獸山脈,看著下面那一望無際的林海,月兒興奮的叫喊了起來,雖然對於了痕的那些問題,她心裡提防著,可是當看到下方的那種景色,月兒就徹底放了開來,那種遼闊的感覺,讓人心神嚮往。
一路上不斷的降落,了痕似乎已經習慣了月兒那任性胡鬧的性格,雖然這個妮子擁有一身迷死人不償命的魅力,可是了痕還是很頭疼,那種欲哭無淚的感覺,本來計劃著五天之內就能到達森冷冰原,可是現在經過月兒的折騰,他們都沒有離開魔獸山脈,這個妮子一會餓了,要下去吃東西,當了痕想說不用降落也可以吃的時候,這個妮子居然說她恐高,那會怎麼不見她說自己恐高,了痕嘟囔著嘴降落了下去,又是洗澡,又是方便,天啊最慘的一天就是他們御劍飛行都沒有達到五十公里的路程,讓了痕差點吐血而亡。
現在終於爬到了魔獸山脈的邊緣,這個妮子又要去洗澡,一天都快洗了三次了,可是沒有辦法,月兒的那種死纏爛打的招數讓他無可抵禦。雖然一路上,了痕儘量的迴避和這個妮子的一些親暱的動作,可是這個妮子似乎是故意勾引他犯罪一樣,每次都弄的他很是狼狽。看著這個妮子,怔怔的靠著大樹,了痕想起了步素顏不告而別的那個夜晚,那個讓他一輩子都無法忘記的夜晚,那個痴情的女人,那封斷腸的離別信。現在了痕很是害怕和女人接觸,不是每一份愛他都能承受的起的,僅僅是步素顏的那份,已經弄的他焦頭爛額了,和紫雲的兩小無猜,清泠的那份無以為報的感情,步素顏的那種深愛中的愧疚,一切的一切都讓了痕小心翼翼的關閉著自己的那個情感之心,一防洩露半點。
“啊!!!”突然一聲刺耳的尖叫把了痕從那種深深的回憶中拉扯了回來,沒有任何的猶豫,了痕迅速的衝進了月兒洗澡的那片樹林,只見湖中爬著密密麻麻的生物,在注視他們的食物,裸著身體的月兒。而月兒則是慌慌張張的向後退著,那掩藏在水下的上半身毫無遮掩的暴露了出來,不過了痕現在可沒有心思欣賞這些,他噌的一聲,將圍在腰間的軟劍抽了出來,對著湖面的那些魔獸就是一道月牙形的能量斬,如同炸藥在水裡的悶爆,那些被能量斬接觸的魔獸頓時屍體橫飛漂浮在水面。感受著面部那些被能量炸開的水粒,輕輕的幾個跳躍,了痕伸出手將月兒從水面拉了上來,褪下自己的披風,將那裸露的玉體遮掩住,急速的後退著,這些群居魔獸,了痕可不想隨便惹上,所以潦草的將月兒的全部衣衫裹成一個球,手捏劍訣,拉著月兒縱身一躍到了橫空變大的乾坤劍上,逃離而走。
了痕背過身,望著那可以看得見的冰川,沒有動,也沒有說話。而月兒則害羞的穿著身上的衣衫,等到穿好之後,將披在自己身上的披風悄悄的放在巫戒中,嗅著上面迷人的味道,她可沒打算將披風還給了痕,自己苦思冥想想開啟這個傢伙的心扉,讓他接受自己的那份愛慕之心,可是這個傢伙往往在關鍵的時刻就扯開話題,每每到這,月兒總是恨得牙根癢癢的,這個傢伙,對於感情真是一根木頭。一根沒有開竅的木頭。緩緩的轉過身,輕輕的走到了痕的身後,將了痕攔腰抱住,臉貼到了痕的背上,輕輕的說了一聲謝謝。
感受到月兒的異動,了痕輕輕的顫動了一下身軀,軟軟的坐到在地面上,現在他終於無法壓抑住那股毒素了,那是在和修羅戰鬥時遺留下來的毒素,那種暴戾的鬥氣完全將他的經脈腐蝕壞,雖然一路上偷偷的服食了不少的丹藥,可是還是不管用,而且女羅剎的那一鞭子上面似乎有一種難以壓抑住的慾望,侵蝕著了痕的理智,讓他無法壓制住。
隨著軟劍晃晃悠悠的,月兒驚嚇的抱著了痕那沉重的身軀,他們終於抵達了地面,看著前面那一望無際的冰川,月兒無力的搖著了痕的身軀,放聲大哭,從選擇跟隨他的那天起,了痕就是月兒的主心骨,一切的事情都不需要月兒操心,這也是很多人喜歡跟著了痕的原因,因為他總是把別人想的事情全部給安排好了,從來都無需別人擔心。
許久,月兒擦掉眼角的淚珠,看著了痕那蒼白慘淡的臉色,月兒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將了痕的劍放到巫戒中,背起了痕逆著寒風,在哪白茫茫的冰川上一個人艱難的行走著,她要找到師門,懇求師傅救治這個在她生命中扮演極為重要角色的男子。
咬著唇角,揹著那超出負荷的身軀,月兒艱難的行走著,那些偶爾從上空飛過去的大鳥,讓月兒明白,自己不能倒下,否則他們兩個將會屍骨無存,那些飛過的大鳥是因為嗅到月兒身上的那股特殊的味道隨意才不敢輕易的下手,可是如果他們昏迷過去,結果又是另外的一個樣子。
望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