袍們越行越遠。他並不尊崇什麼貴族化的戒條規則。在他地理念中,打擊敵人應該不擇手段。法師就應該躲在堅牆壁壘後施放法術,將敵人消滅在接觸之前,如果與敵人面對面的交戰,那等若就是捨棄自己的長處而給予對手反擊的機會,所以從他的攻擊方法中也可以看出,他自始自終都在執行著這樣的戰鬥法則。
不過,一旦狹路相逢。他也絕對不會退縮。
就如此刻。他的腦海便湧起了一個想法,如果這個對手與自己有一個面對面較量地機會,究竟會誰勝誰負呢?
沉思了一會兒。他發現很難做出一個客觀地判斷。
或許,這個答案只能等待自己去尋找了。
赫達米克眼神下顧,目光裡是挑戰和自信,似乎透過此對羅瀾發出了他的戰書。
他暗暗想到,但是在我給予你這個公平機會之前。你還需要透過最後一個考驗。如果你可以的話……
赫達米克在那裡沉默不語,修米親王卻煩躁不安。他站起身來,掏出白絲絹不停抹著從腦門上流淌下來地汗珠,彷彿這間暗室已經成了一個能夠隨時把他悶死的囚籠。他心中在想著,那個人現在就在前往這裡的道路上,他就像在家中漫步一般隨即穿過自己的城堡,或許不需要多久,對方就會叩響這裡的大門,就如死神收割靈魂一樣無需通告,然後……修米親王打了哆嗦,他不敢再想下去了,現在他地身邊缺少侍衛,他將所有地希望寄託在這個看起來並不牢靠的法師身上,他覺得這一開始或許就是一個錯誤地選擇,可是到了現在,他還有選擇嗎?
“為了您的安全,您可以離開這裡了。”
赫達米克終於開口說話了,而且他的表情變得前所未有的肅穆。
修米親王帶著錯愕看向了他,半晌,他才陡然反應過來,張了張嘴道:“離開?怎麼離開?”如果此刻大搖大擺的出去,恐怕是最佳的活靶子吧?
赫達米克從手上的空間戒指裡取出了一隻魔法卷軸,慢慢遞了出去,道:“這卷軸能將您傳送到位於地下室您女兒的房間中,之後應該怎麼做,相信您會做出正確的選擇。”
“你怎麼知道我女兒躲在地下室裡的?”修米親王面容一緊,伸出去的手也僵在了半空,為了珍妮絲的安全,將她安排在地下室是自己一手安排的,除了貼身的親信外,他並沒有告訴過任何人,對方又是怎麼知道的?
“您忘了,在我的法域之中我能看到一切麼?而且之前也沒有任何人離開過城堡,我想除了地下室應該沒有什麼地方能瞞過我眼睛了。”赫達米克淡淡說著,然後他向外做了個手勢道:“您放心,您離開之後,我會在這裡截擊敵人,履行法師會交給我的任務。”
修米親王像是想到了什麼,沉下臉來接過了卷軸,他仔細檢查一下,用手指了指,語氣不善道:“有一點我並不明白,這張卷軸到底靠什麼能準確傳送到珍妮絲的身邊呢?”
“呵呵,很簡單的空間魔法,就在保護珍妮絲來這座城堡之前,為了以防萬一,我送給了她一個小小的禮物……”赫達米克笑了笑,像是在說一件微不足道的事,也或許是在迴避著什麼。
但是修米親王心頭不覺為之一凜,對方這個動機,好像並不那麼單純啊。莫非是……一時間,他頭腦裡冒出了好幾個可能性,臉色也不禁蒼白了起來。
不過眼下他已無暇去考慮那麼多,畢竟自己的安全才是第一位的,卷軸被小心地捧在他的胸口上,似乎只有這樣才能使他怦怦跳動的心臟緩和下來。
赫達米克突然往上看去,眼睛直勾勾地看著上方,修米親王也慣性的隨之抬起抬頭,可發現除了頂板之外什麼都沒有看到。
“這裡的上方就是塔樓的頂端,如果想要到達我們這裡,那就必須從上面翻開一塊暗板下來,那裡是唯一的通路。”赫達米克沉聲說著。
修米親王不明白他說這些話是什麼意思,因為若論城堡的密道結構,自己這個主人似乎比他更有發言權。
“但是這裡有兩座塔樓存在,他到底會選擇哪一個呢?是對面那座,還是這座?”赫達米克環抱著手,似乎在自言自語。
“無論哪一座結果都是一樣的吧?”說這些話好像沒有任何意義,因為在修米親王看來當那個人發現對面那座塔樓空無一物時,自然就會掉過頭來找到這裡,那時將避無可避。
“您說得對極了,無論他上哪一座塔樓,結果都是一樣的。”赫達米克神秘地笑了起來,道:“因為,在對面那個塔樓裡我已經佈置下了一個大氣魔法陷阱,一旦他踩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