圓,這裡的人幹嘛在山壁上莫名其妙的鑿些大洞?”
陳圓圓微笑道:“王爺有所不知,義烏有一座寶山,名叫八保山,盛產銀礦,在咱們大萌國,銀子就是錢,能從山裡直接挖出銀子,那豈不是用不完的錢?所以這座八保山被義烏人們緊緊地保護起來,當作他們的生命之源,由本地官府和百姓們共同管理挖掘,挖出來的銀子一部份用來上繳稅賦,其餘的就用來平分給義烏百姓花用。(《》。)”
伊雲點了點頭,恍然道:“我明白了,既然有一座寶山,那就有可能還有第二座,當地的人就在所有的山上挖洞,尋找銀礦。這些鑿出來又不管的大洞,就是尋找銀礦未果時留下來的吧。”
陳圓圓點了點頭:“奴家最喜歡和王爺說話了,只要開個頭,王爺自己就能順藤摸瓜想到深處,不需要解釋得太細,似王爺這等聰明之人,奴家從未見過。”
伊雲呵呵笑道:“你少來了,你在秦淮河練出來的說話藝術真是討厭,任何男人在你面前都是最優秀的吧?哈哈哈!咱老家的風塵女子就是這樣,明明做得一點都不爽,嘴裡卻叫得十分大聲,抓欄杆,撕床單,一幅爽飛了的樣子,結果全是裝的。事畢之後還要說:哥哥你真是太威猛了,弄得妹妹好舒服。這也太假了!受不了!”
陳圓圓俏臉微紅,低下頭道:“奴家……奴家已經從良了,王爺您怎麼還用這種話來傷害奴家?嗚……奴家不是裝的……”
嘖!伊雲趕緊哄道:“別哭,我說錯了行了吧?你不是風塵女子,你是好妹子,嘛,別哭了,乖,來叔叔抱一個。”
陳圓圓的身體向後一縮,又躲開了伊雲的吃豆腐行為。
正在這時,大車突然一停,車外計程車兵大聲喝道:“前面是什麼人?竟然擋道?”
伊雲咦了一聲,趕緊趴到車窗上向外看去。只見前面的的山路上站了二三十個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手上各自拿著鋤頭、鐮刀、犁頭、竹竿、木棍等簡易的武器,這些人穿得很糟,大多數人穿著破爛的麻衣,有一個七八歲的小女孩衣服居然蓋不完上身,露出胸口來,還好她的身體還沒發育,露了胸也不至於走光,完全是個平板。
一個年輕人站在這群窮人的前面,手上揮舞著一個糞扒,大叫道:“你們是什麼人?為什麼到義烏來?是來偷我們的銀礦嗎?”
哦,原來如此。《》。伊雲掀開車簾,微笑著走了出去,左手上的鳥籠一提,右手上的摺扇一甩,牛逼轟轟地道:“你們看我這樣子,像是偷礦的嗎?”
這時陳圓圓也從車廂裡鑽了出來,傾國傾城的容顏,淺淺的微笑,一瞬間震驚了所有人。
“這個……確實不太像偷礦的……”
“倒像是帶著妾室出來旅行的公子哥兒……”
鄉民們放下了手中的武器,尤其是那個糞扒,讓伊雲感覺到鴨梨很大。
“鄉親們,你們是義烏的居民嗎?為啥半山腰設卡攔人?”伊雲好奇地問道。
那群鄉民鬧哄哄地道:“咱們是在保護八保山!前面不遠就是咱們義烏的核心要地八保山了,最近有訊息傳來,有一個叫施文六的大鹽商,要來咱們義烏偷銀礦。咱們當然不答應,現在所有通向八保山的路,都設了卡子。”
“原來如此。”伊雲點了點頭:“我可不叫施文六,我的名字叫龍操天,江湖人送了我一個外號叫做‘操天霸主’,是來找義烏縣令談點事兒的,你們能帶我去見他嗎?”
“操天霸主龍操天?”淳樸的鄉民們被這個名字唬了一下大跳,再看伊雲穿著打扮十分華貴,身邊的女人如此之美,一看就不是凡人,心裡也有了幾分畏懼,於是讓那個只有七八歲,衣服破爛得連胸口都遮擋不完的女孩出來給伊雲領路。
小女孩先給趕車計程車兵簡單地說了說村子的方向,就爬上了馬車,坐在陳圓圓身邊,看著陳圓圓擺在桌子邊的茶碗,知道是名貴的東西,不敢亂碰,只是拿一雙漆黑的眸子左右看。
大沙車又動了起來,過了鄉民們的哨站,向著八保山腳下的義烏綠洲駛去。
“大姐姐,你們好像很有錢……”小女孩眨了眨眼睛:“這種茶碗,連咱們義烏綠洲最富有的縣令大人也用不起。”
陳圓圓柔聲道:“姐姐很窮,不過這個哥哥很有錢。”
小女孩轉頭來看著伊雲,認真地道:“哥哥錢很多嗎?”
“這個嘛……略有一二。”伊雲汗道。
小女孩向他伸出了一隻瘦弱的小手道:“那哥哥把我買走吧,我父親死了,母親沒有錢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