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鐸想動一動身體,卻現自己被埋在地底,只有腦袋露在地面上,由於泥土填得結實,她想動彈一根手指也是不能,於是驚恐地道:“你……你把我埋在地底做什麼?”
伊雲笑道:“明知故問,我剛才不是說過嗎?把你埋好之後,在你天靈蓋上挖個洞,然後把開水倒進去,腦花燙熟了,就可以吃了。' 。 '”
多鐸臉色劇變,她並不是膽小之人,其實滿清韃子比起漢人來說生活環境比較惡劣,還處於野蠻不開化的狀態,所以她小時候也是吃過不少苦的,經常與猛獸和天災打交道,膽量很大,但是任你膽量通天之人,聽說別人要活吃自己的腦花,也禁不住嚇得臉色蒼白。
只見伊雲把盾牌又變成了一個鐵鍋,從高郵湖裡打來一鍋水,架在湖邊燒水。
一邊燒水,伊雲一邊盯著多鐸的腦袋,嘿嘿直笑。
多鐸美麗的臉上閃過一抹絕望,但她還不願意放棄,苦澀地道:“你們大萌國人總說我們滿人是野人,我看你才是野人,活吃人腦這種事,連我們滿人都做不出來。”
伊雲嘿嘿直笑:“誰叫你下令屠殺揚州?揚州因此死了八十萬人,我不報復一下你,怎麼對得起千千萬萬的大萌國百族?”
“嗚……人家根本就還沒來得及殺……”多鐸又一次把這個話題提了出來:“你不能因為我沒有做成的事就定我的罪。”
伊雲哼哼道:“殺人魔王,如果我沒來,你就真殺了。”
“但是你來了啊。”多鐸哭道:“明明我就沒殺成功,你不能拿這個做理由對付我。”
伊雲本來想說:“另一個世界的你就殺成功了。”但是他仔細一想,不對啊,另一個世界的多鐸是個男人。這個世界的多鐸是個女人,硬要說他們是同一個人,好像有點說不過去。
伊雲哼哼道:“算了,管你有沒有殺成,反正我看你不順眼,非要吃你的腦花不可。”
“能不能不吃我?”多鐸的眼淚嘩啦啦地流了下來:“戰場上死了好多人,你隨便找幾個腦袋還沒破的人吃吧。”
伊雲搖頭道:“人一死了,腦花就要變酸,就不好吃了。我就喜歡吃活人的。”
多鐸慘然。
不一會兒,燒開水的鍋出咕嚕咕嚕的聲音,原來是水燒開了,伊雲伸手一指,大鍋又變成了一個溫水壺。直接就把開水裝在裡面保好了溫,伊雲提著溫水壺坐在了多鐸的腦袋旁邊,拿眼睛瞅著她。
多鐸被瞅得毛,顫聲道:“別……求你一刀給個痛快……”
“哎呀,你明明是個小野貓,兇巴巴的那種,現在怎麼突然變得這麼軟弱了?我不喜歡!”伊雲左手提著溫水壺。右手放在多鐸的腦袋上,摸著她張揚的卷,只覺她的頭就像後世那些燙過頭的女孩。
黑長直的女孩固然長飄飄讓人嚮往,但是卷的女孩也不差。相對於黑長直來說,卷帶著一種更加活潑的風味,使頭的感覺豐盈有強性,總的來說。卷女孩會給人一種生命力更加旺盛,更加親切的味道。
其實伊雲很喜歡玩女生的頭。讀高中的時候。他前排就坐著一個長的女生,伊雲偶爾會伸手撫摸這個女生的長,但是這個女生明顯不喜歡他,每次一被他碰到頭就會罵他,還會把頭收到身前去,這讓伊雲十分遺憾。
伊雲在她的頭上摸了幾下,心中暗爽,嘴裡卻道:“這頭太礙事,全部剃掉才方便挖頭蓋骨。”
多鐸道:“求你了,一刀把我殺了……要不然拿個大錘一錘砸破我的頭,不要吃我。”若是平時有男人這樣撫摸一個女人的頭,女人要不就是大罵流氓,要不就是十分享受,但此時多鐸根本沒心情來感受男人的手放在頭上的味道,只覺得一陣毛骨聳然。
伊雲不接她的話,繼續玩弄著她的頭,玩爽了之後,才從懷裡拿出一把漆黑的匕來,對著她的腦袋比劃:“嗯,我要怎麼挖頭蓋骨呢?切個方洞還是圓洞?”
“不要挖洞……”多鐸驚叫。
伊雲道:“不挖洞怎麼吃腦花?”
多鐸大哭:“不要吃啊!”
伊雲哼哼道:“廢話連篇。”手裡匕輕輕一動,已經碰到了多鐸的頭皮,只聽多鐸尖叫了一聲,直接就暈了過去。
“切,身為一個殺人魔王,膽子卻這麼小?”伊雲不爽,看多鐸暈過去,他玩心突起,把自己的長劍變成了一個非常小巧的電風扇,把魔託車搬過來提供電力,然後架起風扇,用這個小風扇從背後對著多鐸的腦袋。他又去湖中弄了些冰涼的水來,塗抹在多鐸的腦袋上。
不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