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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

別學那個黃鄉長,居然進發廊找小姐,都什麼玩意!他剛才進醫院找小蔚,小蔚不睬他,他居然還對小蔚動了粗!”

“動了粗?”我驚道,“打人了嗎?”

“打人?豈只是打人?他還用強了!”

“用強了?成了沒有?”我心裡有種特別難過的感受。

“都進派出所去了!”媽媽說,咬牙切齒地。

“怎麼會這樣?”我對媽媽說,又像自言自語。我沒有想到結果會這樣,小蔚那麼好的一個女孩子,竟然會給黃克那傢伙強佔了!

“黃克怎麼用強的?”我問。

“問那麼多幹什麼?”媽媽嗔道,“小蘭陪小蔚去下場口派出所去了,你等會去接她們,千萬別問不該問的問題,啊!”

我知道自己問了太不應該問的問題了,自己怎麼好問媽媽這個呢?再說媽媽也不知道啊!我跟媽媽說:“那好,媽,我上樓去做飯吧。”

“去吧,把小蔚的飯也準備起,我想她也沒有心情做飯的了,可憐的孩子!”

我上樓去,邊走邊想,黃克這傢伙怎麼用的強呢?奇怪的事情馬上就發生了!我剛一這樣想,黃克對小蔚的所謂“用強”的過程居然像放電影一樣一一在我眼前閃現,就像早上想起師傅傳功的事情一樣。我想,這或許就是所謂的前觀一千年那種功夫吧?

我看見黃克下了車,到政府樓自己的辦公室去轉了一趟,就又出來了。上級已經停了他的工作,要他好好檢查。那間他熟悉得閉著眼睛都能找到任何東西的辦公室,現在似乎不屬於他的了,至少暫時不屬於他的了。他從辦公室出來,回寢室坐坐,又站起來,然後又坐坐,又站起來,這樣站坐不寧地弄了好半天,就到了吃飯的時間了。我看見他不好意思到食堂去打飯吃,便用開水泡了包泡麵草草地吃了,吃了又覺得無事可做,只好躺床上去睡午覺。可是他如何睡得著?在床上翻來覆去地把一張床弄得吱嘎吱嘎地直叫喚,直叫得他心煩氣躁,於是乾脆爬起來,又開始在屋裡站、坐、轉圈。

我見他這樣難受,心理直為他叫屈,進一次髮廊,什麼都沒撈到,便被罰款,被停職檢查,這真他媽冤!

他轉了很久,最後終於下了決心,要到醫院來找小蔚。

小蔚今天沒上白班,正在家裡看電視休息。黃克按響了她家的門鈴,她跑去門邊從貓眼裡向外看了看,見是黃克,就不想理睬,輕手輕腳地走開了。黃克見小蔚不睬自己,知道自己什麼都完了,心中似乎十分悲哀,眼中閃動著晶瑩的淚花。

能讓一個男人流淚的女人是幸福的,可是,小蔚並沒有看見這些。不過黃克流淚似乎也不是為了什麼愛情,他們兩人似乎還沒有達到產生愛情的程度。我只能把他的流淚理解為失意,能讓男人流淚的失意,一定是很大的失意了。我知道,黃克的政治生命恐怕是死定了!

見小蔚不理睬自己,黃克就蔫頭耷腦地下了樓,到空壩裡溜達。空壩裡有很多人,有閒逛的,也有做買賣的,他似乎總感覺背後有人在指指點點,在說:“看哪,那就是黃克!那個進發廊被警察抓住的黃鄉長!”

他無顏再在空壩這個人來人往的地方停留,便又轉到醫院來,下意識地又到了小蔚的門外。但沒有按門鈴,似乎沒有進去的意思。

這時,我看見門內的小蔚見黃克已經離開了,便關了電視,換了件衣服就來開門,準備外出了。她剛把門開啟,黃克就把頭伸了進去:“小蔚,我、我有話想和你說!”

“有什麼話好說的?進發廊找小姐說去!”小蔚冷漠地道,見黃克又轉來了,感到很吃驚。

“讓我進屋去吧,我好好跟你解釋!”黃克道。

“有什麼好解釋的?我們什麼關係啊?用得著解釋麼?”小蔚的語氣依然是冷漠的。

“讓我進去吧——我求求你了!在這外面說,讓別人聽見了多不好!”黃克道。

“不行!讓開,我要出去!”小蔚道。

“你不讓我進去,我就不讓你出去!”黃克似乎來勁了。

“你讓不讓?不讓我就喊人了!”小蔚已經是一副決絕的臉孔了。

“我不讓,看你喊誰!”黃克倔勁上來了似乎也不是怕禍事的主兒!

“來人——”小蔚果真就喊了起來,但她沒有把要喊的喊出來完,嘴便被黃克捂住了。

黃克捂住小蔚的嘴,一邊就進了小蔚的門。

小蔚嘴被捂著,說不了話,也罵不了人,一個手還被黃剋死死地握住了。不過她另一隻手還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