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還急不可待的跑出去,這說明什麼?”
“說明什麼?”安迪和亞爾弗列得一起脫口問。
“說明她覺得這是個可以利用的機會,所以急著將這個訊息去告訴某人或者某個組織,至於是什麼機會,我看很大的可能性是對我們不利,但願是我想多了吧。”
房間裡一時間沉默了下來。
亞爾弗列得表情嚴肅,羅瀾在離開時曾經說一切事情都交給安迪負責,這上面他是不會插嘴的。
“不!”
安迪斷然說道:“哪怕是有萬一的可能,我們也要做好準備。”他深深向安格斯蓋爾鞠了一躬,道:“多謝安格斯蓋爾修士長的提醒,我一定會在導師回來後稟明這件事的。”
“沒什麼,”安格斯蓋爾苦笑著說:“我只是不想莫名其妙地死在這裡罷了。”
“您本可以選擇離開的。”安迪看著他。
安格斯蓋爾只是笑了笑,沒有說話。
如果他就此離去,那麼不出事還好,萬一出事,那就是他明明看穿了這件事卻又沒有出言幫助教廷,雖然表面上看起來沒什麼,但是他以後再想要得到教廷的支援就沒有可能了。
不但如此,他還要承受蘭蒂斯頓回來後的怒火。
一想到那位主教大人帶著莫名笑意的嘴角,他心中就不寒而慄。
他還有選擇麼?
明奈斯城。
這裡距離沃拉爾堡不過數十里路,騎乘著戰馬的賽美希爾夫人不過跑了兩個沙漏時就順利入了城。
在喧鬧的城市中轉了幾圈後,她進入了一家豪華的貴族旅店中。
在出示了某隻徽章後,她被一名侍者領到了一間客房中。
這裡坐著一名穿著牧師法袍的人。
如果鮑里斯在這裡,那他可以認出,這個人就是曾經慫恿他去殺死羅瀾的牧師。
“情況怎麼樣?”看到黑寡婦進入房間,他急不可待地站起來。
賽美希爾細長的眉毛一皺,道:“你見到我就只想問這個麼?”
牧師微微一怔,隨即換上一副笑容,上前攬住黑寡婦的彈性十足的細腰。放低聲音說:“當然還有想你了。”
賽美希爾低低一嘆,她輕輕掙開牧師的懷抱,走到一邊的沙發上坐下。
牧師也並沒有不高興,而是坐到了她的對面,再次問道:“情況怎麼樣了?”
賽美希爾眼神中原本的溫情慢慢收斂起來,換上了一副她慣常的神情,慢慢說道:“根據我的推測,蘭蒂斯頓這個時候,很可能已經不在沃拉爾堡了。”
“什麼?”牧師一下子站起來,情緒激動地說道:“蘭蒂斯頓不在沃拉爾堡,那他能去哪裡?他不是和法師會有矛盾麼?難道他對天空上圍著的三十二名法師視而不見麼?這個懦夫,難道他害怕的丟下下屬逃跑了麼?”
“不知道他會去哪裡,不過……”賽美希爾似乎在組織著措辭,頓了頓才說:“我以為,所有的矛盾,這很可能是他和法師會演得一場戲。”
“你憑什麼這麼說?”牧師居然咆哮了起來,在房間裡走來走去,“多好的機會啊,我們能借法師會的手幹掉這個礙眼的傢伙。”
賽美希爾暗暗嘆了口氣,這個人有時候沉得住氣,可是有時候又暴躁的如同公牛,她記得以前他並不是這樣的吧,她不禁想起了對方胸口上那個觸目驚心的傷口……
過了一會兒她才緩過神來,淡淡說道:“我這麼說當然是根據的。”
“是什麼?”
“因為我從昨天開始就再也沒見過他,不僅是他,並且連那個古板的鮑里斯騎士也沒有再見過,我在沃拉爾堡裡轉了三圈,也沒有發現他們,而且我還住到了兩個疑點,一是以蘭蒂斯頓的行事風格,居然對法師會的圍困居然毫無表示,這簡直不能想象,他來這裡是代表教廷出使法師會的,僅僅三十多個法師怎麼可能阻攔住他的去路,這是不可想象的。”
“還有第二個疑點,法師會除了派一些不入流的貴族來決鬥,來騷擾一下,根本就沒有什麼大動作,漂浮在上空的法師們更是不知所謂,除了白天象徵性的出來吹下風,就縮回城堡中呼呼大睡了,與其說他們是來找麻煩的,還不如說他們是來展示給有些人看的。”
“這或許是他們彼此忌憚呢?你的解釋有些牽強了。”牧師有些煩躁了,好不容易靜待的機會居然又有可能落空,這讓暗中竊喜了幾天的他無法接受。
賽美希爾平靜一笑,道:“說不定是有這方面的原