡爾夫面前,不得不裝出一副不在乎的表情來。
“算了,這可能是命吧,你命中的劫數。”
聽到胡爾夫這沒頭沒腦的話,陳平想要發問,又不好意思,只是打趣道:“老頭,你可是尊神的信眾,劫數這些東西,只怕屬於異教吧。”
靠坐地上,仰頭望天,胡爾夫悠悠道:“從老師失蹤的那時起,我就不再信仰尊神了。”
翹起拇指,高富滿臉崇拜的道:“強!不信尊神,還在禮拜堂混了三十年,老頭,你真強!”
沒有心思看高富打屁,又不願去瞧正在說著虛偽套話的人群,陳平的眼神慢慢轉到了尼古拉亞身上。
說來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