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不拿你當回事,等分出勝負再投靠,那是錦上添花,更不被人當回事。
而眼下,離婚典只有五天之遙,又正是皇帝陛下召開盛宴的時候,兩位皇子也會在自己的府邸分別召開私人宴會,這個時候投靠,無論從哪方面來看,都是最好的時機!
不是大賺,便是身死!
這樣的生死豪賭,很符合這些暴發戶商人們的賭徒心態
因此,唐傑便看見了這樣一幕車水馬龍的景象。
唐傑跟在費爾南德斯的身後,從側門而入,兩個人穿過長長的走廊,來到正廳的時候,唐傑看見不遠處的一個大廳中燈紅酒綠,觥籌交錯,顯然便是那些前來拜訪費爾南德斯的商人們。
這些人他們大多都被管家禮貌而客氣的請到了玄關的側廳當中,他們一個個衣裝筆挺,打扮得光鮮亮麗,眼睛不住的四下打量,一邊互相攀談著,一邊暗自揣測其他人的身份和目的。
唐傑能夠清晰的感覺到,他們這些人的身上像有一根看不見的細絲,盤根錯節的糾纏在一起,最終織成一張巨大的蛛網,而這張蛛網的中心,便是他身旁這位英俊的王子,費爾南德斯。
“別理他們,我帶你來這裡可不是為了和那些渾身銅臭味的傢伙們喝酒的!”費爾南德斯呵呵笑道,他帶著唐傑繼續穿過長廳,然後來到一間地上鋪著柔軟暗紅色地毯,寬敞豪華的房間中。
這是一間約為一百多平米的房間,房間的中間擺放著一張西式長桌,上面整齊精巧的堆放著各種精美的食物和美酒,在餐桌兩旁是端著酒杯和餐盤,一邊享用美食,一邊低聲交談的人們。
這些人或坐或站,有的靠在雕刻著精美浮雕的牆壁上一個人舉杯獨飲,有的則負著手仰頭看著牆壁上掛著的栩栩如生的神像。
唐傑一眼看去,只見這些人衣著各異,有頭戴銀色髮套的中年貴族,有身穿光明教神袍的神職人員,甚至還有穿著魔法袍的魔法師。
唐傑和費爾南德斯一進來,這個房間中的人目光立刻向他們望來,可很快便又挪了開去,彷彿沒有看見過他們似的。
唐傑很是詫異,這些人看見費爾南德斯難道招呼也不打一個嗎?
“這是……”唐傑不解的問道。
費爾南德斯對唐傑高深莫測的一笑,他說道:“不用搭理他們,在這裡,你想吃什麼,侍者便會給你送上什麼,想喝什麼,我的藏酒地窖什麼酒都有,包括你最喜歡的朗姆酒!”
唐傑微微一笑:“你對我打聽得倒很周全。”
費爾南德斯傲然說道:“我看重一個人,自然會去打聽他的所有事情……”他話說到這裡,後半截便嚥了下去,沒有說出來。
但唐傑知道,他的言下之意是:如果我看不中你,你就算跪著求我,我也不會正眼看你一眼。
唐傑還沒有來得及接費爾南德斯的這句話,旁邊便盈盈的走過來一位身材窈窕的女人。
這個女人金髮碧眼,容貌絕美,身上只穿著一件露臍的短裝,衣衫絲綢透明,裡面真空一片,粉紅色的櫻桃隨著她輕柔的腳步而輕輕的跳動著。
她腰肢纖細,一步三折,身材性感完美得讓人恨不得一口水將她吞進肚中。
可憐唐傑來到這個世界上到現在還是一個處男,眼下忽然間看見這麼一幕香豔的場景,頓時血衝頭頂,尷尬不已。
這個女人來到唐傑的跟前,恭恭敬敬的跪倒在他的腳下,額頭頂著地面,雙手卻向上抬起,一副任君採擷的模樣。
唐傑見她雙手捧在空中,抬得高高的,還以為她是要幫自己拿什麼東西,心中暗道:這貴族的宮廷禮儀也太講究了,進門接個東西還要跪著!
他正想著,一抬手,把自己腦袋上的銀髮頭套給摘了下來,然後擱在了這個女人的手中,揮了揮手:“去吧,沒你的事了。”
他這句話剛說完,一旁的王子費爾南德斯一呆,捧著唐傑銀髮頭套的女人也是一呆,不自覺的抬起頭來,眼中說不出的詫異。
很快,費爾南德斯反應過來了,唐傑把這個女人當成進門接衣飾的傭人了!
在貴族家庭中,大多都有管家傭人在主人帶著客人回來的時候,會恭恭敬敬的等在門口,然後接過主人以及客人手中的衣物帽子等等物品,替他們收好。
可費爾南德斯這裡的這個女人卻不是幹這種低賤活兒的女人。
這個女人在帝都極有來頭,是帝都風流場上最有名的名妓,年僅十一歲的時候便以姿色動人而名震加爾西亞,在她十三歲的時候,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