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裡已經是空空如理了。
“梨花,伯父伯母就借這杯薄酒,向你表達一下謝意,粗茶淡飯請你莫要見怪!”
張父張母舉著一杯‘傾城’美酒向梨花說到,畢竟面對自己兒子的救命恩人,就準備了這點平常吃的清淡的飯菜,兩人都有些不好意思了,畢竟自家做為大富之家就請恩人吃點這些實在是有點是說不過去。
“伯父,伯母,這些飯菜已經很好了,梨花從小在蜀中峨眉山上和師傅,師姐們生活,都是吃的普通的飯菜,今天這些飯菜對梨花來說已經是錦衣玉食了,梨花是從來沒有吃過這麼好吃的飯菜!”
說完梨花就想起了自己死於戰亂的父母和從小把自己撫養成人的師傅師姐們了,眼睛紅紅的。
直看得張母王芸愛心氾濫,母性的光輝閃耀,一手為梨花夾著菜一邊對梨花說:
“可憐的孩子,你在山上肯定是吃了很多的苦吧!來多吃點!,以後你就把這當成你自己家就是了,要吃什麼直接給伯母說就是了。”
“謝謝伯母,梨花在山上是師姐妹中最小的一個,師姐們都很照顧梨花,有什麼好的都會留給梨花的,梨花沒有受什麼苦,就是山上有些冷清而已。”
梨花一邊吃著張母王芸夾在她碗裡的飯菜,一邊說到。
就這樣三人在這其樂融融的氛圍下吃完了晚膳。張父張嶽對門外的下人說:
“來人!把晚膳撤了吧,在泡一壺好茶上來。”
一直守候在門外的下人聽見家主張嶽的喊話,急忙推開門,跑進來收拾起桌上的殘羹剩飯了,梨花一看就要起來幫忙,畢竟這是在山上養成了的習慣。雖然師姐們都很照顧她,但是山上的一些規矩梨花還是要遵守的,比如吃完晚膳的碗筷要自己收拾,洗滌。
張母王芸看見梨花要起來幫忙收拾桌上的碗筷,這怎麼能讓客人做這些事啊!連忙拉住梨花的手,把她拉到一旁的椅子上,示意她安心坐下,這些事讓下人做了就是了。
被張母王芸的手拉住的梨花,只好安安靜靜的坐在椅子上,讓張府的下人們收拾桌上的東西,等張府的下人們把桌上的殘羹剩飯收拾好,檫乾淨桌子後,就有另外的侍女端著一壺泡好的茶水進來了。
張父張嶽示意端著茶水的侍女把茶水端到一旁把茶碗的茶水摻滿後,就示意她把茶壺放下,就讓她們下去了。
張父張嶽端起了一碗茶水,向梨花示意到:
“梨花姑娘,你也喝點茶水漱漱口,解解油膩吧!”
張母王芸一聽,就端著一碗茶水遞給梨花,然後自己也端起剩下的那碗茶水邊喝邊說。
“對,梨花你也喝點茶解解油膩,這可是我家茶山上自產的茶,相當的好喝。”
見這種情況梨花也只好接過張母王芸的手裡的茶水喝了起來,畢竟剛才梨花吃了很多張母王芸夾給她的菜,剛才那些菜,基本有一半都是進她的肚子,現在她也是感到相當的油膩的。
喝了一會茶,嘴裡的油膩都沖淡得差不多了,張父張嶽再次開口對梨花詢問起自己兒子張陽怎麼得的病來了。
“梨花姑娘,伯父問你個事,你不要介意啊!”
梨花聽見張父張嶽又是問自己,連忙回答說:
“伯父有什麼事你就問吧!梨花我知道的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張父張嶽一聽梨花這麼說就直接問起來了:
“梨花,我就是想問下,我兒張陽到底是怎麼得上這個風熱感冒的,按理說這病應當是在春夏兩季常發才對,現在都是十二月了,正式寒冷的時候,怎麼我兒會換上這個病啊!梨花姑娘,你不要介意,伯父就是想知道,我兒張陽到底是怎麼得上這病的,沒有其它的意思!我兒現在不是正神志昏蒙嗎!不然我也不問你梨花姑娘你了。”
張父張嶽怕梨花會有什麼其它的想法,在前半句問完後,又在後半句解釋到。
“沒事的伯父,你們的心情我是能理解的,這又不是什麼不能說的事,我這就給你們說。”
於是梨花就開始給張父張母說起當時兩人躲在樹上,張陽得病的經過來了:
當時張陽把水袋還給梨花喝水後,兩人又開始吃起張陽帶來的食物來了,沒多一會張陽隨身帶的食物就吃完啦!畢竟張陽是隨身攜帶的一個人一餐的食物,兩個人吃肯定是不夠的,吃不了多久就會吃完啦。
然後兩人就開始在樹杈上坐著休息,聊天等小四帶救兵來救援。
聊著聊著,就突然吹來一陣冬季的冬風,張陽被這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