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過去,當晨鐘敲響的時候,破軍也從修煉三分歸元氣中脫離出來。
僅僅只是一夜的時間,他體內凝聚的三分歸元氣,已經足夠支撐他頃刻間施展十數次三分天下的量了。
那些三分歸元氣凝聚在他的魂海之中,在魂種的附近,與魂種裡的魂力一樣。但這股力量更多的是無根之木無源之水,一旦耗盡,就不會再有,不像破軍魂種之內的魂力,能夠源源不斷,涓涓不息。
破軍非常滿意。
隨著對三分歸元氣的修煉,他對三分神指的理解也是突飛猛進。這樣下去,爭取在最終一戰之前,將三分神指的境界再進一步,達到登峰造極的境界,也未嘗不可。
一理通百理明。
三分歸元氣和三分神指都與風神腿,排雲掌和天霜拳息息相關。
隨著對前者的認識加深,破軍對後面三種靈級魂技的理解和使用也達到了一個全新的境界。
這一夜,在修煉三分歸元氣的同時,他其實也在梳理自身的魂技。
因為虛皇經神奇功效的緣故,他掌握了很多魂技。這些魂技非常龐雜,涉及了各種屬『性』。若非他的魂種乃是純粹的魂種,本身就能夠吸收使用各種屬『性』的力量。他根本就無法將那些魂技發揮到極致。
不過,太過龐雜的魂技,就更需要他進行梳理,存菁去糟,融匯到他的戰鬥體系當中。這樣才算是他的東西。
破軍的戰鬥力遠超於同階,這不僅僅因為他掌握諸多魂技,更源於他經常『性』的進行自我梳理。
留下了一大堆因為試招而破損的石人傀儡,破軍就離開了修煉室。
只是這一次,卻沒有人敢叫他賠償。
破軍沒有浪費時間的意思。在吃了一些魂食乾糧之後,他馬上就準備趕赴藏經閣中。
那裡可還擁有一本《二十四節氣神指》在等著他的翻牌。
不過,就在他剛剛走出修煉室的那一瞬間,一道憤怒的聲音就傳到了他的耳邊。
以破軍的『性』格,他自然不是那種會好管閒事的人。
一般來說,陌生人的事情,他都懶得理會。畢竟他自己就用有一大堆需要去煩惱的事情。哪裡來的那麼多精力去路見不平。
不過,恰好這把聲音的主人,破軍有些耳熟。
而這把聲音中提及的人物,破軍同樣有些熟悉,所以他的腳步就稍稍緩了一下。
“李武,仗著人多欺負人少,算什麼英雄好漢。有種你和我單挑,要是你們贏我,你要的東西我雙手奉上,要是你輸了,以後都不能打它的主意。”
“你算什麼東西,我們李家一個雜種的後代,我憑什麼和你單挑,來人啊,將他的手指給我打斷,我最討厭別人使用靈犀指了。”
“之義,我都說了,不要和他們這些所謂的嫡系講道理。他們想要槍我們的東西,就要從我們的屍體上走過去。”
“通才,你說的對。就算是死,也不能讓他們小看了。可惜,過幾天就是破軍師兄決賽的日子,不能親自見證師兄奪冠,真是一個遺憾。”
“該死的東西,難道沒有人告訴你,永遠不要在我面前提及破軍那個狗雜種嗎?”
“哼,真正的狗雜種是你才對。要是破軍師兄在這裡,你還敢這樣說?恐怕褲子都嚇到『尿』了吧。只會欺軟怕硬的狗東西,告訴你,我的靈犀指就是破軍師兄指點我的,不服氣,你來咬我啊。”
“很好,你成功激怒我了。本來唸在你是我們李家的旁系,還想要給你一個痛快,現在我改變主意了,我要讓你明白什麼叫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哼,要戰就戰,我李之義絕對不怕你這種欺軟怕硬的狗東西。”
“哈哈哈,我李通才最怕死,但要是想讓我向你李武這種傻『逼』狗蛋『性』無能求饒,還不如殺了我。”
“什麼,『性』無能,通才,這是怎麼回事?”
“聽說就是上一次李武被破軍師兄當著他的面將他心中最可怕的大哥陰蛇李文暴打一頓,不僅把他嚇得大小便失禁,甚至從此自廢武功,再也不能嘿嘿嘿了。”
“納尼,這樣他不就和太監沒有兩樣了嗎?”
“你以為他為什麼養著這麼多保鏢,這些人白天是保鏢,晚上是寶寶。”
“臥槽,好重的口味。難怪總感覺他陰陽怪氣的,原來是好這一味啊。”
“該死,給我捉住他們,我要讓他們知道什麼是人間煉獄。”
李武徹底歇斯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