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虛皇經還能吞噬冰寒之力,可他那脆弱的靈魂也承受不起使用虛皇經的負擔,甚至會因此崩潰。
身體僵化的破軍,就像一個僵硬的冰雕一樣,被李耀提起。
因為冰寒之力已經侵入了破軍全身的緣故,此時他的嘴角開始泛白發紫。
御林夫子終於發現了不妥之處,道:“破軍乃是一個『性』格善良的學員,我願意替他擔保。他如今受了這般重傷,還是先把他送到院醫處治療。”
要的就是他傷上加傷。李耀心中冷笑,表面卻裝出一副難為情的表情,道:“夫子所言不無道理,可是我們執法隊有自己的規矩。需要先把嫌疑犯帶回去詢問詳情,不過,我們會盡快處理的。”
不等御林夫子在說什麼,他已經冷著臉喊道:“還愣著幹什麼,把嫌疑人全部都帶回執法部。”
隨著他的聲音,一道道身穿執法隊隊服的青年魚貫而出。
這些人有的已經從基礎學院畢業,有的還是學院中的學生。
“好冷。”兩個抓住破軍的執法隊隊員在碰到破軍瞬間,手部被凍了一下,下意識說道。結果遭來李耀冰冷的目光,不禁心中一凜,再不敢多言,默默運轉魂力包裹手掌,若無其事的把破軍帶走。
“剛才發生的情況,誰是證人,現在可以站出來和我們一起去執法部。”李耀的話讓在場的人心中齊齊一顫。
執法部在一院所有學員的心中可是和牢獄等同的概念,誰也不願意跟過去。而且明眼人都看出了,李耀這是有意要整破軍,誰去了誰死。一時半會,竟是鴉雀無聲。
對於這樣的場面,李耀心如明鏡。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中。執法部的威嚴不是一般學員膽敢侵犯的。
就在破軍將要在眾目睽睽之下被帶走的時候,一股如山嶽般沉重的壓力猛然籠罩全場,所有人都感到一股窒息般的壓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