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看著自己,笑得相當古怪。
正中是一身材偏瘦,身著白衣,頭戴白冠,特別的是鬍子頭髮全是白的。此人眼睛略小,眉毛微有倒八樣子,雙頰顴骨稍高,長得倒是一副憂國憂民的樣子。
王彪的父親王述也在這幾人裡面,這時正也橫眉豎眼的望著王彪,但更多的是無可奈何。
張嶽能不生氣麼,原來正中的‘白雪公公’就是晚飯時所說的濟源先生,而今晚也是跟著張陽的舅舅王述陪著張崇出來,剛在酒桌上可是狠狠的為自己的孩子說了許多好話,正打算著等會找個機會讓王述給說道說道,看看自己孩子有沒有戲拜張崇為師呢,最不濟的做個不記名弟子也行,只要能近身受教,張嶽也算達到此行目的。
這邊剛一片情勢良好,那邊就看到兒子居然來這種煙花之地喝酒,要說喝酒去哪不好,為什麼要來青樓呢,來就來吧,為什麼要來醉風樓呢,就算來了也行,為什麼就這麼巧遇上了呢?
話說人不風流枉少年,古代男子娛樂節目少,有錢人家的公子哥十幾歲的逛逛青樓什麼的沒什麼,只要不是很頻繁,就可以說是品行良好,君不見大家都把這成為雅事麼?問題是張崇不清楚啊,你說你兒子怎麼怎麼好,怎麼滴我們一來青樓就遇上了,反正我們來多少次我們自己心裡知道,但你兒子就不確定了,我怎麼知道他不是經常流連煙花之地呢?
看到避是避不了了,張陽也算有擔待,直接帶著王彪就往父親處去,這遇見長輩也得打個招呼,問個安了。
“父親好。”張陽向父親鞠了個躬,接著往王述那邊又鞠了個躬,“舅舅好。”
等王彪跟李家兄弟都給長輩問安之後,王述才開口問道:“小兔崽子,今天帶你表哥來這裡做甚?”
得了,自己老爹都這麼說了,王彪也只好背起黑鍋,“父親,我跟傲博寧對對喝酒來了,嘿嘿,今晚你兒子我可是贏了他哦。”王彪直接忽略自己只是負責喝酒的事實,只說對對喝酒贏了李德寧。
王述平時就沒少為這個不好讀書的兒子頭疼,聽了此話果然欣喜的問:“果真,你能對贏李家小子(長輩叫喚小子並無貶義的)。”那語氣比中了彩票還要開心。
“呃”,王彪繼續耍賴,“是的,我贏了。”心底嘀咕著確實是贏了,至於哪方面佔的比重多您老可沒問。
王述聽完果然很是欣慰,旁邊的李傲博急了,他輸得本來就不服氣,可不想讓王彪那麼得瑟,眼睛一轉,就對著張嶽恭維道:“張伯父,張大哥文采飛揚,我與堂哥跟張大哥交談甚歡,這幾日必要上府叨擾一番了。”
聽這話,眾人什麼都明白了,那邊對對喝酒贏了,這邊就只讚揚張陽文采非凡,那肯定不用說王彪就是酒量超群了。沒看旁邊王述臉色迅速變紅,瞬間又往黑色變化,望向王彪的眼神那叫一個咬牙切齒。
張嶽跟王述剛好相反,聽完這席話,也算是心理有底了,偷偷瞥了下張崇那邊,果然張崇還笑著對張陽點了點頭。
張崇對著張陽另眼相看的原因就是李默了,原來這李默的老師安東先生與張崇算是認識,李默也曾跟老師拜訪過張崇,對於李默的才學,張崇就有所瞭解了,雖不是出類拔萃,但也是屬於中上層次。
談話間,那邊菲菲姑娘也是已經下來到達了舞臺,眾人剛顧著說話也沒注意到,等到現在琴聲響起才一起望向舞臺。
只見一紅衣女子跪坐在舞臺中間,手撫瑤琴,距離有點遠,面容看不大清楚,但照身材來看,張陽就感覺比前世那些美女明星半點不差,甚至略有勝出。
果然不愧為醉風樓頭牌,一首琴曲下來,大家都是感覺心裡一股清流緩緩流淌,樓下眾人更是哄聲叫好。
接下來便是今晚的重頭戲了,各方從現在開始就要各出手段,看看誰能得到菲菲姑娘的青睞,得以上去三樓把酒言歡了。看著大家興奮的樣子,張陽不得不為這個手段叫了聲好,只不過是一個見面的機會,充其量就是一個追求的機會,居然就能讓醉風樓得到不少好處。要是以才被選上,就可以為詩韻增加一點知名度,要是以財,那更不用說,做生意就是為了賺錢。
“今晚有濟源先生在此,想來我們上三樓是三個手指捏田螺---十拿九穩了。”聽完之後,張嶽就順著拍了一下張崇的馬屁,不過效果不佳,聽到這句話張崇卻是皺了皺眉,旋即又馬上散開。
“張兄謬讚了,結果如何還尚未可知,呵呵,我也不敢誇下海口了。”
話說張崇說得是沒錯,這要得到菲菲姑娘的青睞,就必須在字上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