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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也會覺得身體癢嗎?我想著。好癢呀,癢!癢!越來越癢,是癢的極限了嗎?”啊……”我想叫出來,可是我聽不見自己得叫聲,這種感覺持續了很久,直到我沒有力氣在叫,或者說,不想再無謂得叫。痛!癢的感覺才消失,我馬上覺得身體開始劇痛,沒有一個地方感覺好一點,甚至我覺得牙齒,頭髮都在痛,一模一樣得痛,沒有差別,但是我覺得,這是痛的極限了。“啊……”不知過了多久,也許,和癢得時間一樣長。麻木得感覺在癢之後又跟著出現,同樣得強烈,同樣長得時間。然後是酸,澀,苦,辣……一切能夠出現得感覺都出現了,而且都是以極限出現,我無法想象有比這種癢更癢的感受,比這種痛更痛的感受,比這種……我有一種及其詭異得感覺,我得身體得每個地方都有這些感覺,頭髮會有酸得感覺,指甲會有苦得感覺,我身上得每個地方都會有這些感覺,“不……”我用盡我全身剩下得所有力氣叫道,可是依然聽不見自己得叫聲。

不知過了多久,什麼感覺都消失了,突然的消失,彷彿從沒有來過,我得身體感覺和原來一樣。“不……”我喃喃的說著,我無法想象在這種折磨中我還可以活下來,終於完了,“呵呵”我開心的笑著,活著是多麼好呀,即使是在這個什麼也看不見,什麼人也沒有的地方,“哈哈哈哈哈哈”我笑得更開心了,我可以聽見我自己的笑聲了。我覺得我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了。

一股微微的癢的感覺……“不……”我驚恐的叫著,我無法想象在來一次的痛苦,或者不能稱之為痛苦,因為什麼感覺都有。“不……”我想跑開,雖然不知道可以往什麼地方跑,我不要在來一次這種折磨……那些感覺又出現,和剛才一樣,癢,痛,酸……“放了我……!”我向著火紅的世界叫著,我感覺,有人可以聽見我得吶喊。

都消失了,一切又恢復平靜,“不要在來了,不要,不要……”我有著無法抑止的一種恐懼,我真正體會了什麼是恐懼。

癢……又開始了,“殺了我,殺了我!不要再來了,不要再來了,嗚嗚……”我害怕,從內心深處的深深的恐懼,“不……”……

不知道輪迴了多少次,我只知道,迴圈的頻率越來越快,每種感覺持續的時間越來越短,我突然笑了起來“哈哈哈,來吧,來吧,我不會死……”不,這不是我想說的。“嗚嗚嗚……好難受,我怕”不,這也不是我想說的。“唉,這樣的痛苦,死了吧”“為什麼要死,活著多好?生活多美好,陽光,天空”“多可愛的姑娘呀?正想好好憐惜她!永遠不讓她受傷害”“他媽的,一個騷婊子而已,拔光她,幹了她”……不……不……不……!,更深的恐懼出現了,我聽見自己在說著我完全不想說的話,有的話語竟然還在爭吵,我自己卻象一個第三者一樣旁聽,怎麼回事?我在做夢嗎?但是身上那些清晰的感覺告訴我不是做夢。我受不了了,殺了我,殺了我把,我心裡不停的吶喊,我想叫出來,可是我的嘴裡卻咬牙切齒的說著:“我要乾死那個臭婊子,哈哈哈哈”邪惡的笑聲我自己都不寒而慄……

……終於不再胡言亂語了,可是折磨持續著。我覺得我好像習慣了這種折磨,我已經感覺不到了,好像是在折磨別人的身體一樣,但是恐懼沒有結束,我突然有一種想笑的感覺,接著又想哭,然後又開始憂慮,恐懼,悲哀,興奮……各種感覺又跟著出現,同一個時間裡,我又想笑,又想哭,又害怕,但是又有一種嚮往的情緒,下一秒,我又想殺人,又想幫助有困難的人,又想……無法形容的感覺,無法形容一個人同時有著幾個或者幾十個相反,相近的感覺。精神分裂了嗎?奇怪的是,我得思維一直非常的清晰,從頭到尾,彷彿是一個人故意讓我受這種折磨,故意讓我不會昏迷,不會死亡。

“為什麼要折磨我?你這個混蛋!”我帶著哭腔,笑聲,恐懼,興奮的聲音喊出了這句話。

“混蛋!有本事就殺了爺爺我!”我坐了起來,滿臉的汗水。

“鷹!你終於醒了,我就知道你不會有事的,嗚嗚……”是紅兒的聲音,怎麼叫我的名字?以前從來不叫的,還叫的是:“鷹”,我有些奇怪。但這個時候,我不會理會這些的。

“我還活著?”我清楚被貫穿心臟的結果,紅兒是風元素,也許沒有心臟,可是我是個人,心臟被貫穿,我必死無疑,可是我現在好好的,看了看胸前,被包紮好了,用手輕輕的按了一下,沒有痛覺,難道好了?我很奇怪,剛才難道是我在昏迷中產生的幻覺?我想著剛才的感覺,一股深深的恐懼馬上包裹著我,立刻讓我放棄了繼續想下去的想法。不!絕對不是幻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