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如此作法,算什麼佛門弟子!”
宕冥濃眉緊擰,滿面怒色,他把五指輕輕一收,那名喇嘛就痛得如殺豬般慘叫起來。
聽到同門的慘叫聲,摔出去的三名喇嘛掙扎著想要站起,不料身體一動,疼痛立刻加倍襲來,整個人頓時僵了。而一開始被白獒盯上的喇嘛更慘,白獒在撲倒他之後,意氣風發地把一泡熱辣辣的尿水淋在他頭上,以示所有。那名喇嘛氣急攻心,口吐白沫,大叫一聲昏了過去。
宕冥側目看到這一幕,覺得愛犬做得有些過份了,同情心一起,便放鬆了手上的力道。而被他抓住的喇嘛緩過氣來後,回答他的第一句話就是:“變種孽障,人人得而誅之!”
宕冥一呆,還沒來得及做出反應。一直神色迷朦的伊帕爾菡,雙目忽然閃過一道寒光,二話不說,飛起一腳踹在了那喇嘛的兩腿之間。別看她個頭小小,這一腳之威卻不遜於任何成年人。
被偷襲的喇嘛發出驚天動地的一聲嘶吼,像青蛙一樣蹦了起來,勁道之猛,甚至幫他從宕冥爪中抽出了拳頭,可是他根本沒辦法感到高興,兩手死死捂著襠部,隆然倒地,長大的身軀蜷成一團,在地上滾來滾去,口中不時漏出氣若游絲的呻吟。
目睹到喇嘛的慘狀,宕冥受驚似地縮了縮身體。伊帕爾菡乘機從他懷裡衝出,撲到那個罵她“孽障”的喇嘛身上又抓又打,擰耳朵、撕嘴巴、戳眼睛等諸般陰狠手法一齊用上。如果不是宕冥及時衝上前把她抱起,恐怕她還要狠狠地咬上對方几口。
抱著女孩從受害者身邊遠遠退開,宕冥懸空轉過她的身體,想要責備幾句,卻見女孩一臉悲慼,眼淚像斷了線的珍珠一樣滾下面頰,頓時啞了。
吭哧半天,他好不容易擠出一句話:“你這個小人兒,難不成是水做的?怎麼能有這麼多眼淚?”
“他罵我!” 伊帕爾菡用控訴的語氣叫道:“如果換成你被人罵是雜種,你難道不會覺得生氣和憤怒?”
“我自己是什麼東西我很清楚,他人的汙衊並不能改變我的本質。但當你隨著對方的謾罵起舞時,你就從心裡開始產生變化了。”
“少對我灌輸這些似是而非的大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