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體在顫抖,手中拿著的卡片落在了地上,那是幾人最喜歡的遊戲,他走到張文刀的旁邊。拿起了笛子。
他的眼中居然格外的清明。煥然一新,絕對不是以前認識的阿黃。
“你的笛聲,永遠的留在我們心中,無論滄海桑田,歲月變更,無論死亡,亦或是面對比死亡更可怕的東西”
“你的名字,永遠刻在屬於你的豐碑上,無論風吹雨打,無論歷經輪迴,亦或是又更耀眼的出現”
阿黃居然說出了這兩句話!
大家都愣住了,尤其是張文刀,頗感意外。難道泰勒的死,喚醒了阿黃什麼?他以前有些痴傻,感覺與正常的人有些差距。
“我,阿黃,將延續你的意志,成為遊吟詩人,不論是大陸的高山,河流,深淵,都將留下你我的痕跡”
阿黃的模樣很正經,之前的傻嫩之氣消失得乾乾淨淨。
“阿黃?”張文刀喊了一聲,阿黃看過來,卻露出了那標準的笑容。“我突然明白了很多,我不能老讓別人為我這樣”
從心底而發,在肖恩的那次,就已經在積累了,然後是張文刀救他。現在又是一個犧牲的,喚醒了他心中某些重要的東西。
“走吧,不能讓泰勒的犧牲白費了”張問道收起了車子,直升機,開始往前走去。
一路無話,可能都感覺有些沉重了。
遊吟詩人就是這樣,他們能夠笑著為值得的東西犧牲,也會堅固一些原則,比如金錢的原則,戰爭的原則。儘管他們具備了很強的實力,卻不輕易顯露山水,只用來在最關鍵的時候,保護自己的朋友。
他們的犧牲,比騎士精神更加坦蕩。
終於到了另外的一個城市,還好,這兒沒有發生那種情況。只是大家似乎都知道在哪邊有一座死城,沒有人進去又出來的。
而他們現在也終於住的起旅館了,這一次,一人一個房間,大家都在休息,幾乎都還想著泰勒的事件。
危機來的突然,去得也突然,人更是死得突然。這一切沒有規律可言。前幾日也用卡片一起遊戲。佐摩都連嘆了幾聲,這條老命算是撿回來了,作為一個殺手,他卻有種心悸,自己越老了,似乎就越不想殺人了,甚至會回想起自己以前殺過的一些人。
買鞋 (1)
他側面旁問過一些同一代的殺手,他們似乎沒有這種感覺,而是頗為享受刀子劃過致命部位的感覺。
這是累了,好在是高層,事情並不需要自己親自動手。
張文刀從泰勒開始聯想到了地下城所見的手札,便拿出來看了看,召喚的真諦,難道真的就那麼遙不可及?
把兩個模子融合,然後利用那種力量在這個世界製造出來。這種力量的本源,一定是非常強大的。創造力。
門被輕輕的敲響了,之前的腳步聲也比較輕柔,不用想,肯定是夜紗綾,月馨通常直接衝進來,這幾天可能真有些累了,她早已經沉沉的睡去了。
“進來,門沒有關上”張文刀輕呼一聲,繼續著自己的想象。門被推開,然後被關上,抬眼一看,果然是夜紗綾,只是她換了一聲一副。
黑色的薄紗,除了胸前和臀間,其餘的地方都是若隱若現,甚至能夠看到肚臍,依舊蒙著黑色的面紗,成了性感,神秘的絕色尤物,就連那純如湖底的眼睛,也變得誘惑起來。
進來之後,她解開了自己的面紗,完美容顏得以展現,總之是無可挑剔,跟人想象中的絕代美女一樣。
張文刀所瞭解的美女,實際上,不少的輪廓已經達到了這種級別,只是面板太差了,一卸妝坑坑窪窪,影響了美感。加上身材之類的不均衡。很難說是完美。
漂亮的,是平胸,豐滿的,又是鳳姐。總而言之,綜合起來的不多。
這世界見過的幾位美女,算得上是各有特色,只有夜紗綾,擁有完美這種特色。帕姬和混血的月馨,都是純美帶著另類的感官衝突,那就是獸族的一部分。
精靈女王很漂亮,可是腹黑到了極致,誰也不知道她下一步會怎樣折磨人。
至於其餘幾女,反而提不起太多的印象了。
掐指一算,張文刀發現到了異界之後,自己的女人緣似乎出奇的好起來。可這個世界,除了男人,就是女人,也是情理之中。
“有什麼事?”張文刀收回了思緒,看著夜紗綾的動作,她坐在一旁的椅子上。腿上還有些傷口,這小城市的光明教會並沒有實力強大的牧師存在。
白皙的面板上多了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