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不在處於他們原先領域的腹地了,守衛也沒有那麼強。”他笑了笑,道:“看來德理牧師對這片區域很瞭解,其實我們正需要您這樣的熟悉地形和對摩多教了解的人。”
老牧師德理哼了一聲,沒有說話。
有幾個人卻忍不住也插上了口,紛紛叫嚷了起來,但是他的理由蒼白無力,畢竟對方代表教皇,在大義上是站得住腳的。
昂鐸的態度不溫不火,比起先前在宴會上所表現出的那種鋒芒畢露的氣勢,他此刻更像是一塊吸力極大的海綿,無論多少攻訐,他都能不慌不忙的接過並從容化解,這種能放能收的性格居然同樣出現在一個人的身上,這讓羅瀾不得不把其列入頭等危險的一類目標中。
羅瀾搖了搖頭,這樣的談論幾乎沒有意義,因為除了他自己之外,這裡所站著的所有人在名義上都要受教廷節制。留給他們選擇的路只有兩條,一是要麼服從教廷的命令和安排,二是要麼放棄這裡的一切地位,返回原本所屬的教區。
但是這些人在這裡經營了這麼多年,都在塞達昂地域這裡擁有了土地和奴僕,他們是無論如何也不願離開的。
羅瀾本來隨時都能抽身退出,但是這又與他接近黛芙妮的計劃相悖,而且他從不會輕易做下結論,他只會耐心觀察,等到有了足夠的把握後才會做出決斷。
然而廳中的討論卻漸漸演變為爭吵,越來越多的牧師向昂鐸表示自己的反對意見,一副鐵了心不買賬的態度。
昂鐸露出驚歎的表情,好像很意外,非常意外!他用錯愕的語氣道:“為了忠誠,為了信仰,難道我們不應該為光明神付出一切嗎?”
一個牧師很乾脆,他斷然回絕道:“我是光明神的僕人,不是你的僕人。”
昂鐸笑了笑,語氣放緩道:“教皇大人才是神的僕人,我們是教皇的僕人。”
那名牧師露出鄙夷的表情,顯然對昂鐸的這種說法不屑一顧。
昂鐸笑著點了點頭,自語道:“是這樣……”
突然,他一把抽出了佩戴在腰間的斬劍,廳內所有人只感覺寒氣一掠。
“鏘!”
昂鐸穩穩地收劍回鞘,沒有人一個人能看清他的動作,即便是羅瀾也只看見了一個模糊的劍影。
那名牧師先是晃了晃,然後“撲通”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