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就失去了平衡,嗚嗚的哭了起來。她平時雖然看起來挺堅強,但那完全是因為她的職業問題和她家庭教育。剝去她堅強的偽裝,實際上她也只是一個普通的女孩而已。經過之前一系列的恐懼絕望,已經讓她心力憔悴,本想從拯救自己於惡魔手中逍遙身上找些安慰,卻哪想到這個壞蛋居然如此說自己,心裡委屈的無與附加,便哭了起來。
本想再調侃她幾句的逍遙,見到聞麗居然哭了起來,現實一愣,旋即大感頭疼,他是最見不得人哭的,特別是女孩子哭。
第一卷 造第529節:第二十九章 造就聞麗
逍遙走到聞麗的身邊,拉了拉聞麗的手臂,輕聲道歉道:“小美女,我知錯了,我之前說的都是屁話,別哭了好不好。”
逍遙自降身價,將自己說的話比喻為屁話,本以為聞麗會因此原諒自己,哪知聞麗並不領情,手臂狠狠一甩,甩去逍遙的拉扯,繼續哭泣。
逍遙感覺有些頭大,雖然他家中的女孩子頗多,但哄女孩並不是他專長。他哄自家的女孩只有一招,那就是強吻,不顧對方放抗的強行索吻。但這招面對和自己並不是太熟悉的聞麗顯然不行。如果使出這招,估計對方非但不會被自己哄好,甚至還會反手一巴掌,罵自己耍流氓。
逍遙再次恬著臉轉到聞麗的面前,盯著聞麗的淚眼朦朧的妙目,依哄道:“小麗麗,別哭了,一會我去錢買糖吃。”
聞麗轉過身去,故意不看逍遙,只是哭聲卻小了不少。她本就是一時想不開,心中感覺忒委屈,才忍不住哭出來的。現在被逍遙兩句俏皮一鬨,心中的委屈頓時消去大半。想到自己又不是逍遙的什麼人,他並沒有什麼義務來解救自己,而且自己以前一直刁難他,他就算見死不救也說得過去,現在他救了自己,自己還有什麼立場埋怨他呢?
想通了這些,聞麗頓時停止了哭泣,但礙於面子,還是背對著逍遙,怕逍遙笑話她。
逍遙扳過聞麗的身子道:“我的美女小警花,把眼睛哭壞了就不漂亮了,你怎麼會在這裡?”逍遙舊話重提,只是這次正經了多,並沒有再語出調侃。經過剛才的那幕,他知道再堅強的人也是不經逗的。
聞麗見逍遙沒有再嘲笑自己,望著他俊美無比的臉龐,問著撲面而來的男子氣息,心裡對逍遙的惡感頓時消失無蹤,她現在才發現逍遙並不是不可理喻之人,原來他也有可愛的一面。
想到這裡,聞麗頓時訴說起了自己的遭遇。
原來聞麗本來是在北京當□□當得好好的,只是逍遙的突然出現,打擾了她平靜的□□生活。她天天找逍遙麻煩,只是突然從上面傳下了命令,讓她停止一切針對逍遙的行動,不然將對她革職查辦。她的家世雖然不錯,但她這個□□可不是靠關係走後門得來的,而是自己努力考警校學出來的,她非常喜歡這份工作,看著一批批歹徒不法分子被自己親手送進監獄,她有種異樣的滿足感。所以她儘管很想將逍遙這個藐視法律,藐視自己的人給抓緊監獄,但為了自己的工作,她不得不服從上面的命令,停止一切針對逍遙的行動。這也是她之後再也沒有找過逍遙麻煩的原因。而因為這件事讓她看清了政治上的黑幕,讓她對國家差生了不信任,心裡陰鬱,準備放鬆一段時間,便向局裡申請了兩個月的長假,準備出國旅遊一番,調節調節自己的心情。不用說,她選定的國家是日本。
只是方才她卻無意中在大街上看到了一個日本男子欺負一位中國女孩,出於□□的本能和嫉惡如仇的心裡,她不顧在異國他鄉,斷然選擇路見不平拔刀相助,三兩腳將那名猥瑣男給打跑了,救了那個女孩。只是那個猥瑣男並不是尋常之人,他是山口組一個小頭目的兒子,無理由被人痛扁了一頓,他心裡自然不舒服,想找回場子。後來的事就很狗血了,他將他的老子請來了,還帶了一幫小弟,聞麗的搏擊術雖然不錯,擒拿當時也拿過警校的亞軍,但面對一群帶馬刀的黑社會還是毫無反手能力。那名頭目見聞麗長的水靈,而且性格也是他最喜歡的小辣椒型,自然讓小弟將她送進了自己的房間。接下來就是逍遙之前見到的那幕。被逍遙用斷子絕孫腳踢斷寶貝的男子正是那名頭目。
逍遙聽完聞麗的敘述,嘴角扯了扯,沒想到這件事還和自己有一定的關係,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不想在這件事上糾纏,指著牆角的那名男子道:“他已經被我廢掉了男人的象徵,你想怎麼處置他?”
在□□這個職位上混跡了這麼多年,自然知曉逍遙口中男人的象徵是什麼,臉蛋兒紅了紅,但想到他之前差點強暴了自己,立馬走到他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