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你真的不止是一個人來的。”女人說著,走到宮禹的身邊,用白皙的手想去『摸』他的臉,被宮禹急忙避開了。
只聽他好像很嫌棄她的靠近,說道:“雖然我知道我長的很帥,可是我不喜歡老女人。”
他的話讓女人圓目一怒,看上去十分生氣。但她卻轉身對紀垣道:“垣兒,叫人把他送去我的寢宮。我要好好教訓一下他的這張嘴。”
她說完,就走了。
紀垣目送她離開後,沉聲吩咐:“來人,把他帶下去。”
“唐姨,救我啊,我可不想陪那老女人。”
宮禹朝我大喊道。
看著進來幾個女鬼過來就要把他帶走,想上前,紀垣竟然攔住我的路,語氣平靜:“你這麼做,就不怕我殺了那兩個人?”
他的話無非就是在威脅我,一聽到他會殺了唐漠和左雅,我只能看著宮禹說:“宮禹,那就先委屈一下你了。”
他聽後,瞪大眼睛看著我,說話都開始結巴了:“不是……唐姨,我一定會被她蹂.躪死的……”
他的話並不誇張,我早看出來那個女人好男『色』,一看見宮禹兩個眼睛都直了。把宮禹帶到她的寢宮裡不用想都知道會發生什麼。但是,為了唐漠,左雅的命,也只能暫時妥協了。
經過女鬼們的強拉強拖,才終於把一陣殺豬叫的宮禹給弄走。
紀垣望了一眼我說:“你最聽話,不然他們三個的命都會喪命在此地。”
他說完,走到若蘭的身邊說了一句:“她就交給你了。”
看著他快步離去,我想喊住他。而若蘭卻對我說道:“唐小姐,這邊請吧。”
緊緊握著拳頭,隱忍著想要發怒的心情。跟著她來到一間房裡。
房間裡佈置的很奢侈,擺放的物件也都是一些老古董,隨便一樣都可以賣上好多錢。看來,他們在這裡也待了不少年。只是我一直都不明白紀垣究竟是什麼身份?他是謝宇辰?是清何觀弟子?還是這裡的人?還有,寒亦修又去哪了?如果他再不來,我想我們幾個人的命都會丟在這裡了。
“你先住在這裡,域主自會再見你的。”若蘭說完就要離開。
我急忙攔住她的去路,問道:“你說的域主就是那個女人?”
“沒錯。”她回答後,聲音特意壓低了幾分接著說:“域主討厭比自己美的女人,她會將那些美過自己的女人的臉皮撕下來,當做自己的臉,所以,你要小心了。”
她說完,就出去了。
而我楞楞的站在原地,還沒有反應過來。
這麼說那個域主的臉不是她自己的?還有剛才宮禹叫她老女人,是不是看到了什麼?
當下『摸』了『摸』自己的臉頰,心裡一緊。
眼睛無意看到剛才若蘭站的地方有一個小『藥』瓶。微微蹙眉,然後撿了起來。
開啟看了一下,裡面是什麼『藥』水,很刺鼻。
想到她剛才對我說的話,沉思了片刻。她是不是故意把這個『藥』瓶留在這裡的?
第六感告訴我,這個若蘭不壞,甚至可以感覺到她還想幫助我們。
想到這裡,也管不了那麼多了。就把『藥』水塗在了臉上。
一晚過去,果然有女鬼帶我去見域主了。
來到她的寢宮,輕紗飄動,讓我隱約看見了床榻上正在纏.綿的兩個身影。看到這個,我立馬想到那個男人可能會是宮禹,當下心底突然覺得很對不起他。
他們彷彿沒有看見輕紗外面的我們一樣,繼續下面的事情。
聽著那喘息聲和嬌媚的呻.『吟』,我的心跳加速,臉頰也熱的厲害。讓我這麼觀看真人版的床震,怎麼可能會沒有一點兒反應。只是他們的聲音越來越多,越來越激烈,讓別人的心莫名都提了起來。
好在他們很快就結束了,我覺得自己剛才好像經歷了一場戰役一樣,額頭上都冒出來了冷汗。
隨後,輕紗被兩個女鬼掀開。
抬頭望著床榻上一片凌『亂』,而且域主就這樣赤.『裸』著身體下床。瞥了一眼床上的男人,我突然鬆了一口氣。幸好不是宮禹。
她伸開雙臂,任由女鬼幫自己穿著衣服。待她看到我的臉,蹙眉問道:“你的臉怎麼了?”
“我的臉從小就是這樣,第二天就會起滿紅疹。”我說的很平靜。
她聽了,靠近我,然後仔細打量了一眼我的滿臉紅疹。眼神充滿了嫌棄:“看來真是可惜了一張好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