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那正光亮令自己受傷了。
“感覺很不可思議麼?”
耳邊傳來處女宮守幽幽的聲音,她走來了跟前,托起穆文下巴。湊近了臉講道:“凡人豈能跟神戰鬥。我雖為妖。但因為擁有遠遠凌駕於人類的力量,因此與神無異。”
“哼。”穆文咬著牙一拳打向她。
被處女宮守抓住,順直扯斷,半條胳膊的骨頭突出肌肉外了。痛得穆文臉色煞白滴著哈喇子。
“事實上你的力量應該是在我之上的。只不過嘛。你卻根本傷不到我。而我要殺你卻是輕而易舉的事情。”處女宮守笑得有些冷了,伸出舌頭舔了舔穆文的耳根,唇舌若蘭的講道:“因為我乃是十二宮守中最接近妖王的存在。而這種接近便是滲透了一部分法則力量。事實上若不是她出現。我再修煉個數千年便將是真正的妖王。”
“法則力量?”穆文又一次聽到了這熟悉而又陌生的字眼。
“沒錯。”
處女宮守不急著殺穆文,當然因為柳子倩的命令她其實是不會殺了穆文的,頗有興趣的講解著:“所謂法則力量,便是脫離了天地間束縛的存在。呵呵,劍能傷人,是因為鋒利的刃口刺到了肉。可是如果。。。在劍刺到的瞬間,把所在的時間往前重回三秒呢?”
聽到這,穆文神色猛然的一震,而耳邊處女宮守還在講著:“而你剛才雖然逃過了我的攻擊。但是呢,把時間推到三秒前,那時候的你可是還在原地呢。”
“原來是這樣。”
穆文恍然大悟的模樣,神色又陰鬱了,儘管知道了整個困惑的緣由,可僅僅知道了又有什麼用處?對方處女宮守滲透了一部分法則力量,她能使用法則,可穆文卻根本不知道該如何去破解。
“把金鐘拿掉好麼?”穆文幾乎是乞求的哀鳴,羈絆著的藍顏兒可是快撐不住了。
處女宮守眯笑著搖了搖頭,脫落外裳,走向了小池中繼續浸泡沐浴。
忽而,她翻動了下嘴唇,傳回來一陣細細軟軟的聲音:“倘若你能回答出一個問題,我就答應把那個金鐘拿開。”
“什麼問題?”絕望的穆文正趴在金鐘跟前,回頭緊緊看著處女宮守:“快說,我一定能回答出的。”
處女宮守意味深長的笑了笑,講道:“不用心急。這個問題需要你靜下心回答。聽好了,問題只有短短三個字,你是誰。”
穆文愣了,還是乖乖的道:“我叫穆文。”
“答案沒錯,但也不算正確。”處女宮守捂著她的雙峰,回眸一笑:“僅僅這種程度的回答可救不了你心愛的女人哦。”
穆文焦急的不行,哪裡有心思沉下心,腦海中一個個念頭閃過,又說道:“好。我知道名字只是個代名詞,我可以叫穆文別人也可以取這個名字。我就是我,控制著這具身體,坐著所有我念頭主宰的事情。”
“有稍微那麼點沾邊了,可是還遠遠不夠。”
處女宮守手指一點幻化出朵花瓣,吹了陣香風,划著穆文的臉龐拂過,她說道:“紅花落地,還是花。即使落入了糞池也仍叫人使得是花。因其有著和其他物種本質的變化。而人與野獸同樣有一眼看清的不同。。。那麼,人類中的你,又與人類中的其他人有什麼不同呢。”
穆文聽了若有所思,靜靜的一會兒後,眼中的渾濁稍稍變淡了。
沒有發現,處女宮守輕輕點了下顎,露出了個欣慰表情,當再次注意到她時是她開口了:“給你一個小提示吧。你能認清自己,是因為一直主導著這具身體,有沒有想過為什麼就不能控制別人的身體呢?如果一個你能同時控制兩具身體,那麼到底哪一個才是你?”
“我。。。身體。。。魂魄?”穆文猛然抬頭,問道:“是魂魄嗎?”
“魂魄又是什麼所化的呢?”處女宮守反問。
心底一絲激動,要是曾經的穆文一定會被這個問題難道,不過現在的他卻是明白。還記得去年夜組織期間,曾經見到了歐陽導師和巫師的復活之事,那會兒,姬長信就有說過人類關於靈的事情。
“靈,是靈。”穆文講道。
處女宮守抿唇笑了,是那溫柔的笑容:“沒錯。靈,這世間的萬物都有靈。靈乃是生命的根本,殺人不過是毀了**,令他的靈不能在體內留存而滅亡。那麼戰鬥,根本的意義就是毀滅靈。穆文,現在知道了麼,你打毀了我的身體卻沒有傷到我的靈。而你躲過我的攻擊,但我卻能傷到你的靈,然後直接把傷害顯現在你的身上。”
穆文腦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