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起來,道:“我也是無意中踩過界了,誰知道它們這麼不近人情,一下子把我給圍了起來!”
那哥尼薩少校冷笑道:“那些鐵皮廢物是故意在給我們好看,真該死,還敢當著我的面如此趾高氣昂地給我臉色看,如果它們犯在我手裡,非得砸爛它們的鐵皮不可!”
宕冥發現那少校的裝甲衣有些特別,心中不禁一動,想到謝月和謝晴空還沒有這裝甲衣,便有心給她們拿一套,他看了一下少校身後的兩個手下,見他們並不怎麼留意自己,而是對四周動靜格外注意,便計上心來,突然一指他們身後的小樹叢,故作驚訝道:“快看,那……那兒有什麼恐怖的東西在靠近我們?”
“什……什麼?”那哥尼薩少校轉過身去朝黑呼呼的小樹叢看去,身後的兩個小兵見狀也不由跟著轉過身去看,想找出點什麼,但就在這時,宕冥出手了,他一掌拍到了少校的裝甲衣胸口,將掌力擊出,雖然那裝甲衣擋去了大部分的力量,但是仍將那少校震得口吐血沫,跌跌撞撞倒退幾步,差點兒就坐到了地上。
宕冥見狀不由皺起了眉頭,發現並沒有一擊將其斃命,也顧不得轉身去對付他的那兩個手下,而是用瞬間移動躍到他的身後,一手按住他的腦袋,用力一撥,那少校的腦袋便打著圈兒轉了幾下,足足扭了兩圈還多,脖子頓時被擰斷,屍體搖搖晃晃了幾下,慢慢地就要倒在了地上。
那兩個士兵見自己的長官被襲擊,不由舉起槍來對準宕冥射擊,宕冥眼見局勢如此險惡,不禁狠下心來將那少校的屍體擋在身前,那兩道離子束正中少校的腦門,一下子就將腦顱擊穿,血液和腦漿噴了出來,濺了那兩個士兵滿臉都是,一下子就迷住了他們的雙眼,他們不禁驚得哇哇亂叫,也顧不得再去射擊宕冥,而是用手去抹臉上的血汙,這給宕冥有了可趁之機,他閃身撲了過來,一拳一個將兩個士兵打得向後跌出五、六米,如果不有裝甲衣保護他們,這一跤就足以讓他們永遠也爬不起來。
宕冥見還未能殺死這兩個士兵,又見他們已準備勾動板擊向四周的同伴報警,不禁大急,使用瞬間移動跳到那兩個士兵的背後,將兩個士兵的腦袋狠狠地撞在了一起,只聽啪地一聲,那兩個士兵雖有頭盔保護,但是卻也震得頭暈眼花,一下子就暈了過去,宕冥本想將這兩個士兵全都殺死,但轉而一想這實在太過殘忍了,便只好放棄。
宕冥把三人的裝甲衣全都剝下,用瞬間移動躍到小樹叢裡,將那少校的屍體埋了,再找兩根拇指粗的藤條將那兩個暈迷過去計程車兵牢牢地綁在樹幹上,動彈不得,為了怕有人闖進樹林來發現他們,宕冥還找來樹枝和樹葉,將他們的身體密密地遮掩了起來,見極為隱蔽這才放下心來。
外面又走過一隊巡邏隊,宕冥見他們走遠了,這才將三套裝甲衣打起包來緊緊地抱在懷裡,用瞬間移動向天娜她們跳去,他這回有了經驗,一跳雖然沒有跳到天娜的身邊,但也沒有跳到石頭堆上,而是跳到離天娜五十米的小坡上,他發現隨著這幾次的跳躍,越來越掌握了精確跳躍的方法,他不禁感到信心倍增。
宕冥將三套裝甲衣給謝月和謝晴空,一邊的天娜看見那套少校裝,便大感興趣,先搶過手來道:“這件讓我來穿吧,這兒是我的地盤,我最熟悉情況,若是有人來盤問我們,我穿這身上校裝也好上前去應付!”
第三回 挑釁
謝月和謝晴空對視了一下,也沒有表示異議,天娜便自個兒脫下先前的普通哥尼薩士兵裝甲衣,換上那套少校裝,宕冥發現天娜穿上那少校裝之後,別提有多英氣逼人,不由笑道:“天娜,真看不出來你這麼耐穿軍裝啊,這身行頭讓你更增添了幾分精神!”他說著不禁嘖嘖地發出讚歎之聲。
天娜聽了不由很是高興,道:“是嗎?嗯,我還是第一次聽到有人這麼稱讚我穿軍裝的樣子,以前老爹老是不贊同我穿軍裝,覺得好女孩應該穿那些時髦漂亮的服裝才好,嘿,其實他是老糊塗了,天底下最好看的才是軍裝!”
宕冥聽了不由搖了搖頭,苦笑道:“恐怕對你來說,最好看的衣服是將軍服吧?”
天娜撇了撇嘴唇,不以為然道:“將軍服算什麼,別忘了我是埃及郡的郡主,還是奧羅帝國第三順位繼承人,在我眼裡,只有元帥服才上得了眼!嘿,忘了說一下,不是普通的元帥服,是大元帥服,全帝國就只有那麼一套!”
“那你們奧羅帝國能穿上這大元帥服的人是誰呢?”宕冥聽到天娜如此嚮往這套大元帥服,不禁來了興趣,興致勃勃地問道,“估計他是個很有魄力,很有力量,很有魅力的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