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
伯頓當然看到了張文刀的動作,不由得擔心起來,那法杖是被一隻魔物撞出去的,還好沒有落在這兒,否則自己的身份就要被懷疑了。
現在她感覺,穿著白色的裙子,讓自己充分的展示,也是一件很高興的事情,沒有了那惱人的黑紋,她心情大好。再也不用羨慕夜紗綾她們了。
不過張文刀就沒那麼好受了。他小心翼翼的揀起了法杖,四周都沒有屍體。心情頗為沉重。他把法杖收起來,然後一寸一寸地方的開始搜尋。
直到了第二天白天,他幾乎找遍了整個城市,連安德魯他們,也加入了尋找的陣營。
有些自責,張文刀並沒有離去,依舊在這兒留著,如果不是他要求伯頓保護其餘的人,或者說自己給足了子彈,會有這樣的情況發生麼?不會!
伯頓也以新的身份加入了這個小集體,她的說辭很容易讓人信服。路過這城市,結果被那些魔物所傷。大家也樂意接受這個漂亮的女孩。
遠遠的看著張文刀。伯頓感覺舒服,嘿,叫你老是罵我,差點還被你掀了被子,現在知道犯愁了吧!
張文刀手中拿出法杖,心中百感交集,到底誰對誰錯,已經沒有意義,最難的是,如何跟老師交代這一切。說出實情,老師也許會原諒自己。
可老師原諒自己有什麼用?死去的伯頓會原諒自己?在他認為,伯頓已經死了,連痕跡都沒有留下。
“雷文頓大人,要不我們大家在找找?”帕姬看到張文刀的樣子,主動過來安慰道。
張文刀回過神來,揮揮手:“不用了,稍作休息,還是出發,這地方已經變得很不安全了”
還原女兒身 (2)
帕姬細心的為張文刀拍去了身上的灰塵,才回到了安德魯他們那邊。此刻他們在為一些受傷的普通人用藥。
嘆了口氣,收起法杖,朝著一棟最高的樓走去。
“喂,幫幫忙,我說你老盯著雷文頓看幹什麼?”海因對旁邊的伯頓說道。伯頓的臉不可見的微紅一下,才遞過藥草。
只是她覺得,張文刀的背影為什麼帶著那麼一絲落魄?
在這棟未倒下的最高樓上,張文刀吹著風,同時觀察著遠方。他喜歡在高處的習慣,是在特種部隊的時候,那時是出勤一些邊界任務,經常會死人。
眼看戰友離去,他的心就算再堅強,也會忍不住低潮,這時候,他總喜歡在樹上,然後看著月亮,感受著高處的風。
隨著風的刮過,他漸漸的壓下了這份情緒,只給情緒五秒鐘,無論是悲傷,歡樂,控制它們,才會取得勝利。
直接從高樓上跳下來,很多人驚恐的看著這一幕,就連伯頓都心一突,一陣灰塵四起,張文刀走出來。沒有一點事情。伯頓不由得暗罵道,沒事玩跳樓。這不是擺著讓人擔心麼。
“我們走吧”張文刀淡淡的說道。幾人也把最後的一些藥物成品發下去了。
“這位小姐,你去哪兒?如果順路的話,倒可以一起同行”張文刀問伯頓。
伯頓皎潔的轉動眼睛,然後用原本女性化的聲音說道:“我去北方大陸,不知道你們去哪兒呢?”
“這麼巧?我們也是北方大陸”海因開口達到。
“那就一起吧,你一個女孩,很容易出事的”娜塔莎也在旁邊說道。
“那就一起走吧,我去弄幾輛馬車,你們把東西整理好”張文刀朝著有馬的地方走去。
由於昨日很多富人的府被毀,馬車很容易得到,找了三輛,畢竟人有些多。
張文刀,帕姬,亞歷山大一輛,安德魯,海因一輛。娜塔莎,伯頓一輛。
帕姬一人在車子裡面,亞歷山大在張文刀的左邊。
“年輕人,看開點”亞歷山大理解張文刀的心情,便開口勸慰道,同時也說出了自己的故事。
“以前,我並不是孤單一人,遇到了一個朋友,他也同我一樣,有遊歷大陸的夢想,我們幾乎在一起二十年沒有分開,情同兄弟,一起出生入死。”
“然而,他死了,甚至死跟我有很大的關係,我失去了這個最重要的朋友。我一直沉浸在悲痛之中”
現在回想起當時的歲月,亞歷山大都免不了一陣感傷,張文刀仔細的聽著,這是對分享故事人的尊重。
“終於,我想明白了,人的生死,是常有的事情,無論是怎麼造成的,死了,就是死了。”
還原女兒身 (3)
“唯一能夠為死人做的事情,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