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居,只要有事兒您兩位就隨便吆喝著。”
說完話,那叫痴能的惡僧就退到一邊,和其他十幾個兇僧看著陳曉楓和大鬍子吃飯。
陳曉楓此時看了看地上擺的酒菜,這還真是上等的酒宴,像什麼燒花鴨、燒仔鵝、醬翅、爆肚兒、等等。除了這些美味兒的吃食之外,還有一小壺上等的原漿玉液酒,話說兩個人已經快兩天沒好好吃過東西了,隨即不再多想,用手抓起碟子裡面的酒菜就風捲殘雲了一番,直到吃的盤子見底兒了,陳曉楓才慢慢站起身來,對大鬍子小聲說道:“鬍子大哥,你說那肥和尚之前用苦肉計抓我們,後來用讓我們去破那什麼‘賭命十殺陣’,我們答應了之後,這群孫子一反常態,一下子對我們這麼好,你說這肥和尚葫蘆裡賣的到底是什麼藥啊?”
大鬍子隨後站起身來,把最後的一口酒倒進嘴裡,說道:“曉楓兄弟啊,我估計肥孫子是在這山裡呆的太久了,好酒好菜吃多了,女人也玩多了,八成現在是玩膩了,想換點新鮮的,讓我們去闖那他佈下的毒陣,把我們當猴兒耍著看。”
“恩,鬍子大哥,你說的有道理,我們現在人單勢薄,估計硬拼不是上策,況且那肥和尚還說只要我們能破了他那十道殺陣,就能將我們要找的第二件破陣之物給我們,可是我總覺得這事情有蹊蹺,但是又理不出一點頭緒。”
“好了兄弟,這個我們也不用操心了,反正不管他們搞什麼貓膩,我們也跑不了,也得去破那些什麼鳥陣,就這樣,我們走一步看一步。”
兩個人小聲說了一陣之後,就見大鬍子突然走到那叫痴能的惡僧面前,說道:“能吃啊(能痴),啊,不,說錯了,痴能啊,你是不是特能吃你們老大才給你起了這麼個名字?”
大鬍子這句話說出來之後,差點沒把那痴能惡僧氣死,可是有肥妖僧的交代,又不好發作,只好強裝著笑臉回答道:“鬍子大爺,你就別拿我開玩笑了,我這痴能的佛號是我大哥看我為人正直,講義氣,忠勇雙全又有本事,故才給我起了這麼個稱呼。您要是覺得叫著彆扭,那您叫我能吃也行啊,反正我也確實挺能吃的。”
這痴能的這番話說完之後,差點沒把大鬍子給噁心死,心說:這世界之大無奇不有,這不要臉都到這種境界的還是第一次見到,這臉皮厚的,老子用刀估計都捅不進去,太他媽不要臉了。
隨後大鬍子說道:“好,那個‘能吃’啊,鬍子爺剛才吃多了一點,現在要上茅房,行個方便吧。”
那痴能一聽隨即就說好,但卻暗中派了幾個強裝的惡僧在不遠處監視,大殿之中此時就剩下了陳曉楓和幾個嘍囉僧,要說陳曉楓心裡現在一點不緊張那是假的,畢竟自己的身體狀況他也知道,施展一些普通的小術法還勉強支撐,若是想動用一些上乘的道宗秘法,那時比登天還難,搞不好自己還得把命搭上。
眼下這賭命的十殺陣裡面還不知道有多兇險萬分,要是不能用一些看家的本領,怕是也很難頂過去,不過眼下沒有別的路可以走,只能硬著頭皮上了。
不大一會兒的功夫,大鬍子摸著肚子上完茅房回來了,嘴裡還哼哼著小曲兒:“東村兒的妹子兒,生的好啊,西村兒的寡婦,柳條腰啊。。。。。。”
陳曉楓心想“這大鬍子幹啥去了?咋這會兒的功夫美成這樣了。”不過現在也不是想這些的時候,等大鬍子走回來之後,陳曉楓就讓那個叫痴能的惡僧帶路,他們這就要去破那“賭命十殺陣”的頭一陣。
且說陳曉楓二人在痴能和十幾個嘍囉僧的引路下,一路走出過了寺廟的七八堂分院,最後在最裡面的一座分堂停下了腳步,這時那痴能走上前來說道:“兩位爺,我們到了,這裡就是‘賭命十殺陣’的頭一陣,‘十八銅僧陣’。”“我們也就只能送到這兒了,就請兩位爺進入到這分院廟堂之中,是兇是福,我們也就只能站在外邊兒給兩位唸經了。”
陳曉楓抬頭看了一眼這座分院的廟堂,看那殘破的程度比其他的屋子也強不了多少,滿屋頂的破磚亂瓦,那雜草生的都有一人多高,隨即大鬍子小聲對陳曉楓說道:“兄弟啊,你說這些兇僧是不是忽悠咱們,這他孃的都破的快塌陷的廟堂了,裡面還能有什麼東西,不是要把我們騙進裡面下毒手吧。”
“鬍子大哥,這個你不用擔心,我能感覺到這舊廟堂之中的靈氣,這裡面肯定有什麼東西,就算是那些賊人想使壞對我下手,就憑我們兩個的身手,難道還收拾不了這十幾個嘍囉不成。”
大鬍子心想“也是不管怎麼著都得進去,發生什麼事兒也得破陣,畢竟那肥和尚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