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從其他的方向闖入鹿苑寺了,花開院福壽流分家的陰陽師已經是和妖怪們進行戰鬥了。
根本無法支援力量幫助花開院雅次那維持著結界。
少了力量的支援,光靠花開院雅次形成的結界不在穩定。
“羽衣狐大人,你沒事吧。”巨大的荒骷髏拍打著結界,非常的擔心羽衣狐。
這個時候已經沒有其他選擇了。
“我們走!”花開院雅次當斷則斷,在取消結界的同時,藉助結界逸散的力量,在他們的身前是立即形成數道金色水幕屏障,給他們爭取逃跑的時機。
羽衣狐怎麼可能會讓他們如願。
尾巴緊隨其後,瞬間洞穿水幕,倉促之間的防禦,根本不可能當主羽衣狐。
最後方的秋房看到羽衣狐的尾巴,停下了腳步,轉身。
“雅次、破戶你們快走。”這個時候秋房選擇了留下來斷後。
“秋房大哥。”破戶有些不忍。
“這個時候不要猶豫。”還是雅次比較鎮定,一把拉著破戶奔跑。
羽衣狐尾巴巨大的力道被秋房給擋了下來,結界消失了,其餘的妖怪也能從正面前進了。
秋房已經是被妖怪給包圍了,完全是陷入了死地,沒有逃跑的可能。
抱著就算是死,也要殺死足夠的多的妖怪,秋房無所畏懼的向羽衣狐的方向衝去,妖化的也更加嚴重了。
鹿苑寺被三十人施展的巨大結界保護著,有妖怪在不斷的攻擊著這結界,這結界也已經是被妖怪給切開了一個口子。
不斷的有妖怪進入其中。
作為福壽流繼承人,雅次自然不會被這到結界給阻攔,帶著花開院破戶是直接穿過了這道結界。
整個鹿苑寺完全是一片大戰場。
一箇中年男人持著兩把刀不斷在殺死福壽流的陰陽師,作為使用結界的分家,防禦是他們擅長的。
局面是相當的不好,還好保護鹿苑寺的結界還沒有被破除。
不然情況只會更加糟糕。
“雅次!”福壽流的當主雅次的父親,看到雅次出現,立即靠過去,擔心自己的兒子。
“情況怎麼樣?”嘴上雖然是這麼問著,可看雅次和破戶的狼狽樣子,以及秋房沒有出現,也猜測情況可能很不妙。
“我們失敗了,秋房他為了幫助我們逃跑,留下來攔住那些妖怪。”雅次立即講情況說了一下。
看向鹿苑寺的戰場,情況並不佔優,想到後面還有著一大片的妖怪,看來鹿苑寺是守不住了。
“父親,讓大家準備退走吧。”雅次清楚現在的局面,無畏的在這裡繼續抵抗,只會死傷更多的人。
“雅次,你。”作為守護封印的陰陽師,這樣選擇逃走,只會被剩餘的花開院族人詬病,甚至完全喪失參與秀元之爭的可能。
“現在,已經沒有其他的選擇了。”相較於秀元這個稱號,他更像保證福壽流人的安危。(長著一張坂本大佬的臉,可如此的搓,出場的時候那姿態還蠻有逼格的,沒想到。)
“好,不過這個命令是我......”雅次的父親是打算攬過這次的逃跑之責,至少不要讓自己的兒子受到責罰,可憐天下父母心。
可正準備撤離。
“啊!”數道慘叫聲,同時保護整個鹿苑寺的結界直接是被從正面被破開了。
一把“妖刀”直接洞穿了這結界,讓結界的創口不斷的擴大。
所有陰陽師都是看向那巨大的口子,那刺在結界上的“妖刀”,他們是太熟悉了。
怎麼可能?
一個讓他們所有人不敢相信的事實出現在了眼前,秋房站在了結界的破碎口,結界是被他用八十流的妖刀給刺穿了。
當真是矛與盾。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破戶都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
結界被打破,更多的妖怪衝入了鹿苑寺。
本來就不利的局面,現在乾脆是一邊倒了。
“啊~”
......
慘叫聲不斷,福壽流的陰陽師在不斷的死亡,即使張開保護自己的結界,可在面對擁有八十流妖刀的妖怪而言。
這福壽流的結界脆的就像是紙。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雅次質問著秋房,這一切發生的太突然了,明明前一秒還是慷慨赴死的“英雄”,下一秒就變成了“叛徒”。
“秋房大哥,你是被妖怪給操控了嗎?”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