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因此我也原氣大傷,仙功大減,正需要從她們身上得到補充。
琴兒的餘音繞樑就已如此厲害,她的師父師曠如何,更不用想啦。任何厲害的武功都有它的剋星,餘音繞樑就是我仙功的剋星;任何厲害的人都有他的剋星,師曠就是我清小石的剋星。
眾佳人芳心繫我安危,當然堅決要與我同去,不忍心讓我獨自面對我的剋星。
終於飛身上馬,出發。
人在馬上,飛奔,身邊是隨行的美人,飛奔,風在耳邊呼嘯。石板古道上,馬蹄聲聲,路邊的田野、樹木、村莊、山巒向後背去,前方,永遠是未知的前方。
人在馬上,我的心卻已飛得很遠。
那位師曠,究竟怎麼樣的厲害角色?
我從腦海中少得可憐的歷史知識,翻尋出一點點殘餘資訊。師曠,春秋末期人,音樂大師,號稱樂聖。瞎眼,卻能以音樂占卜,還精通歧黃之術,並且是政治家,謀略出眾——從這些史料上看,師曠簡直是神一般的全能之人。因而又有“總聖”之稱。難怪玉兒介紹他時,稱他為戰國第一人。
從史料上推測,他是個瞎子,卻能占卜,能看到有眼睛的人看不到的東西,想必是天眼已開的人。從這點看,他的修為,應該在我之上,因為我雖已練成不死金身,天眼卻未開,不能通天曉地,看見未來。
還有,史上記載他是春秋未期的人,現在已是戰國,他卻還活著,為什麼呢?只有一個解釋,那就是,這位戰國第一人師曠,已經像我一樣,練成了不死金身,永遠都不會死。可見他的厲害。
他最厲害的,應該在於他的音樂。這一點,從他以音樂家身份記入史冊可以看出。
他的音樂可以殺人!他發明的餘音繞樑,是一種音樂,也是一種武功。
也許,有些精通曆史的讀者為問:這餘音繞樑,說的不是韓娥的典故嗎?
沒錯,這餘音繞樑的典故,的確說的是韓娥的故事。但發明餘音繞樑這種音樂的,卻是師曠。因為,韓娥是師曠的夫人,也是師曠的學生。學生嫁給教授,或當教授的情人,在現代好像是可以拿來說事的事,其實也沒什麼大不了,早在春秋戰國時期就有先例。況且,那個年代,孔子的思想還未流行,什麼男女授受不親的虛偽東西還沒有市場,男女之間還是很自然很“野”的。否則,我為什麼能一身擁數美,而不被人非議呢?
人在馬上,我的思想也是信馬由韁,想了不少。
想得最多的,還是師曠的“餘音繞樑”,因為我已親身體會了它的厲害。
我是從師曠的徒弟琴奴那領教到餘音繞樑的厲害的。
想到這,我不禁望著前面的琴奴。她與玉兒並駕齊驅,在前面帶路。因為,她倆是戰國人,去戰國的路,她們最熟悉。
我盯著琴奴背上的琴,隨著馬的跳躍而晃動,雖是插在琴囊裡,卻難掩它那逼人的殺氣!想起昨晚與琴主人的荒唐大戰,由心有餘味,回味無窮。
彷彿心有靈犀,知道我在盯著她看,馬背上的琴奴忽然回過頭來,向我嫵媚一笑。這回眸一笑,使我魂飛魄散,神魂顛倒,差點失神掉下馬去!
主人,小心騎馬,別胡思亂想,意馬心猿!琴奴笑完,回過頭去,弓身伏在馬背上,衣襟後飄,向我喊道。
她也向玉兒一樣,喊我主人。只因我的勾魂仙功凌厲無匹,將她高傲的芳心俘獲,她對我已心甘情願,為奴為妾,任我輕薄。不過,為了降服這個高傲的美人,我也是付出很大的代價的。不僅功力大減,還被她的餘音繞樑琴音所傷。
那魔鬼般的身材在馬背上起伏湧動,更是惹火,使不禁想起與她相處的這些日子以來,我們之間的點點滴滴,風liu韻事。
那天在地心囚室,我的純陽仙氣與她的餘音繞樑琴音有了感應,兩種力量合在一起,終於使得囚牢的石牆震埸,將她救出了那暗無天日的地牢。
也許是對我心存感激,也許是抵擋不住我的勾魂仙氣,總之,她對我大有好感。這一點,我從她看我的眼神中體會得到。每當我的目光與她的目光相碰時,她的目光竟敢火辣辣地與我對視,脈脈含情。
使我再次體會到,那個時代女子的大膽與多情。全然沒有後世女子因受封建思想的毒害,而表現出來的忸怩作態。她們敢愛敢恨,大膽主動,愛上一個男子時,大膽表白。
我感受到琴奴的熱情大膽,是在我救她出地牢的那個晚上。
那晚,我因救她出來時,強行傾聽她的餘音繞樑,使得我的功力大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