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陽光的公路上緩緩移動。除了坐在最後排的黑袍男子以外,每個人的表情多少透著幾分焦灼,目光集中在那些擋道的車輛尾部。恨不得把所有司機的屁股全部踢爛——當然,他們自己的司機除外。
“實在是太慢了!”坐在司機旁邊助手席上的毛男終於忍耐不住,猛地推開車門準備跳下地去。“你們跟著這些烏龜慢慢爬吧!老子要先走一步了。”
“外面太陽很大,而且沒有空調。”司機不緊不慢地說道。
毛男的動作頓住,一股熱浪從他開啟的車門縫隙中湧入,撲在臉上,兩隻眼睛立刻覺得一陣乾澀,彷彿所有水分都被掠走了一樣。
“該死的!”毛男趕緊關上車門,嘴裡不甘不願的詛咒。“為什麼我們不能坐飛行工具前往那座拉屎山!”
司機聳聳肩,沒有回話。介面的是後排的一名男子,他摩擦著自己的剪刀手,口桀口桀怪笑著說:“我想,是因為沒有那種飛行工具可以負擔你的體重吧。我很好奇,你和你老婆做愛做的事的時候,是誰負責在上面主攻?”
毛男聞言大怒,身上雪白的長毛飄飄欲動。但趕在他發飆之前,坐在剪刀手身旁的矮個子壯漢已經一個無影肘搗在丫的軟肘上。這一下不但又快又準又狠,還不露半點痕跡。剪刀手雖然說話時已經有了提防,還是被這一肘搗了個正著,刀削般的瘦長身體像蝦米一樣弓起,眼淚鼻涕流了一把,卻連半個屁都不敢放。因為他引以為豪的剪刀手,必須仰賴身邊這位的保養,否則很快就會爛掉。
毛男見此,大為滿意,也不再搞怒髮衝冠的把戲,開始安心享受空調營造的清涼。剪刀手嘴上沒佔到便宜,還吃了個大虧,心有不甘,可又不敢對身邊的矮人發難,只好去向坐在最後排的同伴尋求共鳴。
“真不知道帶上這傢伙是幹嘛的!白長一副大塊頭,卻嬌氣的跟娘們一樣,沾不得一絲暑氣。待會兒追上敵人,他要是不肯下車,難道我們還得請敵人上車來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