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換成鄭芝鳳脫光光,總之換來換去,倒也挺有樂趣。這時伊雲身上衣服最少,他剛好贏了一把,穿了兩件衣服,兩個妹子則各脫一件多餘的衣服,結果三個人都穿回了正常的樣子。於是三人相視一笑,打算不玩了。
正在這時,船艙門突然“碰”地一聲推開了,李鴻章刷地一下竄了進來,大聲道:“好哇,你們打牌賭錢居然不叫上我。我最喜歡打牌賭錢了。”
伊雲心叫好險,這女人闖進來居然也不敲個門,還好我剛剛才贏了一把穿回了兩件衣服,不然現在就是光著膀子,多丟人啊。他不滿地對著李鴻章道:“喂,你有沒有搞錯,進來之前也不敲個門?”
李鴻章滿臉紅光地叫道:“打牌,賭錢!我一刻也等不了。”原來李鴻章是個嗜好爛賭的傢伙,不論賭大賭小,只要是賭錢的事,她都喜歡插一手。這壞習慣從小一直到大,都沒改正過,以前伊雲他們不知道李鴻章是這種人,現在終於知道了,不由得嚇了一大跳。
陳圓圓道:“我們不是在賭錢。”
李鴻章搖頭道:“不是在賭錢是在做什麼?”
陳圓圓本想說:在賭脫衣服。但是這話到了嘴邊,又硬生生地嚥了回去,這種話讓一個女人怎麼說得出口?她只好道:“沒……沒賭什麼。”
李鴻章搖頭:“少騙我,分明在賭什麼。”
鄭芝鳳也紅著臉道:“真的沒賭什麼。”她剛才輸得脫光光的時候,被伊雲亂摸了幾把,所以現在臉蛋還紅紅的。
李鴻章看她的表情,就更肯定了,怒道:“你們偷偷躲在這裡賭錢,卻不叫上我,被我逮住了還諸多推託,太不像話了……嗚……你們是惡棍,有錢大家賭才是真的賭!”
伊雲仔細地看了看她,李鴻章雖然長相算是普通,不算漂亮,但也不醜,關鍵是她的身材高挑纖細,其實挺勾人的,於是翻了翻白眼:“你真要賭?”
李鴻章道:“要賭!”
伊雲搖頭道:“我得先說明了,我們的賭注是很可怕的,你最好還是不要賭。”
李鴻章哼哼道:“少羅嗦,不論多大的賭注我也敢上。”
“好吧,你自找死,可別怪我無情。”伊雲哼哼道:“把門關好,你也來吧。”
李鴻章坐到桌邊,但是她不會鬥地主,四人商量了一陣,決定換成打麻將。清末時麻將已經開始流行,這個時代的麻將是用竹牌雕刻而成的,非常jīng美。四人搓呀搓的,然後砌好牌,嘩啦啦地打了起來。
這一把伊雲的手氣不好,摸不到好牌,陳圓圓卻運氣極佳,拿到一手極好的牌,眾人才摸了幾張,鄭芝鳳就點了個炮,陳圓圓將牌一攤,笑道:“我胡了……芝鳳,你點的炮,你脫。”
鄭芝鳳苦著臉,將外套脫了下來,露出裡面水綠sè的小襯衫。陳圓圓則抓起一件外套罩在身上,她身上本來就穿了外套,現在又罩一件,顯得十分詭異,但她卻笑道:“這下我多披了一件,多了層保險羅。”
李鴻章微驚:“你們……你們的賭注……難道是?”
伊雲壞笑道:“如你所見,我們的賭注是脫衣服,嘿嘿嘿,李大人見多識廣,沒見說過脫衣麻將麼?”
李鴻章大吃一驚,賭癮頓時消失得無影無蹤:“啊……這……這個……這個請容下官告退。”
伊雲哼哼道:“喂,打麻將的規矩你不懂啊?四圈不打完怎麼能走?”
李鴻章歪頭一想,汗水就流了下來,她是個賭鬼,豈有不懂麻將的規矩,為了防止有人贏了就跑,麻將一旦開盤,就得打滿四圈,否則亂了規矩就不成方圓……賭桌上的規矩她是一定要守的,當下只好一眼牙,狠狠地道:“打四圈就打四圈,末將只要一直贏,不輸就行了……”
伊雲壞笑著看了一眼她的褲子,也不說話。
李鴻章滿頭大汗:“你……你是想說,當心輸得褲子沒有了嗎?”
伊雲攤手:“我可沒說。”
李鴻章怒道:“我不會輸的,我是級賭徒,打麻將的水平不敢說天下無雙,也是勇冠三軍,怕你何來?”
大凡賭徒,對自己的賭術都是有相當大的自信的,贏了就歸於自己實力強,輸了就說自己手氣差,李鴻章也是如此,其實她卻是一個水平爛的大坑貨,經常糊牌了卻沒看到,明明聽牌了卻打錯張,自摸了居然也會誤打出去……
幾圈一過,可憐的李鴻章就輸得慘兮兮,外套早就脫掉了,鞋子也輸掉了,身上只穿著一件薄薄的襯衣,長褲也輸了,現在只好穿著一條小褻褲,她被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