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們對視了幾秒,宮禹笑著伸手朝他打招呼:“原來這麼巧,寒總也在這。那我就先走了。”
他說完,轉身就想離開。誰知道寒亦修出聲,語氣深沉的很:“等等。”
宮禹背部一僵,緩緩轉過身看著他,不自覺『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你剛才叫她什麼。”
聽到寒亦修的問話,我緊張的盯著宮禹。他先是咳了咳嗽,接著一臉笑意的回答他:“其實她是我唐姨。”
他說完,又急忙解釋:“她就只是輩分比我大而已。”
聽了他的話,我小心看了一眼寒亦修面無表情的臉。
早知道這樣之前就不讓宮禹和他認識了。還害我現在好像解釋不清一樣。
“明天是耀瑞慶典,你可以帶著女伴參加。”寒亦修對他說完這句話,連看都沒有看我一眼就走了。
他一走,我看宮禹的眼神恨不得一口把他給吃了。早不來,晚不來,偏偏這個時候來,真的覺得他就是故意的。
宮禹接觸到我想殺人的目光,渾身一抖,堆笑著說:“唐姨,你別這麼看著我啊。我真的不知道他也在這裡,如果知道打死我都不會出現在你們面前。”
他說的很鄭重其事,隨後又忽然想到什麼一樣,靠近我問:“沒想到你們進展這麼快?我在想若不是自己打擾了你們,你們會不會……”
他說著,向我曖昧笑了笑。
伸手用力推開他,怒指著他說:“你還是去想想明天帶什麼女伴去慶典吧!”
他聽了,撇撇嘴:“我哪裡有什麼女伴,自從若蘭沒了,我看什麼女人都像在看男人一樣,沒有任何感覺。”
目睹他提及若蘭的時候,眼神黯然。說話便溫柔了一些:“讓你找女伴,又不是找老婆,在意那麼多做什麼。”
後來被我的打發下才把他趕出去。
一個人靠在寒亦修剛才坐過的沙發,仔細感覺空氣中好像還殘留著他身上的氣味。讓我很安心,同時又很心痛。
伸手輕輕撫上自己的心口處,眉頭不禁一皺。
強行使自己不再去想這些事,匆匆洗了一個澡,就要睡覺。
剛躺到床上,便看見外面下起了大雨。雨點無情的衝擊在一旁的窗戶上,發出的聲音讓我剛安靜下來的心更『亂』了。
煩躁用被子蒙在頭上,一覺睡到第二天上午10點。
起床後,急匆匆就挑了一件藍『色』禮服穿上。然後化了一個淡妝,穿上高跟鞋,拿著包就出門了。
一出門,一輛車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停在那裡。而嚴昊堇靠在身身上正凝視著我。
我不知道他怎麼突然來了,只是微微一楞。鎖上門,轉身淡淡問:“你怎麼來了。”
他伸手邊拉開車門,邊回答我:“耀瑞的慶典我當然也收到了邀請,可是少了一個女伴,所以就來找你了。”
聽他這麼說,我的眉微微一皺:“你少一個女伴,關我什麼事?”
“當然關你的事了。你身為耀瑞的員工,沒有男伴,豈不是會讓別人笑話?”他說著,望了一眼我動容的臉『色』,接著說:“我好像聽說沒有男伴是不會讓人進去的。”
“走吧。”
我沒有拒絕他的話,而是彎腰上了車。
我忽略他嘴角的笑,緊緊的直視著前方,不想看他。
如果不是因為早上起來遲了,我才不會同意和他一起去。
可是我怎麼沒聽說參加慶典非要男女伴可可以進去?這是誰定的破規矩?
前面有司機,所以嚴昊堇便坐在了我的身邊。
和他坐在一起,又離的這麼近,我很有牴觸情緒。
我朝旁邊挪了挪,不悅看他:“能不能不要靠我這麼近,你不覺得很熱嗎?”
“你很熱嗎?”他眼睛裡的笑意隱藏不住,暴『露』在我的眼前。
他見我又要朝外面挪,伸手一把扣住我的腰,接著把我朝他身上拉了一些,笑道:“別動,我的身體應該可以幫你降溫。”
聽到他的話,我立馬就要抗拒。
他說的沒錯,他的身體很冰,接觸到他的身體是舒服了一些,可我寧願熱著,也不想觸碰他。
我在他懷裡用力掙扎著大聲說:“嚴昊堇,你是不是故意的?這麼熱的天你竟然不開空調!”
他聽了我的話,只是在我頭頂微微一笑道:“剛才忘記告訴你了,車上的空調壞了。”
“你分明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