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門…這次大陸散修們聚集於此,也怪天某疏忽,你們回去吧!此地交給天某了。”
“天兄別這麼說,既然天兄來了,那我等也放心了!”楊雲天抱拳說道。
“恩,天掌門,那我等先進去了…!”
其餘各派掌門也紛紛朝天玄點了點頭,知明其意,也不好在此多呆,跟著楊雲天返回了碧海宮。
“呼…”
見楊雲天和那些掌門率弟子返回碧海宮之後,天玄長吸口氣,下意識的望了望高空,不禁搖了搖頭,滿臉的苦笑,隨即轉過身去,神情漸冷,也不說話,一雙眸子霍霍生輝,掃視著在場每一個散修,無形的氣勢壓的他們反不過氣來。
“此次爾等聚眾鬧事,本座雖不知帶頭者是誰,但是,希望這次是唯一的一次,下次再犯,休怪我神劍門無情。”天玄此話,話音冷淡,如若寒風,冷側刺骨,清清楚楚的傳進每個人的耳中,所有人都是一顫,不敢面對天玄的眼神,也不敢再說一句話。畢竟,天玄之所以能在這個弱肉強食的大陸只用短短十年時間,便卻立自己正道領袖的威望,靠的可不單是那高深的修為,而是那強勢的雷霆手段。
這十年間,天玄一次又一次的斬殺諸多反對他的頑固分子,上到各派門主,下至散脩名宿,就是那毀門滅宗之事,他天玄也不會皺一下眉頭,而這狠辣的手段,早已深入了大陸每個修煉之士心中,誰敢忤逆他的意思,他絕對會毫不猶豫出手滅掉,就拿近段時間神劍門中大長老木少龍來說,當初得知李天落離開之後,木少龍同手下黨羽便抱著僥倖心理,回到神劍門之中,卻不想沒等他們進入神劍門之時,天玄便二話不說,也不給這些人解釋的機會,當下出手,將木少龍這一眾人給撕成了碎片。
據說現場慘不忍睹,而且此事不出三日便傳遍了神洲每處角落,幾乎無人不知無人不曉,所有修煉之士皆是一陣心寒,本以為這幾年來,天玄那狠辣的『性』格有所收斂,可自從這一次事件過後,人們才知道自己錯了,原來這位天門主,絲毫沒變,誰要是惹怒了他,那是純粹在找死,畢竟,他天玄不是前任蕭紫衣蕭大門主,蕭紫衣是靠人格魅力來收攏人心,而天玄卻是以暴力手段,誰要不服,他殺了便是,絲毫不會有什麼顧忌。
西嶺天干夜冷,寒風一陣有一陣襲來,那明月之下,所有人都凍得哆哆嗦嗦,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只見天玄慢慢收回了目光,嘆了口氣,道:“我神劍門,南火宮,北蕭宮寧可在西嶺自建宮殿,也不敢來碧海宮尋求庇護,今日若不是碧海宮宮主楊雪天不在,爾等怕是早已被拋屍在外。”
“可是…天門主…我們真的沒有住的地方!”就在天玄話音落下之時,只見一個渾身張兮兮的少年顫顫巍巍的走出人群,畏懼的看著天玄,小聲說道。
天玄沉思片刻,緩步向那少年走去,就在所有人都認為這少年要倒大黴之時,只見天玄大手輕輕的放在了那少年的肩膀上,隨後目視眾人,道:“對於這點,本座自然明白,如今各大勢力紛紛佔據了好地,剩下你們整日遊『蕩』在西嶺!你們可知道,以你們的數量,若是你們可以自成一派,實力並不會弱於我們四大門閥任何一門,若是爾等覺得此法可行,到時,本座可以親自為爾等在眾派之間討一塊寶地!如何?”
“是啊!我們怎麼沒想到這點,若我們自成一派,以後還用受那些鳥氣啊!”
“就是,天掌門一番話,簡直是對極了,到時,什麼大玄門,太陰門,到時,讓他們也嚐嚐被咱們踩在腳下的滋味…!”
…。。。
就在天玄說完之時,本是安靜的人群頓時炸開鍋一般,說什麼的也有,而天玄卻是一改以往的脾氣,笑著看著那些喧譁的眾人,眸中隱隱有異光閃過。其實天玄此舉,也有他的道理,如今,神洲各正道自遷到西嶺之後,表面上是一片祥和,實際上卻是矛盾不斷,每天大戰小戰時有發生,就連他這個盟主,也著時頭疼無比,畢竟,在這關鍵時期,不能全都殺了啊!於是,在看到這些散修之後,心中卻是醞釀起了一個計劃,而這個計劃最關鍵的一步,便是這些散修。
就在天玄暗暗思量之時,只見一個黑乎乎的大漢擠出了人群,面對這天門主,一點也不害怕,大大咧咧的說道:“天掌門,你話說的雖是不錯,可我們之中,根本沒有人可以挑起大梁,擔此重任!”
“這位同道說的不錯,此事天某心中已有計較,這幾日你們先委屈一下,七日後,天某會專門為你等舉辦開派大會,親自為你們選出一個合適人選!”天玄拍了拍旁邊那少年的肩膀,讓那少年下去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