線,在星雲風暴中翻滾沉浮,身長六十餘米的杜爾丘斯在空間亂
流形成的位面風暴中,顯得是那樣的弱小無力,若非他在陰影位面吸收了最精純
的陰影能量重組過軀體,恐怕此刻已經被強力的風暴撕成了碎片,不過就算這樣
,杜爾丘斯還是想起了為什麼那些自大的強者或者神明,喜歡用“蚯蚓,來形容
巨龍了,在虛空無盡風暴中,他覺得自己確實像一條在黑暗的地下苦苦爬行的蚯
蚓。
但是任何的艱難險阻,都不能讓他放棄找尋漫漫歸家路,事實上此刻他緊張中還
充斥著某名的興奮,他在虛空中怒號:“我偉大的杜爾丘斯,終於可以經受虛空
風暴的洗禮了,彩虹龍溫莎,當我回歸大陸的那一刻,就是我再次向你挑戰之時
!”
他的這聲發洩,瞬間被風暴吞噬,連他自己都沒有聽到,恐怕連他自己也沒有想
到,他無心的一句發洩,很快就要變成現實。或許在杜爾丘斯自大、睿智的字首
上,我們又要加上不屈不饒了。
杜爾丘斯不知道在虛空中施展影躍飛了多久,哪怕他龐大的身軀漸漸縮小到不足
三十米,他依然沒有放棄,事實上一段進入虛空風暴中,放棄就等於自我毀滅。
在這種情況下,吐出肚子裡的提爐吞噬裡面儲存的陰影能量,已然不可能小到最
後。他只能一次次麻木的施展影躍,支撐他遺忘恐懼的,是心中那顆迴歸的心。
直到…意思新漸模糊。 不歸峽谷如今已經變成了道拉斯人西去的康莊大道,
當這裡流傳的所有神秘,被浩浩蕩蕩向西搬遷的道拉斯人,一步一腳的踩開,其
實這裡也就是一個普通的峽谷,無非就是長一點。
聚居在不歸峽谷附近的嘎醒半獸人部落。前一段時間對於一隊隊晝夜川流不息旅
經不歸峽谷西去的人族已經見怪不怪了,事實上如果不是嘎醒族長懲治了帶頭哄
搶人族財物的幾個半獸人,並把斬下他們的人頭示眾的話,這裡大多數半獸人都
很樂意去打劫這裡過往的人族的,不過在這之後,他們已經不敢造次了,所以當
不歸峽谷來了落單的一男一女時,這裡巡邏的半獸人一點兒也不敢放肆,甚至連
喝問的心情也沒有。
晚霞中,格里菲利和康朵矗立在曾經她們站立過的地方,一路行來格里菲利不停
的訴說,康朵神情淡漠的聽,偶爾還會撥弄一下琴絃,似乎催促格里菲利快點告
訴她那首完整的曲調。
昔日的半獸人村莊已經擴大了數十倍,但是那條終日流淌著涓消溪流的小河還在
小河旁的那片奇淫花在瑟瑟秋風中依舊搖搖生綠,只是那面嬌豔邪惡的花朵已經
變成了蒼黃的籽實。
“這裡對你來說是一段孽緣的開始,對我來說是情之初萏!”縱然格里菲利的心
情無比沉重,但是他還是用淡淡的語調訴說著,未加任何修飾,未替自己曾經罪
惡的念頭找尋任何藉口,他只想告訴康朵,那時真實的自己是什麼樣的,因為,
他不敢確定自己與康朵之間還有未來,他要把握住這也許最後一次忤悔的機會,
縱然他們之間的愛在這裡經過一夜的纏綿後,變得那麼的真實。
不知不覺間,天邊的紅霞已散,夜幕降臨,曾經矗立在這裡夜色中人兒依舊,只
是,她深寒的眸子已經少了顧盼的流轉,她的耳邊也沒有晃動的藍芒,她輕抬的
手腕上也沒有了那跟記錄著父母相思情苦的紅線,她走到這裡後,不再奏起一個
音符。
而他,心中也沒有一個女孩兒幽怨的歌聲,但他還是淺唱道:“聞著血液的芬芳
,我找到安魂的殿堂,
毋聲幽怨悽傷。
“這不是你在秘星之塔唱給我聽的那首曲子。”康朵冷豔的臉色上隱現了一抹迷
茫,“但是我還是有一點想彈奏的**。”話音落 琴聲已經連綿而出。
要說康朵怎麼也是一個神明,記憶力不是一般的強悍,一遍後就能用琴聲完整的
彈奏出來了。
“這是屬於另外一個女人的曲子,很久以前她一直在我的夢中唱,所以我才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