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自己該準備什麼呢、沒有鬥氣、兵器貌似已經不需要了、裝備衣服、止血丹藥、父親在昨天晚上就親自送來了,和父親談了很多很多,讓自己有點捨不得離開,可是腦海裡盤旋過的事情讓了痕骨子裡的那股自強的氣息旋即掩蓋掉所有的擔憂和一切顧慮。“真羨慕我們的莫家族長少爺,,不需要準備任何必需品,只等著被魔獸吃掉,了接後半生、哈哈哈哈……”莫寒的話和那一臉嘲笑的表情讓了痕幾乎隱忍不住、指甲深深的竊入了手掌之中。
緩緩的愣神了許久、了痕腦海裡的思緒旋即一轉、浮現出早晨莫紫雲那妮子來看自己時、沮喪的表情“了痕哥哥、家族規定、每個人去魔獸山脈的地點方向不同、本來雲兒想保護了痕哥哥、可是…”妮子越說越感覺到委屈、大滴的眼淚叭噠叭噠從那雙大而無邪的眼睛裡滴落下來。了痕忙乎了半天、急的滿頭大汗、好不容易讓那妮子止住了哭聲、輕聲抽泣著。可是當那妮子抬頭看到自己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一樣的表情、並沒有什麼特殊的情緒、反而噗哧捂著嘴輕笑了出來、讓了痕傻傻的愣了許久、沒回過神來、思來想去都沒有找到頭緒、只能傻傻的認為是自己安慰的功勞。
在若蘭城主街西北的高深庭院裡、茂密的樹環繞著碎石小路、蜿蜒向深處、門庭高大的牌匾上雕刻著四個狂傲的金體大字“皇甫家族”。
庭院深處、幽暗的情景讓大樹襯托的更為神秘、森冷。某座秘密議會廳、皇甫家族的一干領導者分為兩豎排、默默的做在堂上。堂下、皇甫家需要去魔獸山脈的森林裡試煉的青年全部都嚴肅的站立在兩邊、大夥靜靜的聽取著大長老和族長的發言、所有人都在低聲謀劃著什麼…。堂上中間坐著的中年男人、體態看上去多了分臃腫、綠色莽袍勾勒出挺凸的肚子、一身奢華的服飾、右手大拇指上套著一個淺綠色的板指、讓人近而遠之,臉上的疤痕可以看出經過很多次的生死事件、深深陷入眼眶的眼睛、多了絲絲陰森和狡詐。。“父親、這次的試煉是我們皇甫家族成為若蘭城的第一大家族的一個很好的機會”皇甫晴空一臉陰險的說道。“哦”皇甫凌斜了斜那雙深陷的眼睛、看了看一臉自豪的皇甫晴空、饒有興趣的轉過頭、和所有人一樣、靜靜的注視著說話的皇甫晴空。乾咳了一聲、皇甫晴空清了清嗓子、得意的向大夥兒解釋著他所有的計劃、還將自己派人秘密監視莫家的青木鬥氣修煉者、綠木人全部抖露了出來。而此同時、作為若蘭城最為神秘的家族、顧家、也緊張的準備著…若蘭城裡所有的家族都在緊鑼密鼓的準備著、一切井然有序。
午後、陽光溫和的灑落在若蘭城的每一寸地方。了痕一個人靜靜的走在街道上、雙手抱著後腦勺。明天就要離開這片養育自己的小城———若蘭!看著來來往往的人群、打量著從身邊走過的每一位過客、了痕心中多了那麼一絲絲眷戀。想起莫紫雲那妮子早晨臨走時不甘的表情、估計那妮子是去求大長老、希望大長老安排她和自己一起去魔獸山脈試煉、可是了痕明白獨自去魔獸山脈試煉幾乎成為這是這個大陸所有修煉者的一個不成文的規定和習慣、就算是大長老允許也不可能透過若蘭城所有家族的承認和城主等人的認可。更別說大長老本人就不怎麼開明。和大長老求情、了痕知道這個機率比天上掉餡餅還難、面對那位號稱是莫家古董級別的大長老、有話都沒地去說。別人都說‘法不外乎人情’可是你跟大長老講人情、那就等於傷了家族的家規。“哎”輕輕的嘆了口氣、也許賊老天把自己弄到這裡、只是為了玩弄自己吧。了痕心裡這樣想到。
夕陽幾乎與地面拉成一條直線。出來放鬆心情、轉悠了一個下午、了痕雙手捶打著乏力的雙腿、看著身上吆喝的小吃攤主、聽著如此賣力的叫賣、了痕停了停腳步、思考了一下、便順勢坐在街邊的小吃攤上、看似很隨便的要了一份可口的小吃、可是了痕心裡卻凝結個不停、感覺始終有股氣壓在胸口、讓自己透不過氣來。緩慢夾起一塊可口的小吃放進嘴裡、眼睛卻警惕著注視著四周、這是他從那個地方穿越過來是就有的一個習慣。突然、從了痕來的那個方向、一個人慌張的行走、和左顧右盼的張望、引起了了痕的注意。臨近了、了痕才看清楚來人、是莫家的管家張叔、似看見了了痕、來人微微一愣神之後、旋即笑了笑、帶著肯定的表情向了痕坐的方向走了過來。
滿頭大汗的走了過來、了痕遞給了一把椅子、老人大口的喘息著、就急急忙忙的把事情的原尾說了出來。
原來、每一屆的青年在去魔獸山脈試煉之前、所有人都把這當做一場極為隆重的聚會、那些家族裡有需要試煉的青年的長輩都會來、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