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團,不知如何開口,不知是否應該將遇到嗜血王的那事給說出來,畢竟整個神洲大陸,除了李天落那個變態狂人之外,要說誰修為最高,就當屬他蕭紫衣了,可是上次他在那嗜血王手下竟連一招也沒能擋住,他可以肯定,就是現在的李天落,也絕對不是那人的對手。再加上從霜月那邊瞭解道到,滄海上次快要誅殺掉張天之時,見張天大喊嗜血王救命,如今兩者一聯絡,可以說神劍門滄海也是死在了那人手裡。而張天,卻有可能得到了那嗜血王的指點傳授。神洲一下子冒出一個如此厲害的邪物,他還真不敢隨便說出來,畢竟說出來,只會徒增恐慌,如今能做到的,也只有加緊防範了。可是下面那兩人哪個不是精的禿頂,豈是那麼好忽悠的。
“蕭家主,有什麼事就說吧,你叫我們二人來,不會就是在這乾坐吧。”顯然,這聲音出自慕容勝,他是個急『性』子,見楊洛清閉目沉思,蕭紫衣是安靜的坐那不動,他實在是憋不住了,起來大聲問道。
本是陷入養神狀態的楊洛清眸子也微微睜開,嘴角翹起一小小的弧度,好像等的就是慕容勝這一句,同時,那清亮的眸子也看向蕭紫衣。
汗,罷了。蕭紫衣暗歎。從那黃金巨椅慢慢起身,臉『色』忽然變的極其沉重:“兩位前輩,你們可聽過嗜血王這名號?”
“嗜血王?”楊洛清臉上突然『露』出了奇異的『色』彩。
“楊家主你知道嗜血王?”蕭紫衣激動的說道。
“汗,老夫只是覺的這名號有些奇怪,卻是並無聽過此人。也許是某位隱士高手也不一定。”楊洛清嘆道。
蕭紫衣一臉的失望,繼續說道:“兩位前輩,在下在那黑水澤中,遇到的就是此人,若沒猜錯的話,任前輩可能已經死在了此人手裡,而殺死蒼掌門的張天,也與此人大有關聯,此人神通廣大,滿身邪氣,但卻並非是實體,一招就將晚輩給擊敗,欲奪我之軀,也虧晚輩逃的早,若是在遲些,這趟黑水之行,恐怕是回不來了,就是回來了,也再也不是原來的蕭紫衣了。”
“什麼?”慕容勝忽的起身,滿臉的凝重,可見其內心的激動。
就連素來穩重楊洛清,聽到蕭紫衣這句話,也是一臉大驚,眼睛瞪的大大的。
“蕭家主,你說連那人一招也沒能接住?”楊洛清平靜了內心的波動,問道。
“沒錯,若是猜的沒錯,張天殺掉蒼掌門也應該是那人的意思,以那張天如今的修為,恐怕已經完全控制了神劍門,從得到的資料上來看,蕭某雖有自信將之擊殺,但其背後的嗜血王卻不是我等能夠對付的了的。看來,我神洲將會面臨一場前所未有的危機。”蕭紫衣眉頭緊鎖,言語中卻帶有一絲無奈。
“對了,蕭家主,若是把李天落請來,請他將嗜血王阻擋在黑水澤內,而我等趁機前往神劍門,先把張天結果了。此事不就一了百了麼?”慕容勝赤發狂舞,忽然像是想到了什麼。大聲說道。
聽到李天落的名字,蕭紫衣面『色』不。禁有些難看,但並未說什麼。不過這也正常,兩年前,李天落還只是一個默默無聞的小角『色』,而他蕭紫衣乃是千古奇才,更是神洲第一人。可如今李天落早已超越他,對於蕭紫衣來說也是一個不小的打擊。畢竟,人家蕭紫衣苦修二十多年,才有今日之成就,而他李天落,平白無故的不到三年就屹立在了神洲之巔。就是換做誰,心裡也會有些小小的不平衡。更何況是蕭紫衣呢!
可楊洛清想了想,不由的否決到:“此事先不可魯莽,照蕭家主這麼說,那嗜血王修為不僅不在李天落之下,反而在其之上,就算是李天落擋住了那嗜血王,我等擊殺了張天。可大家想過沒,只要嗜血王不死,在培養出第二個張天也只是幾年的事情而已。所以老夫認為,在沒有把握擊殺嗜血王之時,先不去招惹他。”
蕭紫衣神情落寞,想起當日那嗜血王的神威,他實在是生不出反抗的念頭,甚至對嗜血王三字已經心生了畏懼,他第一次感覺到時這樣的無奈,嘆道:“難道我們真的任由那嗜血王和張天胡作非為麼?難道真的沒有人能殺掉那嗜血王?”
“哎,魔教雖滅了,可如今卻橫空冒出一個嗜血王!比之幽魔宗更加恐怖,難道是天要滅我神洲?”慕容勝長嘆,語氣中帶有絲絲絕望。
就在蕭紫衣和慕容勝還在為此事煩躁之時。
楊洛清見兩人這樣,清亮的眸子精光一閃,笑道:“慕容兄,蕭家主,二位無需煩惱,此事還沒有到那種山窮水盡的地步,有一人可以擔此大任。”
“誰?”
“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