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他這樣的性格,可是一點辦法都沒有,不說我,就連陛下也沒辦法,你又不是不知道,他跟陛下說話的時候,都是這樣的,要是不這樣,他就不是他了,這就是他的本性。
都說江山易改本性難移,說的就是他,濟源這麼嚴謹的一個人,都對他沒有辦法!”
雖然秦叔寶說話的口氣有些唉聲嘆氣,但是他話裡的影藏的得意,侯君集和鄭仁泰也不是聽不出來的,不過兩人對此只能羨慕嫉妒恨,這沒有辦法隨叫全大唐就這麼一個張陽了!
不過侯君集還是忍不住對秦叔寶,用那種怨婦般的口氣說道:“叔寶,你就不要得意了,要不是你的家傳‘焚天烈日決’是最適合張家小子的全陽之體的,當時我絕對拼著和咬金、敬德他們聯手,也要把這張小子,搶過來,這小子實在是太妖孽了。
以我們三人聯手,你絕對不是我們的對手,在加上你當時的身體不好,想要你有個衣缽傳人,把你這身武藝傳承下去,那想到當時的一時好心,居然成了一失足成千古恨啊!
你現在不僅是有了一個如此妖孽的衣缽傳人,而且現在是身體痊癒,隱患全消,這還不止,居住在治傷期間,居然做出了,讓人難以想象的進步,跨過了那困死無數人的憑仗,達到了現在天下少有的絕世之境,這簡直是沒有天理啊!這太不公平了!”
“君集,你就不要在這故作怨婦了,這可不像你,要是能比真不服氣,要麼我們出去單挑,我讓你三招,要麼你去找我那徒兒說說,看看他拜不拜你為師,對於他拜師之事我和濟源可都是沒有意見的,這小子太妖孽了,要不了多久我和濟源就教無說教了!”
“你不要在這幸災樂禍,自鳴得意了。哼,明顯你知道這是不肯能的事,你還在這說風涼話!”
侯君集和秦叔寶正在這為了張陽的事相互扯皮的時候。鄭仁泰獨自站在一邊暗自發笑,不過這個時候他可不敢笑,這兩人他可都是惹不起的。當然他們的這個話題,也沒有他參與的資格。
不要看侯君集在那嫉妒秦叔寶收了張陽這麼妖孽的徒弟,表現出的那副羨慕嫉妒恨的表情給騙了,那只是兩人關係好在那開玩笑而已,可不是自己和他們那中間有所間隔的關係能夠參與的。
“懷玉,贊軍,懷默……你們快出來,有好事來了!”
張陽剛走進他的‘蒼鷹’折衝下府折衝都尉大帳就高聲喊道。結果沒想到這個時候不止杜構,秦懷玉,侯瓚軍等人在,連南宮弘博等人居然都還在,這讓張陽有些不好意思的接著說道:“原來兩位果毅都尉和司空長史、裴別將,還有各位校尉你們都還在我這大帳裡啊!
真是不好意思,我本都尉剛才有些太了。沒有注意大帳內的情況,沒想到各位盡然到了這個時候了,你們都還在,你們這是在聊什麼呢,盡然還沒離開。這馬上就是到晚膳的時間了。
“呵呵,張都尉,我們這是剛才來這找都尉你,聽到都尉你的親衛再說,侯將軍叫人,在我們才到達蕭關的時候,就把都尉你急衝衝的叫去了,我們心想,侯將軍這麼著急叫都尉你過去,這肯定是有什麼急事或大事,這不反正我們也到蕭關了,軍士們也是駐紮完畢了。
現在沒有什麼事,所以我們就在都尉你這大帳等你,打算等都尉你回來問問,侯將軍叫都尉你過去是什麼急事,居然這麼著急,在大軍都還沒駐軍下來的時候,就召集都尉你過去相商。
對了張都尉侯將軍,這麼著急召集您過去,是不是最近有大行動,馬上就有大戰要打了。
你看我們這些人,也在一起訓練二十來天了,也算到上是磨合到位,合作無間了,熟話說得好,養兵千日用兵一時,這在這麼磨磨蹭蹭的向靈州去,等我們到了靈州,都沒我什麼事了!”
在張陽說完後,保星用有些期待的眼神看著張陽,略帶討好的向張陽問道。
而張陽在聽完保星的話之後,也是眼睛一亮,同時他也發現吾明亮,保星,朱茂才,韋鴻朗,裴承恩,閻經綸,司空宏邈,侯贊軍,秦懷玉等人也有一種期待的眼神看著自己,也就左果毅都尉南宮弘博,在一旁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看著自己,等著自己接下來的解釋。
“保都尉,你們是不是,在這聽到了什麼風聲,不然你們怎麼會向我問出這樣一個問題。”
張陽並沒有直接回答保星的問題,而是向他們反問到,打算印證下他和秦叔寶等人的想法。
“呵呵,這個,張都尉,你不要見怪,兄弟們也是在駐紮之後,無意間聽到,先前來著休整的前鋒大營的兄弟們說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