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沒看到他怎麼死。”他說完,轉身就要離開。
我見此,心裡一急,跑到他的眼前,說:“上官羽,你真的就這麼恨他嗎?為什麼你要的結果不是他死就是你亡,為什麼你們就不可以好好共處。他在鬼淵閣,你在人界,你們可以井水不犯河水的啊。”
他聽了我的話,冷笑一聲,說道:“你根本就不瞭解寒亦修,權利對任何人都重要,包括他。你認為他會甘心只做一個鬼王這般簡單嗎?”
“你什麼意思。”我看著他問。
他深思了一會兒,語氣平淡:“也許你日後就會清楚他的目的。”
當我聽了他的話,還沒反應過來,他就已經走了。偌大的房間裡只剩下我一個人站在原地,望著地上那幾灘血跡,手背一疼。低頭一看,才發現手背不知道什麼時候被之前的女鬼劃傷了。
一如往常,傷口在一段時間就自行自愈了。
呆呆的看著自己的手背,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我已經變的好像連自己都不認識了。我明明是人,但是身體裡卻有不同尋常之人的力量。看到這樣的自己,莫名的害怕,我是在害怕什麼?甚至都不知道。
我並沒有著急回鬼淵閣,而是一個人漫步在馬路上。停下腳步望去,這裡高樓林立,街道上車水馬龍。熙來攘往的人群,像『潮』水,霓虹刺眼,燈光恍惚。亦幻亦真。在這熱鬧喧譁的城市裡,我卻感到很落寂。
穿過城市繁華的謊言,喧鬧在寂寞中點亮燈光一盞,張開手一條糾纏的長線,是不是應該命名為思念,還是應該並作生命讓承諾做一次天長地久的考驗。掩藏在我們看不見的地方有多少爾虞我詐,又有多少明爭暗鬥,而我還能撐多久呢?上官羽剛才說的話是什麼意思?權利?他們都奢望的權利就那麼重要嗎?寒亦修是不是也是這樣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